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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全域性角度來講,冬瓜還是要感謝那下禁情咒的人,用這咒控制擒龍花對他們來說雖然很殘酷,但能多給她一些時間去找那傳說中的法器,於他們於眾生都是好事,如果讓她來選她也全這麼做!儘管這對他們二人一點也不公平,相愛本無錯,何苦要禁情吶!
靜寂明朗的夜空下,原本毫無瓜葛的倆人相偎相依坐了一宿。只可憐一點也不想當陪襯的小蘑菇人在冬瓜強烈地搔擾下,哈欠連天地坐在畫臺上東倒西歪當了十個小時的夜光燈不說,還要時不時被冬瓜的粗蘿蔔手狠戳幾下小頭孢,直氣得它想放出殺手鐧,奈何實在是想倒下好好睡一覺沒精神再醞釀血精,再說這麼清靜的竹居它也不忍心再破壞,要知道它的血精可曾經直接臭死一頭猛虎啊!
在晨光中睜開一雙的黑哧溜葡萄眼後,冬瓜又變得精力十足了。經昨夜一頓琢磨她大致分析出一條計策來,那就找幫手,俗話不說朋友多了好辦事,幫手多了也方便成事嘛!
鬥聲昂揚的她仰天長喝一聲,雙手一伸縱身躍下了窗臺,卻感覺腳下一團柔軟,隱約還有嗚嗚聲,好奇地用腳探了探發現好像是一團肉質產品,有彈性有溫度還有手且腳也有,莫不是?冬瓜連忙將腳抬起,她的千斤足可不是好受的啊,雖然她還沒用力。
“母媽……”惺忪眨巴著眼嘟嚷起小嘴抱住冬瓜腳板的不是小寶是誰。
“小寶,對不起,有沒有踩壞啊,你怎麼睡這兒了,母媽剛剛沒看到……”心痛萬分的冬瓜捏著喉嚨柔得不能再柔的安慰著只著還傻坐在地上的小肉糰子,心想這小傢伙真乖,怎麼也不哭,卻可憐得以後再沒有人來關心他。
想到這她火大地轉頭衝還歪靠著的美男就是一通暴瞪,“你這老爸是怎麼當的,兒子在你腳下都不知道,害我差點踩到他,拜託你對他上點心好不好,唉,這要我如何放心把他交給你啊,要不我帶走得了!”越說越離譜的冬瓜雙眼放光地看著美男,哪知被她吵醒的美男輕蔑地瞟她後,轉身跳進了屋內。意思好像是說,誰讓你跳外邊不跳裡面來,這都是你的錯,別想賴在我身上!徒留冬瓜和小寶大眼瞪小眼。
“他睡晚上回家換身衣服就來了,一直躲在樓梯下,蹲到你睡著了才上來。唉,警惕性這麼差,冬瓜你這個樣子要我如何放心讓你走啊,你不會真這麼就掛了吧!要說小慧德他其實最喜歡的就是你,最擔心的也是你,他都八十多了,你再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他會死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著的小蘑菇人學慧德老和尚學得十分像,動作神情語調都很到位,讓冬瓜不得不對它說些什麼:“師父那邊你要保持沉默,一遇上什麼事也不要急,千成不要告訴他們,你到時候能幫就幫,不能幫就算了,不要冒險跑來,植物本就修行不易,你可不能任性毀了你的根基……”
三人行【一】
冬瓜探出指頭輕輕地摸著它的小頭孢;這次它沒有再梗著脖子跳起吼“男婦授受不親”;而是臉紅如舊地低著頭任冬瓜蹂躪個夠。雖然它老是在言語上損她;但相處好幾年它對她絕對算得上是道義。然而;冬瓜不想得到它的幫助;因為它的付出都是有代價的;它身上每一點每一滴東西都是它自己日日夜夜辛苦攢下來的寶貝;她不喜歡欠人情;更不想它因此而對自己有什麼傷害。
“嗯……”另一隻小手湊上來捏了把小蘑菇人纖細的屁股;然後像模像樣點了下頭;接著自我肯定地學他爸用鼻子哼了一聲;之後不等冬瓜和小蘑菇人所有動作,準確地一把掐住小人的脖子甩入他的衣袋中;再雙手拍拍他的兩隻口袋,滿意地衝冬瓜一笑回了屋內。
這一連串啞劇冬瓜到結束都還沒看明白,只得將目光一路追隨在他肥肥的小臀上,難道是小梅花妖又出來了?
剛想追上去一探究竟,正瞧見美男端著一大盆粥快步從廚房出來,她忙湊上前去想搭把手卻又莫名遭了一記白眼,好像她做錯了什麼事似的。弄得冬瓜是一頭霧水,左右顧盼後,她乾脆一屁股坐下安心等粥喝。美男飛快地將粥放在桌上雙手捏耳,嗔怪著開口,“虧你還好意思責備我不關心他,你就關心了?相處了這麼久連他的一點心意都猜不到,白長了一隻腦子!他是想告訴你他能夠收拾那小東西,讓你放心地將它們兩個交給他照顧。”邊說還邊優雅地吹著他這雙被碗熨紅的手。
這是什麼口氣,怎麼跟言情劇似的,冬瓜悄悄抖落一身雞皮疙瘩裝作什麼也沒聽到似的,只是目之灼灼地看著他的手。白裡透紅的肌膚加上線條勻稱優美的骨形,橫看豎看都像一對光潔溫潤的玉石雕就的藝術品,這麼美的一雙手竟然在給她煮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