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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曹射遠的刀快也有關係,否則一般的刀若想崩斷蛇難於登天。
事實證明,人在絕望的之時,很多時候不是死於危險之手,而是死於自己之手,尤其是女孩,在危險來臨時,首先是絕望,這經常導致人沒有反抗能力,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就比如,一頭狼她可以輕鬆地殺掉一隻山羊,但是如果這個山羊有了孩子,它想殺掉這個孩子就非常艱難,因為山羊會自救,但是如果沒有孩子,自救的場面幾乎很難見到。
同樣的道理,一隻老母雞帶著孵化的小雞,它能嚇退老鷹,可是平時一見老鷹早就翹了。
人也是這樣,在不同的心境下爆發的潛力是完全不同的。
崩斷蛇,納蘭香雪渾身跟虛脫了一樣,這一刀幾乎用盡了她所有力量,她再也難以堅持,為了防止摔到石凡,她猛然回身將他抱住,和他一起跌倒在草叢裡。
抱著石凡,納蘭香雪看到了他乾裂的嘴唇,頓時一陣心疼,她立刻明白了,他這是嚴重缺水,缺乏營養補充。可是這裡哪有水?用什麼給他補充?
她目光不由轉向了大蛇,納蘭香雪忽然靈光一現,蛇的血不就是水嗎,也有營養,正可給他補充一下。
若是平時,納蘭香雪是不可能給他喝生蛇血的,可現在為了救他,她別無選擇。
她象發現了救命稻草一樣撲過去,用刀割開蛇的脖子,將半截蛇抱過來,將石凡的嘴湊過去。
血滴到了石凡的口中,他的嘴下意識地蠕動著,喝著蛇血。
流了這麼多血,他的身子虧空的厲害,的確需要補充。
喝了不少血,似乎喝夠了,石凡本能地咳嗽了幾聲,又不動了,納蘭香雪取出手帕,幫他擦了擦嘴。望了望周圍,黑夜漫漫,周圍荊棘一片,在這裡絕對不安全,要是再出來一條蛇或者出現什麼動物,那可就危險了。
為了方便行走,她先用刀在荊棘中開闢出一條路,而後回來,纖巧的身子又把石凡背到了背上,艱難地以刀拄地,一步步向前挪。
上山又爬山,剛才揹著他走了這麼久,又跟大蛇搏鬥,納蘭香雪早已經筋疲力盡了,若不是求生的慾望支撐著她,她早就背不動了。
一步步艱難地挪著,納蘭香雪向對面相對比較乾淨,沒有草叢的崖壁走了過去。
喝了血,石凡的身體機能逐漸緩解,漸漸醒了過來,忽然感覺下面怎麼這麼軟,而且他嗅到了清新的少女體香和那撩人的髮香,香氣有些熟悉。
“嗯?”朦朦朧朧中,石凡感覺手掌上綿軟驚人,下意識地伸手一抓。
“啊!”敏感部位被侵襲,納蘭香雪頓時就一聲嚶嚀,她冰清玉潔哪裡被人抓過那裡,身子頓時酥軟無力,一下子撲倒了在了草地,趴著被石凡壓在了下面。
這一下徹底把石凡摔醒了,睜開眼睛才看到下面是個女人,他也意識到了剛才自己抓的是什麼,頓時也有些窘,而且他也明白了揹著自己的竟然是納蘭香雪。
石凡有些懵,她怎麼也上山了?還把自己背在身上,因為沒反過味來,他竟然忘記了動。
感覺到那個男人甦醒,納蘭香雪哭了,他總算活過來了,雖然被男人以一個尷尬地姿勢壓在下面,她卻感覺幸福無比,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沒事,就是讓他壓一晚上她也願意。
她怕碰到他的傷口,她怕他再暈過去,怕一睜眼睛這是一場夢,懷著這種古怪的想法,納蘭香雪居然趴在下面也沒動,她難以想象自己向來清高,對男人不屑一顧,有一天會心甘情願被男人壓在下面,而且還如此的幸福。
因為兩個人都沒動,竟然匪夷所思地以這種羞人的姿勢壓了半天,感受到女人的柔軟,聽到她的哭泣聲,石凡下意識地伸手攏起了她的秀髮,露出納蘭女神嬌羞無比的臉蛋,“香雪,你……你怎麼也到山上來了,還揹著我?”
“我……”納蘭香雪很想撲到他懷裡盡情地發洩一下,可是她被壓在下面,渾身上下又沒有一絲力量,根本起不來,尤其現在這個男人清醒,更讓她感覺羞的厲害,竟然在底下呢喃出聲,窘的半天沒說出話來。
“呃!”石凡這才意識到還壓著納蘭香雪呢,趕忙翻身下去,伸手把她拉了起來。
“嗚嗚,老公,你終於醒了。”納蘭香雪一頭撲他懷裡哭了起來,剛才又驚又怕,現在終於得到發洩,那是真恨不得盡情地哭一場。
“香雪!”感覺到女人的異樣,石凡將她擁在懷裡,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安慰她,時至此時他大致也能猜到,應該是納蘭香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