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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飛去……
一枝梅花,色澤發暗無光,花蕊水份抽乾呈枯萎狀態,花瓣失去了絢彩豔光,看上去有疲倦跡象。
魔物間暗中一場激鬥高下立分,魔雞、魔鴨、魔鵝似乎不敵之,這才逃散遁去。
一枝梅花險勝魔雞、魔鴨、魔鵝,已成強弓之未,已失去強大魔力。
是打進賭館去直搗賭樓,還是退出獨自離去,逃避應盡的責任。
凌峰體內吸收了紅黑紫黃四色光芒,一一匯入丹田中,他從地上爬來,隨手撿過一枝梅花,臉上露出堅毅神色,決定打進賭樓直搗賭窩,割除這顆危害社稷安寧的大毒瘤,那怕是站著進去橫著出來,亦是才所不惜。
凌峰決然跨入二道大門,往賭館大樓走去。
賭館三道門口不遠處,站著一個粗莽漢子,生著一隻鷹爪鼻子,他臉上一道刀疤痕,猶如一條血蚯蚓在微微蠕動。
粗莽漢子,瞧見鵝掌風的一副落頹相,他心驚發虛道:“鵝老弟,像嚇掉魂魄似的,竟成一頭驚弓之狼,為何這般沮喪腔,有甚麼緊急之事嗎?”
“牛兄,有…有個叫花子,武…功力高強,接…接連打破二道大門,殺…殺得看門兄弟不死便傷,向…向三道大門殺來,連…連魔禽魔畜,都…都阻擋不住,快…快逃命去吧!”鵝掌親自見過叫花子發威,不知不覺間出手一招創敵,自己右肩膀被廢了,其餘幾個兄弟吶!就沒那麼幸運,他神色倉皇,仍心有餘悸道。
“那來的叫花子啊?還無緣無故出手傷人,定是有甚麼原為吧!這到底是咋會事?”
鵝掌風回頭一看,十丈之遠處,凌峰一拐一瘸走來,直驚得神慌心跳,臉色刷白如紙,一顆心吶!恨不得從口腔中衝出,他那裡還有心思停下來啊!一邊急跑著,一邊氣喘吁吁道:“牛…牛兄,不…不好了,叫…叫花子,就…就在後邊不遠了,再…再不跑的話,就…就來不及啦!”
粗莽漢子兩手一叉腰間,他抬眼往前一看,有個叫花子,蹣跚著腳步朝三道門走來,看上去不像是個有道行深厚的人,一個小癟三,能出手傷人嗎?便不由狐疑道:“鵝老弟,你有沒有弄錯了,一個叫花子,充其量是個討飯坯,有多大的能耐!”
“牛…牛兄,信…不信有你了,反…反正,親…親眼相見,是…深信不疑的啦!再…再慢得片刻,則…則姓命休矣!”鵝掌風氣喘唏唏,一口氣上不來頭腦缺氧,一陣眩迷感襲來險些一頭栽下,亡魂故里見老祖宗了。
鵝掌風,那兒來得及顧別的,逃命第一要緊,這可不是耍玩兒的,是姓命交關的事,來不得半點耽擱,慢得半拍就得身死當場,幾個奔跳雀躍,他一頭鑽入一排樹蔭裡,一瞬間,消失在視線裡……
第四十七章 魔牛魔馬
粗莽漢子,此人叫牛皮海,他還在暗中想著,一個叫花子,僅憑赤手空拳,接連打破二道大門,能闖到三道門口來,是有一點貨道頭,看一副落魄倒黴相,能有如此厲害的手段嗎?
哇呀呀!有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叫花子走起路來,卻是一腳高一腳低,看看是個窩囊廢,其實一身能耐不可估量。
鵝老弟嚇得像喪家之犬,拼命逃亡肯定施展了輕功“鵝毛風”,一拐一扭的瘸子叫花子,卻在身後緊緊跟著,似乎不通情理。
不然,鵝老弟前腳剛來,叫花子隨後便到,竟來得這麼快捷,喲哇!定是個深藏不露高手,趕快逃命去唄!
可是,牛皮海是賭館護衛頭領,可丟不起這個臉面,那就先看一看風勢再作決端。”
牛皮海陰險狡詐,面色蒼白像個活殭屍,兩眼一暴道:“呔!討飯坯,為何來賭館發叫花瘋?是那人得罪你,還出手殺傷人命,此來目的何在?在牛皮海面前,絕對討不了好去。”
“叫花子出門討飯,是世上天經地義之事,一向口大吃四方嘛!要飯來到這兒,還得受別人的凌辱,想想窩囊不,故闖進賭樓內堂,叫‘爛頭阿二’出來評評理,要討一個說法,否則,不要怪一路上打進去,這傷人殺人嗎?就要看各人的心思啦!你心中想著殺人,便有可能被人殺死,只叫著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那人動機不淨就得死,決沒有活路可走。”
“叫花子這麼說來,是前二道門哨得罪過你,便決意闖進來報復,有道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連續打破二道大門,已是兇狠了一把,得罪你的人不死便傷,你氣也消掉了便宜也佔過了,還不轉身走人,殺人不過頭點地,何必鬧騰不休呢!”
“這得罪之人,不僅僅是大門口這幾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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