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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越是如此,幾位長老就越是焦急。
道理,誰都懂。
可是道理這東西不是懂了,就能夠理解的。
對方做的是誅心,既然誅心,所朝的方向,那就是你無從反駁的地方著手。
張夜空殺人了,毫不留情的殺人了。
因此任何的反駁,都是無力的。
你若是用對方殺你,你如何不能殺他來反駁,那麼他就可以說,如此實力,注意一下,重傷不死不行?
畢竟是一個世家之人,何以如此趕盡殺絕?
並且做了就是做了,任何的解釋,都不過是掩飾而已。
越是解釋,就越是顯得你心虛,你的目的與動機,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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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張夜空那個笨蛋,既然有此實力,就應該傷而死不死啊,哪怕是重傷垂死,也比打死了要好啊。”
張夜樺等人同樣一臉焦急,萬萬沒有想到,對方上去竟然不是動手,而是誅心。
這絕對是超乎他們預料的。
這群人,搞的張家雞飛狗跳還不算,還要讓張家徹底人心渙散。
該死,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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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張夜樺等人,張夜天的嘴角卻勾起一絲弧線,看著張夜空出手,他被嚇到了,嚇呆了。
回想起那一拳,張夜天萬分恐懼,因為若是他對上,他也必死無疑。
恐懼與妒忌的交織,直接讓張夜天在一瞬間就將張夜空恨入骨髓。
而隨著事情的發展,他笑了,笑的很開心。
雖然知道張夜空會死,更知道張家會完蛋,可是能夠看到張夜空的狼狽,張夜空的無力,這絕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一時間,隨著圍住張夜空的五人的話語,本來因為張夜空的實力,而被震撼的眾人,心態不一,神情各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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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誅心?”
然而就在眾人猜測張夜空如何應對,以及為張夜空焦急,或者是冷笑的時候,張夜空開口了。
臉上帶著恍若看到了極端奇肥的事情一般,張夜空有些詫異道:“且不說我殺什麼人和你們沒什麼關係,就算有關係,也輪不到一群跑進我張家的強盜,來評論。”
“不可否認,我殺了這些人。”
“可是這些是些什麼人?賣主求榮,叛宗棄祖,欺師滅祖之徒,我殺了,就殺了。那有如何?”
“搞清楚點,他們圍攻的人是誰?對他們下達命令的人又是誰?”
“是張家,族長的兒子。”
“而下命令的是進入張家的強盜。”
“什麼世家,什麼組織,能夠容忍這種人,存在?能夠接受這種人,存在?”
“背叛,別的世家我不知道,但在我張家的族規上,是最嚴重的罪責。”
“背叛者,死。在張家,別說是嫡系與旁系子弟,任何一個進入張家的外姓子弟,都是知道的,而且都是發過誓言的,還是以天誅地滅的形勢。”
“麻煩你告訴我,我哪裡錯了?”
犀利,絕對的犀利。隻字片言,張夜空就將對方誅心之言,打破。
聽著張夜空的話語,一瞬間,心帶怨恨的張家弟子,在這一刻,那股怨恨,散了。
是啊,對啊。
他們怎麼就忘記了,他們是張家子弟,而張夜空更是張家族長之子,也就是說下一任張家族長。
聽從外來者的命令,去抓捕族長之子?這可是**裸的叛宗棄祖啊。
這種行為,若是被外人知道了。
恐怕不僅不會覺得張夜空下手狠了,反而會覺得張夜空下手不夠狠。
應該將所有參與之人,統統殺光,殺絕。
背叛,放在任何一個世家,那都絕對是不可饒恕的行為,追究起來,殺你一家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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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對方回話,張夜空再次道:“不說我的行為對錯,我們先說說你們。”
“你們說我父親偷了你們的東西?你們說我父親不顧張家死活?”
“我倒是要問問,我父親偷了什麼東西?我父親,怎麼就不顧張家的死活了?”
“從進入張家開始,你們可曾拿出我父親偷東西的證據?可曾讓我父親回來,當面對質?”
“沒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