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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端出來的卻是一盆盆的血水,觸目驚心。楚蓉想進去看蘇漠寒怎樣了卻被侍衛擋在了門口外。
“快讓我進去,我要看看他到底怎樣了!”
“閒雜人等不可入內。”一個侍衛板著臉道。
“你大膽,楚姑娘是我們相爺最重視的人之一,不是什麼閒雜人,你還不快快讓楚姑娘進去。”如畫在旁道。
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似乎是新來的,連常年在府裡的如畫也認不出他們。他們聽見了如畫的話卻不為所動,依舊板著臉說出那一句:“閒雜人等不可入內。”
“你……”如畫氣結。
恰此時,房門再次開啟,這次走出來的人不是手裡端著一盆血水的婢女或小廝,而是一個雙鬢略顯斑白仍舊器宇軒昂的男子。
“楚蓉見過蘇大人。”楚蓉斂目臻首道。
那男子正是蘇漠寒的父親蘇復。父子倆有各自的府邸,並不住在一起,是以楚蓉住在相府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蘇復的出現。
“不必多禮。”蘇復淡淡看了她一眼道。
“漠寒現在怎樣了?”她急切的想知道他到底怎樣了。
“他的傷很重。”他神色凝重,眉宇間皆是對愛子的擔憂。
“讓我進去看看他。”門口的那兩個侍衛欲出手相攔,蘇復朝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必阻攔。
楚蓉進去時,屋裡的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退了出去,嚴竹收好醫藥箱,準備走出去,在經過楚蓉身旁時頓住腳步,“相爺對楚姑娘真的是用情至深,為了你竟真的親自跑去了羅剎山。”
“他到底怎樣了?”她顫聲而又急切的問,像是害怕聽到不好的結果。
“楚姑娘放心,相爺命大死不了,老天倒也偏愛相爺,難得一見的冰蟾竟讓他找到了。”
蘇漠寒沒有性命之憂,但身上受了很重的傷。他安靜的躺在塌上,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楚蓉握住他的手,他似是知道了是誰的手一樣,下意識回握了她的手,人還沒有醒。
“我不值得你待我如此。”水霧迷濛了雙眸,淚水就那樣輕輕的滑落,看著他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躺在塌上,她多想躺在那的人是她是,心好痛。
她心裡很亂,蘇漠寒這樣待她,她又該如何待他?還是一味的將他拒之於門外?她對他難道是真的一點男女之情也沒有麼?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他。
“如果你可以對我狠心一點就好了。”她喃喃自語間看到他眉宇起了褶皺,她伸出纖手去撫平,他即便是昏迷著也能感到她是在他身邊的。
蘇漠寒受傷的訊息傳入宮中,雲曦得知後,隨即派了三名太醫到相府並賞賜了一大推名貴藥材,一時間,各種療傷好藥源源不斷的湧入相府。
在三名太醫協同診治下,蘇漠寒昏迷了一天後甦醒。
楚蓉守在蘇漠寒躺在的塌上一頭,本想親眼看他醒來,但不知怎的就迷迷糊糊的趴在榻上睡了過去。朦朧中察覺到頭頂有異樣,神經繃緊的她還尚未清醒過來就急著出手往頭頂上一抓,抓住的似乎是一個人的手,頭頂傳來一道悶哼聲,立刻驚覺醒悟到自己抓的是誰的手,睡意頓消,抬頭恰見一雙明眸溫柔若春水。
“你醒了。”楚蓉驚喜道,隨即意識到自己還用力抓住他的手,看到他臉上隱忍疼痛的表情,她明白過來,是她抓他的手太過用力而牽扯到他手臂上的傷才弄疼了他。
“是不是弄疼了你的傷口?”她緊張道。
他搖了搖頭,他只是想趁她還沒醒的時候,替她順一順她頭上略顯凌亂的髮絲,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她就醒了。
看到她緊張的表情,他是不是可以認為她心裡並不是完全沒有他的呢?想及此,他淺笑柔聲道,“不礙事,看到你為我緊張的樣子,我很開心。”
“是,你是開心了,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她突然生氣的道,“你揹著我去了羅剎山找冰蟾時,我時刻都在擔驚受怕著,擔心你出事,而你出了事那我便是罪魁禍首,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你怎麼可以那麼自私?讓我成為傷害你最大的兇手。”她最不願傷害的人就是他啊,眼睛酸酸澀澀似有淚水在打轉。
“對不起”他像個孩子認錯般低著頭,“你別生氣了,如今我不是回來了嗎?”
“是,你是回來了,但你卻是帶了一身的傷回來的。蘇漠寒,我不需要你再為我做什麼。”說罷,她跑出了房間,她擔心再呆下去她會忍不住的在他面前流淚。
出了房門,眼淚再也忍不住的留下。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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