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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說,她是不是可以認為此前的事他能夠不追究?
蘇太后要到般若寺上香為大皇子祈福,二品以上的嬪妃都要著素服隨行。楚蓉也在隨行之列,今天一大早,楚蓉梳洗一番後,給傷口上了點藥後便穿一件顏色很淡的宮裝,頭上簡單的挽了一個髮髻。
淡妝的她宛若水裡盛開的一朵白蓮,清幽淡雅而不失高貴端莊。
楚蓉到榮和殿外時,發現有其他宮裡的妃子已經在殿外等候。蕭寧也早早的站在了那兒,她一看到楚蓉就飛快的跑過來,親暱的挽住楚蓉那沒有受傷的手臂。
“楚姐姐,你這個樣子可真好看。”蕭寧挨著楚蓉的手臂道。
“就你嘴甜”楚蓉笑著嗔道。
殿外,七八輛馬車排成一列停在那兒。每輛馬車看起來都和平常富貴人家坐的那樣,既不過分的華麗,也不過分的樸素。可彰顯蘇太后不鋪張浪費的作風,又不降低皇家的尊貴氣派。
“太后駕到”公公獨特的尖細嗓音響起來,殿外的人紛紛跪了一地。
“都起來吧。”蘇太后那張少女般嬌美的臉略施粉黛,深沉的雙眸裡是千帆過盡後的滄桑與沉穩,這樣的一雙眸眼配上一張年輕的臉有種洗盡鉛華的美。
人都到齊了,眾妃上了各自的馬車後啟程。出了宮門,走了一段路後,蘇太后突然讓楚蓉到她的那輛馬車去。和蘇太后同乘一輛馬車,楚蓉是萬分的不情願,無奈蘇太后堅持要她過去,她推辭不得也只好下了自己的馬車。
和蘇太后共乘一輛馬車,楚蓉感到很不自在,蘇太后沒有說話,她就靜靜的坐在一旁一動也不動,仿若老僧入定。
“你坐的離哀家那麼遠做什麼?你害怕哀家?”楚蓉一上了馬車就自動的坐到馬車內的一個角落。
“臣妾沒有,臣妾只是隨意挑了個地方坐下而已。”
“你怨恨哀家?”蘇太后眸光驀地凌厲的射向楚蓉。
楚蓉的心一陣咯噔,她是恨,而且恨不能殺了她,但臉上還強自保持平靜,“臣妾不敢。”
“是嗎,可你這張臉卻欺騙了你,你的臉告訴了哀家,你恨哀家,不過哀家可以告訴你,你可以恨哀家,但倘若你做了什麼不利哀家的事,哀家絕不會輕易的饒了你。”
“太后讓臣妾和您共乘一輛馬車就是為了說這事?那太后可是多此一舉了,臣妾有幾斤幾兩太后還不清楚嗎?”
“呵呵,哀家不過是想和你一塊兒坐坐,沒別的意思。”蘇太后臉上瞬間笑意溶溶。
忽然,蘇太后臉上的笑容僵住,臉色隨即變的扭曲,看起來很痛苦,她立刻用兩手捂住了頭,身子歪倒在一旁。
“太后你怎麼了?”蘇太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變成了一副痛苦的模樣?楚蓉心裡雖然很不待見蘇太后,但還是不得不湊上前去扶起她,隨後衝著車門方向喊了一聲停車。
“怎麼了?”車停了下來,流沙一把掀開車簾,就看了蘇太后嘴裡斷斷續續發出痛苦的聲音,身子蜷縮成了一團。
“哀家沒事,頭痛了點,過陣子就好了。”蘇太后勉強從嘴裡擠出一句話。
“太后,要不要返回宮裡歇著,改日再上般若寺?”今日隨行的車隊裡沒有跟來御醫,看到蘇太后身子不適,流沙面色也顯得很是擔憂。
“不必了,之前又不是沒有像這樣頭疼過,等過一陣子就好了。”蘇太后身子突然不適停下了馬車,整個車隊也跟著停了下來,蘇太后頭痛的那股狠勁過之後就先讓其他的馬車先行了。安靜的道路上就只餘下兩輛馬車停著不走,一輛是蘇太后和楚蓉所坐的,另一輛是楚蓉之前坐的那輛。
蘇太后的頭疼緩過勁來後,馬車剛準備要走,蘇太后的頭疼忽的又犯了,樣子似乎比剛才還嚴重。
“太后,您這個樣子怕是不好再去般若寺上香了。”流沙道。
蘇太后點頭,看向楚蓉,“哀家就不去般若寺了,張妃就替哀家為大皇子祈福吧。”言罷,蘇太后的頭似乎又更疼了。
楚蓉隨後在蘇太后的示意下,下了馬車,上了之前自己坐的那輛。楚蓉剛上的馬車,流沙就把如詩和如畫叫走,說是蘇太后需要多個人手照顧。
蘇太后不想太聲張,上般若寺上香只想低調一些,因此帶出來的人少,身邊就流沙一個侍女和一個車伕,跟在車後前的還有八名侍衛。
流沙擔心蘇太后頭疼病重,就急著先親自回宮裡找人來接應蘇太后。流沙一走,蘇太后身邊就沒什麼人伺候了,那些侍衛也不方便近身伺候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