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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也遠比他強大太多。蠻荒之中,危險太多,天空有身軀龐大而兇厲的妖禽,地面有山巒,皮粗肉厚的兇獸,一切所見所聞都明白無誤的告訴吳庸。這個世界的危險有多麼的真實。
蠻荒的世界遠比想象中的大得多,風雲一連數日,除了聖山,都沒有碰到過任何人類。第五日晚,吳庸正要如平日一般。尋一處高大的樹木,在樹丫上過夜時,卻無意中發現,遠處一座山上出現了一堆火光。此火光不似平日夜晚見到的妖獸噴出的那種紅中帶赤的火,而是正正的野火。有火的地方。必有人。心中好奇,吳庸便騰空向那山頭飛去。
唳!
一聲清越的鳥鳴劃破夜空,星空之下,一隻展翼足有三十餘米的巨鳥掠飛而來,雙翅展動帶起陣陣狂風。吳庸心中大駭,運起真劍之術衝飛而起,身後,那隻妖禽卻是緊追不捨。不管吳庸如何的轉折,旋迴,都無法擺脫那隻禽鳥。有心飛向那堆火光,又怕把危險帶給那素未謀面的人,只得帶著這大鳥在這群山之中盤飛。陣陣唳叫,震耳欲聾。
無奈之下,吳庸尋得一處百米高峰將那妖禽引至身後,隨後一折,從另一面折至妖禽身後,右掌虛張,將峭壁之上一根松樹上的松針吸至手中,以真劍之法凝如精鐵,抖手之間。已射向那妖禽。
但聽一陣“叮叮”之聲,不絕於耳,似是金鐵相擊。那可輕易洞穿金石的松針擊在妖禽背上,卻是如同擊在精鐵之上一般,根本無法洞穿它的外皮。
那妖禽雖未受傷。卻是心中激怒,右翅回身一扇,轟的一聲,重重的擊在吳庸的胸口,但聽一陣骨折之聲從胸口連綿不絕的傳出。隨後,吳庸便如敗革般向後激射,那羽翅上帶著的絕強力量將他重重的轟進另外一座插天巨峰的山體之內。
妖禽似還不欲放過他,一聲唳叫,在空中一折身。化為一抹流光直衝吳庸而去。
“完了,沒想到這普普通通的一隻妖禽居然具有如此神力,我根本不及其百一。”吳庸心中想道,全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就在他自認必死時。長空之中突然傳來一聲怒喝,
“畜牲,還不退去。”
那聲音從四面傳來,無法辨識到底由何處傳出。那妖禽哪裡肯放棄到嘴的肥肉,眼中兇光亂冒,筆直的朝吳庸而去。
“不識好歹的東西。”那人似是生怒了,一股刀鋒般的浩大罡風從半空中飄過,如切豆腐般輕易的將那銅皮鐵骨的妖禽一以嘴為界,一分為二。漫天黑色血雨之中,妖禽的屍體分作兩半。掉落下去。
“今日相見也是有緣,也罷,你我同為一族,我就救你一命。”那聲音說道,冥冥之中。一股強絕的吸力將吳庸由巨峰的巖體之中攝出,在空中劃過一抹拋物線,落到崖頂。
那方寸之地,一位身著漆黑透亮長袍的中年男子正盤膝坐於上方,在他身前升著一堆篝火,火堆上正烤著一塊碩大的肉,在他旁邊是一隻妖獸龐大的殘軀。
那中年男子滿面滄桑之色,鬍鬚盡是黑中帶白,只有一雙眼睛,在黑夜中精亮如珠。腰身這上,一把造型古樸的長刀掛在其上,刀鞘之中隱隱透出一股濃濃的煞氣。男子一手持著那竄著烤肉的木棒,另一隻手伸出,虛伸在吳庸頭頂,手掌中釋放出大量的氤氳之氣。那白色的雲氣似有生命般盡數沒入吳庸頭頂,只一會,便聽一陣清脆的骨骼接合聲從吳庸體內傳出,一股渾厚的力量在體內運轉,促使著全身血液快速運轉著。
吳庸拜倒在地,誠心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他感到這次不但全身傷愈,而且功力似乎更上一層。那中年男子坦然的受了這一拜,隨手將手中那竄烤熟的妖獸肉竄遞給吳庸。
看吳庸一時有些遲疑,那男子冷笑道:“你是新飛昇的吧。妖魔吃人,人吃妖魔,這個道理你遲早會明白。莽莽大地,除卻那植物之外,所有行走之物,均強於人類。你若是想不通,以後就和一些低等妖獸一般,去吃那樹上的野果吧。”
男子遞出去的那隻手在說完之後仍然沒有收回,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沉默半晌,吳庸還是低頭接過了這一竄妖獸的烤肉。那中年男子這才露出笑容,從容的從那尚滴著血沫的妖獸身上割下另一塊肉來,放在火堆上烤著。
“你的功力太過低微了。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鋼鳥,你便已對付不了。你若想活命,我便給你指點一條明路。”
“多謝前輩指點。”
“前輩?哼,我飛昇於百萬年前,你叫我一聲前輩倒也沒錯。小子聽清了,我下面所說的,與你的性命惜惜相關。”
“這蠻荒時代,天地浩瀚,長不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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