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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龍心中嘆息一聲,似有深意道:“吳庸兄,這蠻荒世界危機四伏,實力乃是唯一的安全保證,你新飛昇不久,還未有所體會。罷了,有些東西,他人便是如何如何說,他總是不會信的,沒體驗過是難以明白的。吳庸兄保重,千年之後再見罷。”
說完,雲天龍轉身,絕決的走入了新鑄就的洞府之中,在吳庸面前盤膝坐下,雙手自然下垂,搭於雙膝上,眼簾垂下,一動不動了。
吳庸看了一眼,便知道雲天龍是徹底關閉六識了,外界的動靜再難驚動他。本來這種閉關是不會出現完全不聞身外事的,但云天龍生性散懶。雖飛昇數萬年,但功力依舊不夠,一旦閉關,根本沒有能力在體外保留一絲神識。
“他已完全關閉了六識,這位,是否先宜離開此處,等本道佈下一道門戶再說。”身後,另一種從未見過的道人手持一杆拂塵,說道。
吳庸木然的背過身,走出洞來,靜靜地看著那道人揮手間在虛空中畫出一道道符文,打入虛空之中,那些符文瑩光流轉。各自之間又彷彿有一絲絲極細的聯絡。那道人口中發出低低的吟聲,一會後那些符文融為一體,形成一副古怪的畫面,漸漸的逐漸淡化,直至消失。
做完,那道人伸出布履之靴,虛虛往前一踏,便化為一道流雲,踏空而去,消失於鴻冥之中,以吳庸的目力卻也是沒看清他是如何消失的。
“那麼”吳庸轉過頭,看著身後洞穴中安靜盤坐的雲天龍,喃喃道:“我們便千年後再見吧。”
語罷轉身慢慢走開,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惆悵與茫然,這蠻荒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就這樣分開了,千年之內不得再見。
千年啊!
又在修谷呆了一個月,每日,吳庸都在清晨醒來,到外面聞一聞空氣中帶著靈氣的白霧,隨後便到雲天龍的洞府外看看。
終有一日,吳庸決定離開這修谷,這裡,並不是他所喜歡的。
谷口處兩位老人依舊如來時般,安然盤坐,白眉過頷,閉目不語。
隨後攝來一物,以真劍之法,吳庸以流星之速破空而去,身下的修谷,漸漸的越來越小……
在修谷外數百里的上空,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暴唳的叫聲,吳庸回過身一看,悚然一驚,身後數千裡外,一隻翼殿過百米,眼睛血紅,雙爪黃金色,其利如劍的怪鳥正撲展著雙翅,若閃電般飛掠而來。只不過閃念間,那怪鳥已飛越數百里空間,飛速朝吳庸撲來。
神識感應中,那怪鳥的氣處如一團風暴,其氣息之強大,還遠在雲天龍等人之上。
噗!
一道道破空之聲傳來,卻是那怪鳥撲殿雙翼,雙翅之下,數百根鵰翎化為一根根利劍破空射出,將吳庸可能的逃路全部封死。
“不好,這怪鳥居然懂得武道。”吳庸心中已寒,這怪鳥的實力完全不是他所能比擬的。
以功力而言,以吳庸剛剛飛昇不過百年的功力,完全不能與這怪鳥相比。實力的差距不是言語能比擬的。
然而吳庸飛昇之前便修的劍道,飛昇後,修煉的真幻劍意,更是有劍道的頂尖武道。
“真劍”二字,只是輕輕的掐了一個劍訣,那激射而出的,足以洞穿金石的鵰翎便偏離了原來的軌道。
激射而出的鵰翎,是完全不能和自身實力相比的,要想完全控制這些上千的鵰翎,雖然力有未逮,但改變其執行軌跡,對於一個劍道頂尖大能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覓得一線縫隙。吳庸身化閃電從鵰翎控制的空間內破出。
身後勁風破面。吳庸心中驚懼已極,頭也不敢回,在空中曲折迂迴,疾飛而去,完全不敢以直線前進。直線飛行,完全比不過這妖獸的速度。
這蠻荒世界入雲高山,數不勝數。這些,此刻成了他最好的保護。但那怪鳥似是被激怒,一直緊追其後,輕易在擋在路上的山石擊落大塊的山石。那怪鳥翼堅愈鐵,和過百米,在山川之間迂迴,免不得拍中一些山。那些堅硬的巖體。在它的翅下如泥做一般,輕易的便被擊碎,大塊的岩石從空中掉落下去,迴音良久方才傳出。
山巒之間,叢松之下,一道黑影靜然而立,雖然依然有著不近的距離,但吳庸卻感受到了對方強大的氣息。
“前面的兄臺,可否伸一援手?”吳庸焦急道,身後的怪鳥越來越近,那怪鳥聲勢卻是極大,雙翅之下泥石四落,碰碰的撞擊聲不絕於耳。依仗著高超的規避技巧。吳庸能把這明顯在各方面都超過他的妖獸甩在身後,這已是不易了。
百年累積的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