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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北涼甚謀,手一抬,那本虛天訣便激射入他手中。
“你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聽到北涼甚謀的聲音,眾邪爭相奔逃,一會間便逃得乾乾淨淨。如同從未出現過一樣。吳庸不禁感嘆,這北涼甚謀之威,竟然一至若斯。
“給你!”對於眾邪拼頭爭搶的虛天訣,北涼甚謀棄若敝履,竟是瞧也未瞧上一眼。
“為什麼?”待諸邪都走得乾淨,吳庸問道。
“什麼為什麼?”北涼甚謀抬起頭,看著吳庸,一舉一動之間,自有一股瀟灑、散漫之意。
“為什麼要幫助我一個陌生人?”吳庸並不認為對方會無緣無故幫助自己。
北涼甚謀彈指一拋,那眾邪爭得頭破血流的虛天訣便被他拋向了吳庸,隨後轉過身,自顧自踏著虛空,向遠處走去。
“因為你也是一個劍客。”北涼甚謀的聲音從前方幽幽的傳來,帶著一股難言的寂寞。
“因為我也是一個劍客?”吳庸細細的品味著這句話,待再抬頭時,已看不到那名神秘劍客了。
“這個少年,今後在森邪峰,由我罩著了。誰人敢動他,便有若此峰。”北涼甚謀的聲音像幽魂一樣在森邪峰上空飄蕩,但吳庸卻知道那只是他事先的留音罷了。
那話音一落,一抹劍光從天邊襲來,乍現即斂,良久再無聲音,四野裡一片靜悄悄的。
轟隆隆!
突然。吳庸前方,一座千米高的山峰突然齊腰而斷,山腰以上的部分從山體上斜斜滑下,摔落山谷,迴音良久方回。
天地更加寂靜與蕭冷了,只餘呼呼的風聲在空中轉來轉去。
只會一招,只出一劍。
劍道至此,已可謂達至頂峰了。吳庸靜靜的站在空中,望著北涼甚謀離去的方向,突然有了一種明悟。這人修劍已踏入一個偏道,而且已經修到了這個偏道的極致,修劍至此。已無所謂正確與否了。此人聲稱,只會一招,只出一劍,但這一劍,又有何人可擋。
一招即出,一劍即遞,不死敵死,便是我亡,這乃殺道之劍!
北涼甚謀出劍的情形,吳庸試想自己面對這一劍的情形:一抹劍光橫空出世……
冷汗自額頭滾滾而落,這一劍,吳庸既是自認必死。這一劍,已經強悍到,完全無視對方的招式,一招斃敵的境界。
“這人到底是何人?居然可以把劍,修到這樣駭人聽聞的境界。”吳庸喃喃道,仰首向天,一時發起呆了。
良久,吳庸嘆息一聲,向著南方而去,這個冰雪的世界,不適合他呆了。
路上經過一座座山峰,無數道神識在他身上掃過,馬上潮水般退去。北涼甚謀之威,竟然一至若斯。
半天之後,吳庸終於走出了這冰雪的世界,站在雪域邊緣,一半是冰雪,一半是那蒼莽的天地,而在冰雪與大地之間,一道灰色的身影,傲然而立。
那灰色身影轉過身來,一頭灰色長髮飄起,露出一雙沒有一點黑色的顏白。那人微笑著,看著空中踏步而來的吳庸。說道:“我們,又見面了。”
在這人轉過身來的剎那,吳庸心神狂震:“是你……渾邪虛空殿右護法。”
灰袍人點點頭,緩緩的伸出右腳,踏上虛空,一眨眼間,便從原地消失,出現在吳庸身前不足一十米處,這種由極靜到極動的變化,看得讓人難受之極。
“你沒死,道主很生氣。”渾邪虛空殿右護法語聲沒有一點起伏變化,就像一具沒有思想沒的感情的行屍走肉。
吳庸冷哼一聲:“你們倒是聰明。為何剛剛不動手,卻等到我快離開這裡,才出現?莫不是懼了北涼甚謀。”
灰袍人很坦然的點點頭,漠然道:“他的劍道太極端,我不想和他拼命,也沒有必要。”
“你出手吧。”吳庸不欲再多言,竟然明確對方的意志不可動搖,自是準備隨時應對對方的攻擊。
灰袍男子抬起頭,漠然地看著吳庸,長劍從右邊寬大的袖袍中遞出,長劍雖未出鞘,但吳庸卻聽到一聲清越的劍鳴。
一柄灰色劍鞘從空中彈出。渾邪虛空殿的右護法已消失在了原地。
沒有細看,靈識之中感覺到一抹犀利的劍光已貼近身體,吳庸長吸一口氣,身體立即變得輕若紙屑,隨後向後蕩去。
吳庸原本立身之處,渾邪虛空殿的右護法現出身來,他右手倒握著劍柄,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拿著劍。
灰袍護法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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