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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哥哥,只要吾等裝著什麼事兒都不知,即便是那縣令既是賊首,也只會放著吾二人不管的。該其要殺吾二人,亦就證明得彼等亦在此疑案中!”
“嗯,此亦正是某之所疑也!若那縣令既是賊首則······,嫦兒,以汝之見,吾等要想活命,其實就是什麼話兒也不說,什麼事兒也不做就夠了?”
“是!不足哥哥。”
那不足詫異地望了嫦兒一眼道:
“小妮子,倒好見識!好!既照汝所言。處亂不驚,靜心而謀才是上策。”
一晃又是數月過去了,不足心下著急自己之爺爺,可又毫無辦法,便整日裡唉聲嘆氣。那嫦兒平常只是勸慰,可也再無他法。見不足焦躁不安,在牢房中走來走去,忽然心生一計道:
“唉!不足哥哥,要是汝學了道法,吾等一定能逃出此牢房者。也不用這般一天到晚無計可施了。可惜無人教吾二人呢。”
“妙啊!某隻一心兒著急某家爺爺,卻沒有想到這一層。用不著誰來教,某自己便有法訣呢!”
第三十七集
“嫦兒,某自小兒就背了數種道法口訣,爺爺也教了某打坐修行之法門。從此時起,吾便教如口訣,吳二人一起修習道訣,也省的汝整天嘮嘮叨叨在某面前晃來晃去的。”
“啊呀!不足哥哥,卻是嫌嫦兒煩了麼!”
“非也,只是爺爺曾道,修行之道費時費神。只怕非是三年兩載能竟全功的!如此何時才能出去迴歸舊地也!”
“不足哥哥,時間,多的是。汝可曾想過,唯彼等在此地當官一天,吾等便得在此待一天。誰知道要在此地待得幾年、十幾年呢!然修行道法不亦是一條出路麼?”
“只要不是太久,想來也不甚太要緊的吧!不過,不知汝可與仙有緣呢?”
“不足哥哥,爺爺曾測過了,無是六神皆是,大有仙緣之人呢!”
“如此便好了!”
於是不足便將一篇叫做“金身訣”的口訣背出,讓嫦兒記熟了。那嫦兒便假意照其口授所練。從此後他二人便一邊習練道法,一邊習練那瘋老囚者之必殺技,一日日倒也過得悠然。
其實,這金身訣也是罕見之凡界修行者之初始法門。金嫦兒只一遍便爛熟於心。以她強大之識神與廣袤之識神界,領會一篇修行者之初始功法道訣自然易如翻掌。然令得金嫦兒大感驚訝者乃是此一小小初始修行法門竟蘊含了釋、道、儒數家修行訣竅,就連她妖修道法也似含有。而各派之長融合之妙,真當得一奇思妙想之譽!
原來此法以妖修之法鑄體,以道修之法鍛骨,以佛修之法煉經脈,以儒修之法融合各家之功,諸般法門水乳交融,於修煉時成一鍛體大陣,作用於修行者之肉體,納天地神能元力為己用,鑄就修行者堅如金石之法體。此法端得妙絕!妖修之法鑄體必體堅如金石,道修之法鍛骨必骨骼清奇,佛修之法煉經脈則經脈必韌且博大如海納百川之流。雖金嫦兒妖修大成幾近飛昇,觀之仍不經歎服。可見不足之祖用心之深,期望之高也!遂日日催促不足勤修,相互講解所感所惑,暗助不足之所悟,不足實受益良多。
牢獄之中左右無事,再加上他二人又不許與他囚相談、交往,故一日之中除三餐之外,便整個兒用來修煉。那不足算不得聰穎非常,但也不笨。他強在其心之堅,其行之恆上。心中計較一旦定下便萬難不辭。牢房之中只一窗。看著日日陽光入得窗兒,斜射牢中地上,只一會兒功夫便又去了。不足便於此時常忽然迷茫之色現於臉上,但觀之嫦兒其恆如舊,便重又靜下心來勤修如恆。
又其後三年,不足日日修行練法,習練武藝。嫦兒常與其交流所惑,是以功法大進。但隨其道行有成,他便不滿足只脩金身訣和必殺技或者單修太乙玄神訣了。便於嫦兒論起是否可兩訣同修。嫦兒自主張穩妥,首先鍛體成,再言其他。但不足卻不以為然。
“某還是想兩訣同修,如此可加快修行之速,好快點出獄去看爺爺呢!”
“不足哥哥,兩訣同修只怕有法力反噬之患呢!汝想一為鍛體之法門,一為修識神強元神之法門,兩種法門所修方式不同,所用心思自是不同。兩訣同修用心不專,且兩訣修時皆成兩陣,其一為鍛體小界域,而另一個則是大識神場,倘或意外則兩界域互不能救,禍患大矣!”
“不試怎知不行!況常言道修行本逆天之舉,平平安安怎麼能達彼岸!”
“不足哥哥,汝怎地總不與吾一樣想呢?”
“因為汝不過小妮子也!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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