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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讓師父看看!”
蕭逸如同見了洪水猛獸,猛地站起來後退了幾步,如臨大敵:“不用,沒事的,師父,我沒事。”
水印怔了一下,看到蕭逸臉上不自然的紅暈,驀然明白了什麼:“哦,原來是因為長大了,知道害羞了,所以讓師父觸碰感到不好意思了啊。”
蕭逸的臉更紅了,嗔怪道:“師父!”
“好好好,師父不說了。”她彈指在蕭逸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捂著嘴輕笑,“真是的,跟師父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算你再大,師父也是你的師父,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除非你覺得自己大了,就想跟師父生分。”
蕭逸的心莫名地沉了一下,臉色不由自主地難看起來,沉默了一會兒說:“弟子自是不會跟師父生分的。”
水印見狀,笑容不由得也斂了下去,她想了想說:“也是,按凡人的歷法算,十四歲也不算小了,凡人的父母這個時候都該忙著給孩子定親了。幸虧你是修道之人,不需要娶親,不然,臉皮這麼薄可怎麼得了?”
蕭逸有些羞愧,他竟然讓師父看自己的臉色說話,真是不敬,當即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裝作靦腆的樣子說:“師父!”
水印果然很高興,縱容地說:“還是小時候好!多聽話!好不容易養大了你,師父連句玩笑也不能開了。好好好,師父不說了,你快把嘴上的傷處理一下,別緊張,師父不碰你,不碰你還不行嗎?”
這種父母式的關懷語氣險些讓蕭逸維持不住笑意,他藉著低頭塗抹藥粉的機會,掩去了失控的表情,恭恭敬敬地說:“師父說的是。若非師父收留,弟子現今還在凡塵漂泊,斷沒有今日的得意。師恩如山,弟子時刻銘記在心,不敢稍有忘懷。”
他本來該感謝師父的撫養教導之恩的,可是話到口邊,卻改成了收留,似乎這樣,就能規避過那段近似於父母的養育情分似的。
水印覺得弟子今天似乎有些奇怪,莫非是到了一定年齡了?她聽說人類在成長過程中會經歷一個時期,敏感而叛逆,逸兒他不會……
她怕傷了弟子的自尊心,也不敢問,只是笑著轉移了話題:“等你身上的傷好了以後,師父就帶你去雲遊,讓你見識一下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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