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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惱羞成怒:“你懂什麼?她為了迎合某些客人的口味,特意練過武。我雖然身為男子,可是的的確確千真萬切地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文人懂嗎?”在如狼似虎的女人進攻下,他險些保不住貞操,男人的尊嚴掉了個底朝天,當下氣急敗壞,很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
房間的主人假惺惺地勸道:“於瑤就是膽大潑天,要我說啊,奉德你就應該把她從名單上剔除,也省得她下次再犯浪。”
蕭逸:“……”女人間的勾心鬥角好可怕。
張先沉痛地捂住臉,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早知道平時就不玩那些情趣遊戲了,方才他掙扎得那樣厲害,於瑤也認為他在跟她玩欲拒還迎的把戲,反而越發地來勁。從此以後他都要留下心理陰影了,真是晦氣。
這間屋子的主人還算規矩,畫畫進行得很順利。張先安全離開那間屋子之後,蕭逸還有些詫異。
張先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沒好氣地說:“她不是我相好。”
蕭逸的表情更詫異了。竟然不是?
張先又有惱羞成怒的趨勢:“你當你家先生是什麼人?可以睡遍整座青樓的人嗎?我是有幾個相好沒錯,但是她不是!不是懂嗎?”
蕭逸點頭:“哦。先生,你……”
張先說:“你什麼你?不相信我的話嗎?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就如此不堪嗎……”
“不是,你……”
“我張先也是有底線的,我將來只打算娶一個妻子,跟她白頭到老……”話還沒有說完,一口氣就吹到了他的耳垂上,一個柔媚的聲音響起來:“要娶就娶奴家吧,奴家願意跟奉德白頭到老恩愛不離。”
然後,張先再次被拖入了一個房間。
蕭逸這才說完了屢次被打斷的話:“……背後有人……”看來這個是先生的相好沒跑了。
張先還沒有從險些*的驚嚇中緩過勁,當下忍無可忍地大吼:“媚依,你還想不想讓我給你畫畫了,不想畫的話我立刻就走。”
“畫啊,”柔媚聲音的主人側臥在榻上,伸出手,“你可以在我的身上作畫的,我不介意……來嘛。”
“畫你個頭,”張先如同驚弓之鳥,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生怕她撲過來,“畫具都在我兄弟身上,你把他關在門外了。”
媚依百般不情願,萬般無辜地說:“那好吧。”
在作畫的過程中,張先不得不忍受媚依三番五次的騷擾,一次次地拿開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柔夷,身心疲憊,這讓他覺得,要不是蕭逸在場,媚依早就辦了他了。果然,帶蕭逸來的決定是正確的。
好不容易將媚依從身上扯下來,張先逃難似的出了房門,扶著欄杆大口大口喘氣:“兄、兄弟,你不能光看著啊,搭把手行嗎?”
蕭逸說:“哦?哦。”
於是,接下來有了蕭逸的護航,張先總算成功地保住了自己的貞操,殺出了重圍,完好無缺地從青樓裡走出來了。
青樓的最頂層,隱身的水印目送著倆人出了青樓,身影也隨之出現在外面的人流中。奇怪,方才她觀察逸兒的神態,他對那個美豔女子的撩撥也不像是感興趣的樣子,莫非是她猜測錯了?逸兒他的執念並非是美色?
本來向著蕭逸和張先走去的鈞天不經意間看到她,登時嚇出了一身冷汗,將邁出的腳收回去才想起自己有金光護體,不用怕水印的神識探查,這才鬆了一口氣。結果剛松完氣他就看到水印疑惑地看向了他的方向,長眉一挑,無端得令人感到一股森冷的劍氣,美而凌厲。
鈞天登時一縮頭,藉著人群遮擋了水印的視線。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明明探查不到自己的,為什麼還會看過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所說的女人的直覺嗎?恩?類似於主人的那種直覺?
不知道自己被屬下腹誹的天狐打了個噴嚏,疑惑:他明明不會生病,為什麼最近老是打噴嚏?像是凡人得了風寒的症狀。
眼見三個人就要走遠了,鈞天想起來時主子吩咐的話,只好咬牙跟了上去。
怕被水印發現,鈞天特意掏錢僱了兩個乞丐跟在了三個人的後面,一個人盯梢,另一個人隨時彙報情況。在某些時候,靠這些凡人跟蹤可比他們這些身負法力的人跟蹤要安全得多。
於是這四撥人一前一後地走在了擁擠的人流中。
蕭逸問張先:“先生,你為什麼要給那些女子們作畫呢?”其實他想問的是為什麼張先只願意給那些女子們作畫,還分文不取,卻不願意給喜愛他字畫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