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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刀的東西也是鳥槍換炮,再也不是原來那種拿著刀亂砍一氣來看看大概的硬度了,在北海高家的地盤上,什麼試刀的東西都備的齊齊的,就算是從監獄裡提來幾個死囚拿著活人來試刀也未嘗不行,只不過高遠辦不出那麼變態的事情來罷了。
待到了專門試刀的棚子之後,高遠卻還是習慣性的拿著僅剩的一根板銼在刀刃處挫了幾下,不過高遠大力連挫了幾下之後,刀身上卻連個粉末都沒掉下來,這個結果卻讓高遠驚喜不已,既然板銼挫不動,那就說明至少比板銼的硬度高了。
一把刀的好壞可不是隻看硬度的,高遠雖然知道這個道理,卻也很想知道他的刀到底有多硬,看了看四下裡再也沒有比他手中的板銼更硬的東西后,高遠發了發狠,把板銼放好之後,舉刀就朝板銼劈了下去。
“嘣”的一聲響後,被放在木板上的板銼被打飛了出去,高遠沒有顧得上去看板銼怎麼樣,卻是趕緊看向手中長刀的刃口,不過結果又是讓他大吃了一驚,刀刃上仍舊是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這讓滿以為會兩敗俱傷的高遠大跌眼鏡。
鐵狂從地上把板銼撿了回來,看了一眼之後,卻是面色古怪的道:“師父,您在家看看。”
高遠接過板銼一看,卻見板銼上雖然出現了一個小缺口,但那缺口卻是被砸出來的,而根本不是砍出來的,高遠想了想,覺得應該是刀刃不夠鋒利的緣故,當下就想先把長刀開了刃再說,不過高遠覺得既然刀口這麼硬,想要用磨石磨出刃來還不知道得到了什麼時候,高遠心念一動,當下便運真氣到了手上,想要硬生生的用手指給長刀捋出個刃來。
以高遠現在的情況來說,真氣到處能把鋼鐵當成麵糰來捏,不過高遠驚奇地發現,足以斷金切玉的指力到了長刀上卻是如同泥牛入海,沒有半點反應。
高遠開始的時候沒有敢太過用力,當下加了分內力之後,長刀還是沒有反應,高遠暗道了一聲邪門之後,就開始緩緩的加大內力,可高遠用上了十成內力,長刀還是沒有半點反應,這一來卻把高遠給鎮住了,要知道現在高遠得十成內力那是什麼概念,那是高遠就算不動用天地元氣也可以媲美一個順天境的天人,換句話說就是高遠現在以天人之力,卻奈何不了一把刀。
高遠又驚又喜,驚得是這把刀根本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這一下卻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把這把鈍刀給開刃了,喜得卻是這把刀這麼硬,那豈不是在沒有任何東西能傷到的了這把刀了。
鐵狂之間高遠面色古怪的捏著那把長刀半響不動,當下奇怪的道:“師父,您這是打算做什麼啊。”
高遠沒有答話,卻是又調動起來天地元氣,無聲無息間便進入了無上天人之境,他要再好好的觀察一下這把刀,這時高遠卻驚奇的發現,這把刀跟天氣元氣沒有關聯,如果高遠沒有用眼睛看到的話,只用天地元氣是根本察覺不到這把刀的存在的,就好像這把刀根本不存在與這個世界上。
高遠皺起了眉頭,沉聲道:“古怪,真是古怪,我發現這把刀完全冷卻下來之後,好像又有了變化,也感覺不到原來哪幾種金屬各有的物性,若不是在我手中握有這把刀,我都不敢相信這把刀是存在於世上的,而且我想用天地元氣來強行改動一下這把刀,可現在已經不僅僅是控金之力無法控制它了,就連天地元氣也奈何不得它。”
鐵狂大吃了一驚,道:“世間萬物具為天地元氣所化,怎麼可能會有天地元氣無法感應的東西,這怎麼可能!”
高遠思忖了半響,卻也想不到癥結所在,心中不由有些煩悶,對於一個刀匠來說,搞不清楚自己做出來的東西究竟是怎麼回事,這種感覺可是殊不好受。
看著身邊豎著一個為了試斬而用的草蓆,高遠沒好氣的信手一刀便劈了下去,可是讓高遠氣結的是這一刀下去竟然沒能把草蓆砍斷,草蓆只是被長刀淺淺的斬進了表面一層之後,便被大力砸彎倒在了地上。
一刀下去連草蓆都沒有砍斷,登時把高遠起了個半死,當下把已經彎折的草蓆扶了起來之後,又是狠狠的一刀砍了下去。
高遠這一刀下去不自覺的就用上了真氣,一直散發著淡淡星光的長刀揮出之後,刀勢極猛之下人的眼睛只能看到殘影,長刀劃過的地方卻是留下了一道光幕。
當光幕掠過草蓆之後稍過了片刻,草蓆才緩緩的的向下滑落了下去,這一次卻是被斜斜的砍斷,只是刀勢過猛,草蓆沒有立刻被砍飛,卻是稍過了一會兒裁掉了下來。
鐵狂還以為草蓆之所以被砍斷只是因為高遠惱羞成怒之下用上了真氣而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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