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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露出了恐怖的表情,一下子竟然差點癱坐在地,額頭之上冷汗一滴一滴涔涔而出,深受震驚的表情一下子就出賣了他心中地不安,眼神竟然變作死灰。喃喃的道:“古琴令!”
他顫顫兢兢的從那白衣青年手中接過那枚紅色古琴徽章。半晌之後,終於回過神來,恭恭敬敬的將徽章雙手高捧過頭頂。簡直比面對聖旨還要恭敬,那白衣青年隨手接過,收入懷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怎麼樣,現在可以為我替你們大小姐琴雅通報一聲了吧。”
那眼高於頂地紫衣老者一改前貌,恭敬地道:“公子擁有古琴令。別說只是通報。就是要立即見宗主,也只要一句話。公子,請您稍等!”
看著這紫衣老者前倨後恭。那白衣青年似乎也沒有想到這枚紅色徽章竟然有如此偌大的威力,他喃喃唸了兩句:“古琴令。”隨即便沒有說什麼,淡淡的道:“去吧。”
那紫衣老者點頭哈腰地道:“是是是。”隨即不再說話,頭一轉,揮了揮手,所有的棍師就全部魚貫退回,人人都是一頭霧水,那紫衣老者臉一板,將那些八名佩刀護丁全部呵退了回去:“去去去,還圍在這裡做什麼,給我好好招待這位白衣公子,我去向大小姐通報,誰敢怠慢了貴客,鞭苔四十,驅出琴家,永不錄用!”
說完,他又是一臉陪笑的朝著白衣青年一點頭,這才飛速的退入角門,消失不見。
門前的眾護丁一個個面面相覷,作聲不得,望著那紫衣老者平時從來沒有在人前顯露的快捷身手,呆呆的把陌刀歸鞘地他們,看向那白衣青年地神色頓時變得奇怪起來,先前那兩個攔住他去路的護丁臉上都有些訕訕地,看到這一幕的他們不用問也知道面前這位年輕人地來歷不凡,雖然以他們的層面還不明白那古琴令是什麼東西,但能令護院大人對這個年輕人如此恭敬,待若上賓的,卻還是頭一次見,即使是基蘭總督蘭迪安那次前來的時候,他也只是隨便的招呼了一聲。
兩人對望了一眼,朝白衣青年低聲說了句對不起,隨即站回石階之上,只是頭部低垂,一副如喪考妣的神情。
那白衣青年不置可否,輕輕拍了拍身邊白衣小女孩的頭,隨即揹負雙手,欣賞起街道旁邊的柳樹河景,這琴府選址極妙,橫貫過的就是新豐河,新豐城建立之初,就是在這河畔,也是落雲山脈之下一條極有名的河流,不過後來隨著新豐城的擴建,那個城主也是一個妙人,並有朝著外面擴充套件,看了眼地圖之後,筆一圈,就將新豐城從原有的面積上朝新豐河這邊擴了兩倍開來,乾脆就把這新豐河也囊括進來,他的這一臨機舉動,讓新豐河成了新豐城中的一道名景,而河兩邊的地帶,也逐漸成了新豐城中最為繁華熱鬧的地段,琴家就建址在這新豐河之上,不過,在琴家,這條河不叫新豐河,他們稱之為琴河,而新豐城中的人,後來也漸漸的習慣了,除了極少數人依舊稱它為新豐河之外,更多的人,倒是隻記得琴河這個名字了。
而河旁柳樹,正經春風催動,河水波光,正是一幅風景如畫的春日佳景。
這白衣青年,就是剛從沃瀚海歸來的雪落,他帶著白兒一路穿行,約摸走了二十餘天,才趕到這裡,而剛到這裡,卻遇上了幾個仗勢欺人的門衛護丁,連琴家的一個護丁都是如此的盛勢凌人,雪落心中,對這琴家,心中不由得印象大減,如果不是抱著見一眼鬼尊再定行址的念頭,不願意白跑這一趟,此刻他已經帶著白兒轉身便走了。看來那資料之中所說,其實還過於保守了,這琴家,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複雜。
以他的實力,自然不懼那四十餘名五階的棍師,如果他出手,那些人三兩下就會倒下一地,不過此來到底是客,他也不願失了琴家的面子,想起在丹尼爾下馬車之時琴雅臨別送給他的那枚紅色古琴徽章,就下意識的拿了出來,不過就是他,也沒有想到,那枚看起來和自己在暗血山谷意外得到的那枚古劍徽章極其相似的紅色古琴徽章,在琴家人眼中,竟然有如此份量。
就是再遲鈍的他,也知道那古琴徽章,一定並不只是普通的身份標識,只怕還有著更加強大的作用,想到那暗血山谷中得到的白色古劍徽章曾經被自己疑為是十二禁忌標誌之一的最後那三種神秘標誌,雪落的心不禁微微一動,從河邊收回目光,落在琴府那巨大的巨大黑木牌匾之上,目光露出思索的神色。
“如果那古劍徽章真的是十二禁忌標誌最後三種神秘標誌之一的話,那這古琴徽章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
“如果是的話,琴、劍……還有一種,會是什麼?”
意外想到這裡的雪落,心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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