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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髮大漢目光在烏蟬子、羊祜、風伯三人身上轉了一圈,淡淡的道:“面具是麼,猖狂又如何,我應龍自成魔將三百年來,魔王會時居然敢如此輕待我的人倒是第一次見,明天,我們就看看,他有如何的三頭六臂,順帶,也準備一點小玩意,讓他不要感到太寂寞!”
烏蟬子、羊祜、風伯對視了一眼,忽然一同躬身說道:“一切聽從應龍大人的安排,我等願為前驅!”
藍髮大漢冷淡一笑,目光穿過層層大營,
邊,面具魔將的營地,正在那個方向。只是,在座誰也沒有看到,站在最後面的那位風伯魔將,低著頭,眼中卻不適時宜的掠過了一抹精光,只是,其他三人都沒有發覺,就算發覺,也不會感覺到什麼。
同一幕,發生在十八魔將很多人的營地之中,除了排名前五的五人是等著其他人前來拜見之外,其他的都是各自串營,即使是最為不通人情的由魔將,也派了人接待到達的每一位魔將,而五人中,唯一葷素不吃的,就是那位新崛起的面具魔將了,所有到他營地之前希望拜見一下這位新誕生的魔將的人,都會擋駕了,引起了所有魔將的一致不滿,同時,很多人已經心中暗暗發狠,明天要使一些小手段,讓這位新誕生就如此狂妄,根本不把眾人放在眼中的年輕魔將一個下馬威了,而這一切,那位新誕生的面具魔將卻好似全然不知。
就連他的手下,也一個個如同泥雕木塑,忠敬的守在營外,彷彿石頭一般,一絲不拘的執行了面具魔將頒佈的禁入令。
十八營地之中,唯有這一片地方黑漆漆靜悄悄,顯得格外詭異。
然而,黑夜總會過去的,黎明總會一如既往的到來。
午時,王宮之門大開,十八魔將應時前來,迤邐進入王宮之中,第一個到的,一如既往的還是疾風部的鷙由,接著,便是應龍、巫咸、伏儀各部。
很快,十七位魔將便各自帶人落座,所有護衛,自然一應排除在臺下,每一位魔將身邊,都只帶一位下人,捧著貢盒。
直到預定的時間已經快要過去,魔王凱蒂即將出現,所有人都盯著那最後剩下的一個空位,眼神之中帶著縷縷的興災樂禍。
——那位新崛起,名氣如日中天,昨天卻讓得場中大部分人都吃了一份閉門羹的面具魔將,竟然還沒有到來。
只要長罄三響,他還沒有入座,那就是殺頭的大罪。
所有人自然樂於看到這位驕狂的面具魔將的好戲,然而,就在長罄第一響將盡未盡,第二響已然敲下的時候,宮門處,一隊黑衣黑甲的護衛,擁簇著中間的兩個人來到臺前,所有人目中都不由得露出一絲失望之色,目光下望,走在最中間的,是一個戴著新木面具的白袍青年,顯然極是年輕,這讓所有人不由得大跌眼鏡,在他們的想象中,能擊殺魔將盤羅成功登頂的,居然會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存在?
至於面具魔將身後的那個人,所有人只掃了一眼,便掠過去了,因為那人一身黑袍,看不清他的模樣,他畢恭畢敬的彎腰走在那白袍青年身後,手中託著一個錦綾包裹的貢盒,顯然是個下人。
十二護衛走下臺下一塊空地站好,而那白袍青年,隨即帶著那個捧著貢盒的黑袍男子,緩步上臺,目光所過之處,除了少數幾人之外,其他眾人竟然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本來的怨氣和不敬不由自主的如同烈日融雪一般的煙消雲散。
那是一對清澈如流水的眸子,這讓昨日城外之時,沒有見到他真面目的巫咸魔將和伏儀魔將都不由得大感意外,盯著他看的時間最久,其中尤以伏儀魔將最為直接,她盤膝坐在左側第三位之上,身後跟著一個白衣侍女,臉上蒙著一層白紗,隱隱約約看不清容貌,然而,那股動人悅目的風韻,卻是怎麼掩都掩藏不住的。
傳說魔將伏儀,天仙綽約,果然不凡。
雪落只不過盯了她一眼,隨即,淡然掃過,神情平淡無波,沒有一絲特別的表情,走到場中還唯一空著的右側第二個座位坐下,正好與伏儀和巫咸面對面。
而在左側第一位的,正是十八魔將之中排名第一的那位鷙由魔將,即使是在這等場盒之下,他也是閉目而坐,正眼也沒有看眾人一眼,那股冷漠高傲的氣勢,壓蓋眾人。
而坐在雪落上手邊的,霍然正是昨夜密謀商議怎麼對付他的第二魔將,應龍!而坐在雪落下手邊的,則是十八魔將之中,排名第六的天雷部首,風乾子。
獵獵的大旗舒捲開來,盪出一個碩大的黑紅色字型出地面十丈的紫紅高臺之上,左右兩列一共十八位魔將靜靜而坐,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