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砌,它們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你讀到的時候覺得“哦,確實是這樣,說得真好。”可是當你深入的想想,卻發現其實什麼都沒說。
可是我這次知道我的境界確實提升了。不是朦朧地感覺而是真真切切的提升。雖然我的技巧並沒有得到任何提高。但是我射出的箭將更加難以讓人防備了。說起來這個境界只有一句話——我終於明白了,射箭不是用全力就好,有時候不需要全力得到的效果更大。
很簡單不是嗎?這樣的話,或者類似這樣地話,我們聽到過很多了。過猶不及,最強的不見得是最合適的。等等等等。
其實在很多時候我們都只是覺得我們懂了。實際上,我們根本沒有明白。簡單的道理,要真正地領會,卻需要很多的失敗。很多的實踐,就好像我前世的孫子,最喜歡的是射程最遠,威力最大地狙擊步槍一樣,暴頭是他最津津樂道的事情。眉心的一點就是他追求地極限。可是作為一個上過戰場的狙擊手,如果有機會瞄準胸部,我不會選擇暴頭。擊中胸部殺死目標跟擊中眉心殺死目標。從效果上來說,沒有任何區別,可是就射擊難度上來說,碩大的胸部比一個小小的頭顱,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六百到八百米的距離已經夠遠了,超過一公里的狙殺,聽起來很牛,除非是沒有辦法接近到六百到八百米而不得已而為之,那就只能說明,這個狙擊手潛伏的功夫還不過關,只是一直小小的菜鳥。還別說有時候,射傷對手能夠起到更好的效果。
這些道理,這些境界,我都知道,不過剛剛那一箭讓我終於感覺到,減弱的力度不是透過計算,思考,而是我的身體自動作出的選擇——只有身體記住了,才算是突破了境界。
這是一個很微妙的事情。當一個弓手全力射出一箭的時候會有一種放鬆,在連續戰鬥中這樣的放鬆可是非常危險的。而用大腦思考或計算,很多情況下,不,應該說是極少數的情況讓你能夠有足夠的時間來計算。而且這樣的情況下,情緒的一點波動都會對箭矢造成微妙的影響,雖然對付菜鳥這樣的影響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在高手對決的時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了。
而現在,我的身體已經可以自動完成這個步驟,就好像是多了一個大腦一樣,不光是射箭,即使在夜間行進的時候,我的身體也會自然選擇最合適的方式進行運動,小鎮已經在眼前了,而我卻越跑越輕鬆。
比我們預想的時間還早了一點,我們到了那個小鎮。
因為時間還不算很晚,小鎮上還沒有完全陷入到沉寂之中。能夠容納下矮人那麼龐大的商隊的小鎮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大,事實上,作為矮人商隊,他們在旅途中的簡樸實在可以算得上令人髮指了。找到鎮子上最大的旅社,我們終於可以好好的洗個熱水澡了。
長途的旅行,洗一個熱水澡是最好的解決疲乏的方式,這幾天一直在野外露宿,雖然對於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不適應的,但是能夠清潔一下肌膚,真是讓人無比愜意的。
等我們洗完澡來到樓下的餐廳準備享受豐盛的宵夜的時候,一個渾身上下沾滿了鮮血的人從旅館的大門直闖了進來。
他是叫做什麼來著?哈里,哈佛?沒錯,就是那個什麼月光騎士,鮮血已經讓他本來金黃色的頭髮糾結成一綹一綹的,本來還看的過去的小臉,則顯得異常的猙獰。
幸運的是,因為天色確實不早了,這裡只有我們和旅店老闆。青年衝到老闆面前,旅店老闆顯然給這樣一個一看就很恐怖的人嚇得傻了,“給我酒!”青年吼道。
老闆用顫抖的手。給青年倒了一杯,酒瓶跟杯口磕磕碰碰地,發出噠噠噠的聲音,好像莫爾斯電碼一樣。
不等老闆酒倒完,青年一把搶過。就往嘴裡灌。喝完把杯子往櫃檯上重重的一放,老闆馬上戰戰兢兢的給續上了一杯。
當倒倒第三杯的
青年還沒有拿起酒杯,酒杯就被我用手按住了,青年我一眼,就要拔出腰間的劍,給我順手拿住他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挫,剛剛抽到一半的寶劍就再度回到了劍鞘裡。
捏住他的手腕一翻。讓他的手離開了劍柄,趁著他空門大開的時候,我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老闆,我們的夜宵什麼時候上?”面對驚魂未定地老闆,我淡淡的說道。
不是我想欺負這個青年,但是他老這樣喝。讓老闆給他嚇唬的忘了準備我們夜宵,這實在是無法容忍的,我還準備吃飽了美美的睡上一覺呢。
“馬……馬上就好……我這就給您端來……”給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地老闆,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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