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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馬克知道知道厲害是不行了。
於是我倒了一杯水拿在手上,對馬克說:“小子,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還真的尾巴翹上天了,來吧,我站著喝水,你用力推我,只要我杯子裡的水灑出來一點,就算你贏如何?”
馬克眼睛轉了轉:“好,不過我贏了你就要教我上次你用竹杆的本事。”
呵呵,小子心挺大啊,抖大杆那可是最吃功夫的,當年我是推手,單操,散手都已經合格了陳師父才教我抖大杆的,這小子現在連架子都沒盤熟就想抖大杆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心裡這樣想著,我笑笑:“你先贏了再說吧。”說著,我自然而然的按照起式的要求站了箇中定樁等馬克來推。
“你站好那我可就推了啊。”
“你儘管來,把你吃奶的勁都使出來,看能不能推動我。”
馬克這些日子的鍛鍊倒是極有成效的,兩臂力量十足,不過可惜,這些力量在我來說實在是沒什麼了不起的,胸腰運化丹田內轉,說起來挺神妙的,其實也就是藉助胸腹摺疊加上腰的旋轉將來力引空的法門,其實如果我願意,只要腰部輕輕一轉,馬克就會因為用錯了力而飛跌出去。
“哈哈,看你小子也沒什麼力氣嘛”我喝了口水說“讓你一隻腳,水撒了就算你贏。”
說著,我身子一沉將中心轉在一隻腿上,另一隻腿懸空,看著馬克的臉慢慢變得通紅,我感覺也差不多了,趁著馬克的一股來力,一塌腰鬆垮,接著腰微微左轉,只見馬克擦著我的身體撲了出去,而我手裡的水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第十七章 選拔賽預賽
毫無疑問,漂亮的中定樁讓馬克的興趣越發的強了起來。不過學拳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俗話說太極十年不出門,這個拳變化全在細微處,記得當年金剛搗椎一式就可以分出六七個動作,二十五個勁力,一進步,一落腳,全身上下節節貫穿,步子的大小,手的姿勢等等無不有規範,開始練的時候很是枯燥,僅是第一式的起式,我就足足讓馬克練了三天,姿勢才算是大致準確。
即使以馬克的聰慧,整個太極拳一路二路教完改完,也用掉了五年的時光。在這五年裡,插花已經成為崔斯特城中不可缺少的裝飾,而珍妮也在我的指導下,在插花的水平上已經完全的超過了我,大概是女性的細膩天生適合插花的藝術吧,誰知道呢。
馬克的拳練的已經有了樣子,倒是時候放出去讓他捱打了。事實上,拳法那本身就是為了戰鬥的,陳師父教我的時候,說得最多的就是練拳就是要打的,拳的理論不論如何深奧,不能打,還不如練體操。
正好,還有半年就是大陸四國四年一度的較技大賽,近百年來大陸上沒有大的戰爭,較技大賽就成了各國彰顯實力的最好舞臺,有半年的時間,按照馬克的進度,加上我的教導,至少過資格塞還是沒有問題的。
五年的歲月,也讓馬克從一個青澀少年成熟起來——儘管只有十五歲,馬克因為長期練拳,身形修長,整個人也漸漸由少年的跳脫變得沉穩了起來。
“馬克,現在你的拳已經算是入門了,可以開始學習劍的使用了。”我說著,抽出承影,來到馬克面前:“我的劍跟目前大陸上所有的劍法都不一樣,你看”說著我將承影遞給馬克“劍是所有兵器裡最難練的,尤其是我的劍,她沒有一般的重劍那麼寬厚,兩邊開鋒導致堅韌很容易在跟別的兵器格檔中損壞。因此,劍在我的理解中,不是用於跟別的兵器硬碰的。”
看著馬克捧著承影凝思我的話,我繼續道:“所謂劍法,無非十六個字:示之以虛,開之以利,後之以發,先之以至。你學太極拳整整五年,現在想想開始學拳的時候嫌我的拳慢騰騰的,現在有什麼感覺?”
聽到我這樣說,馬克不好意思的笑了:“老師,你別醜我了,那時候我什麼都不知道,學了以後才明白速度並不在外表,太極拳看起來慢悠悠的,但是一搭手間,往往對方的力剛剛發動,就被我引進落空,它的快是看不到的。”
聽到馬克這樣說,我頓感五年苦心沒有白費,這孩子已經初步的瞭解到快的真意了,於是我點點頭:“劍法與拳法是一脈相承的,後發要想先至,只有從空處出手,萬斤鐵錘威力雖大,打不著也是白搭。”
說著我從馬克手裡拿過承影,緩緩展開劍式,口中說道:“劍法中有避青入紅的說法,那意思就是避開鋒芒,不格不架,粘連隨走,”
隨著我劍法越舞越急,承影在我的手中上下翻飛,漸漸只能看到一抹淡淡的影子,隨著我身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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