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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東,一會西,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喝醉了的人在拿個棍子亂耍一樣。但是使者臉色凝重了,因為我的劍走地都是他能量的空隙,而且劍上附著的淡淡劍氣,無時不刻的在威脅他地要害。
所以他動了,怪異的扭動起來,好像打擺子一樣。我可以感覺到耶卡琳那驚訝的表情。雖然我看不到。但是我就是可以感覺得到,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當我決定出手的那一剎那,好像我從這個世界抽離了,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我已經忘了什麼生命能量,什麼魔法,我就是專心一意的想要刺中使者,沒有別地念頭,就這個。
使者退,不停地退,而我,則順著他後退地方向不停的前進,我不能不進,因為我只要露出一點破綻,或者對使者地威脅小一點,他的反擊就會接踵而來,這是一種玄妙的感覺,好像磁石一樣,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之間的距離一點變化也沒有,使者的速度比我快,但是他也不敢退的太快,因為如果他退的太快,我的劍上劍氣,絕對能夠在他逃離我攻擊範圍之前攻擊到他。
這是一個平衡,一個動態地平衡,我和使者兩個人都沒有辦法,我們只有保持著這個平衡,因為一旦這個平衡破碎,我或者使者,就有一個人要倒下。
這是一個拼消耗的局面,消耗的不但是體力,能量,更是心力,因為我們必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對方身上,任何一個微小的破綻都會導至這個脆弱的平衡被打破。
困局,真是討厭的困局,沒有人希望陷入到這樣的局面之中,任何兵法,任何武術,講究的都是進退有度,而我們現在,卻是身不由己。使者因為防守,在能量的消耗上比我大,但是我因為進攻,在體力上消耗比較大,至少,當我們都沒有什麼力氣的時候,這把劍的重量就會成為我的劣勢,不管能夠操控多大的能量,基本的體力還是有所極限的。
我不能等到體力消耗完了的時候動作,因為我是進攻的一方,進攻總是比防守要更麻煩,因為我一旦出手就是全力,而他實在不行還可以丟卒保車,用受傷來換取我的全部精力。
這個過程很快,但是我卻覺得無比漫長,這個時候,突然使者的身形歪了一下,很輕微,但是在我們這樣的情況下,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在我意料之中的,這個小小的失誤,正好給了我一個絕佳的機會,於是,我那看上
悠的劍突然化成了一道流光,整個人,也飛速的前進
使者不退了,剛才的破綻已經讓他不得不接我這一劍,因為這個時候他退,等於是自己將渾身的破綻送了給我隨意的進攻,而他卻沒有牽制我的反擊之力了。所以他站在那裡,鼓盪起了全身的能量。
我很有把握,這一劍就可以幹掉這個使者,這種把握從哪裡來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是有這個把握。
劍,刺中了,使者的能量也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我們兩個人的身影飛快的交錯,然後一蓬鮮血,在空中綻放出來。
我刺中了,但是使者卻沒有死。在我刺中的那一剎那,使者的面板突然變成龍一樣鱗片,我馬上發應過來,這就是我在那個羊皮卷子上看到的法術高階的應用,在這一瞬間他用生命能量改變了他自己的身體結構,選擇了一個最能夠抵禦這種攻擊的身體。雖然只是區域性,但是不論從強度,還是面積,都能夠應付我這一劍了,但是他唯一一個失算的地方,就是龍的面板,並不足以完全抵消我這一劍的威力,所以他還是受傷了,至少半個身子是不能起到作用了。但是畢竟,他沒有死。
我現在的情況很糟糕,這一劍已經是我心力所聚,倒不是在於能量的大小或者威力,關鍵是這一劍過後,我再也沒有那種非要刺中使者不可的勁頭了,因為我已經刺中了他,這種情況就好像達到了目標的迷茫,好像登上了峰頂的彷徨。
境界,就這樣破碎了。我現在只有鼓起全副的能量,營造出一種假象,好像我還有餘力一樣,事實上我卻連劍都已經舉不起來了。
“你,很好,能夠讓我受到這樣的傷,你還是第一個。”使者的臉色鐵青,說起來他從出現以來都沒有什麼好臉色。
“我只是奇怪,你為什麼會這麼早露出破綻。”我轉身,看著使者,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夾雜著一點失望。
“……”使者默然:“我會記住你的,下一次,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也沒有人能夠幫你了。”說著,使者沖天飛起,揚長而去。
我看到他飛遠,才一屁股坐到地上,剛剛只不過是我虛張聲勢而已,我賭的就是這個使者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很多使命沒有完成,不會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