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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潮已經追上了眾人,只聽見後面傳來了一陣慘叫聲,十幾個弟子被獸潮瞬間撕碎,王霸丹也慘死在其中。王天霸見勢不妙,立刻大喊起來:“大家別跑了,逃跑只有被動挨打,會死的更快,現在只有拼死一戰了。”
大家聞言都停住了腳步,轉身與狂奔過來的獸潮展開了殊死搏殺,很快又有幾十個弟子被獸潮撕碎,如果再繼續下去,不需要片刻,他們就真的要全軍覆沒了。
這時,遠處天邊突然飛來了十幾個黑影,看時極遠,瞬息便至。原來是十幾個源王境巔峰的星辰宗長老,其中更是有兩個源宗境的長老帶隊。
長老們來到戰場,二話不說,上來就對著獸潮一頓狂轟,無數的魔獸被瞬間轟碎,為首的三頭五階魔獸也被轟殺成渣,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獸潮,片刻後就被斬殺殆盡,魔獸的碎裂的屍體散落了一地。
倖存的幾十名弟子坐在地上大口喘氣,心臟蹦蹦亂跳,難以平靜。十幾名長老落在眾人身前,看著被魔獸撕碎的弟子的屍體,不禁皺眉,為首的一名長老冷冷的看向王天霸大聲呵斥道:“王天霸你就是這麼當領隊的嗎,幾百名宗門優秀弟子,現在竟然只剩下幾十人,你該當何罪?”
王天霸大口喘了幾口氣,走到長老面前,躬身施禮:“稟報長老,這次鎮壓獸潮,宗門弟子損失慘重,弟子確實難辭其咎,不過,誰也沒想到這次獸潮如此兇猛,本來,我們已經將第一股獸潮斬殺殆盡,可是,深夜一股更大的獸潮突然來襲,我們沒有準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我帶領近百名宗門弟子拼死闖出重圍,因為擔心後面幾十名弟子的安危,所以我們就在不遠處觀望。”
這時,王天霸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源初,而後惡狠狠的說道:“可是,我沒想到源初這個混蛋竟然突然逃出,不顧同門之義,將獸潮引向這邊,大家躲避不及,不得不與獸潮拼死搏殺,幸好長老們及時趕到,否則,我等就要全軍覆沒了,還請長老嚴懲源初,以正門規。”
為首的長老詢問了幾名弟子,大家皆點頭稱是,他轉過頭來,冷冷的看著源初,大聲呵斥道:“大膽源初,你身為星辰宗弟子,竟然不顧同門之義,將獸潮引向同門弟子,致使弟子損失慘重,你可知罪?”
源初聳了聳肩,不屑的看著長老冷笑一聲:“敢問長老,你說我不顧同門之義,將獸潮引向同門,那麼,王天霸眾人將我們幾十名宗門弟子扔在後面,不去救援,將我們置於險境,致使幾十名同門弟子慘死,他們難道就顧及同門之義了嗎?我拼死搏殺,僥倖逃出重圍,見到宗門弟子,自然要逃向這邊,我何罪之有?”
為首長老聞言,不禁皺眉,心道:“源初所言也有道理,確實是王天霸眾人先不顧同門之義,將他們置於險境,源初逃出不往同門弟子處逃離,又能往哪逃呢,此事,還真不好辦!”
想到這,為首長老輕嘆道:“你們雙方都有錯,本長老也不好處置,既然如此,你等且隨我們先回宗門,由掌門和長老院一同處置。”說罷,長老們帶領剩餘的弟子一起歸返宗門。
一天後,長老們帶領眾人歸返了星辰宗,先將眾人暫時關押起來,找人給予診治,然後,將此事始末緣由通報給了掌門司徒道一和長老院眾位長老。
星辰宗議事大廳內,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端坐在主位,長老院的眾位長老分列在兩側。這位老者就是星辰宗的現任掌門司徒道一,此時,他手捻鬍鬚,花白的長眉緊皺在一起,不斷的掃視著眾位長老。
片刻後,他肅然開口:“諸位長老,想必大家已經知道了此次鎮壓獸潮的事情經過,我們低估了此次獸潮的兇猛程度,致使門下弟子損失慘重,我等難辭其咎,不過,王天霸和源初二人也有過錯,不知道眾位長老認為應該如何處置二人?”
眾位長老聞言皆是手捻鬍鬚,低頭不語。大家都知道,此次鎮壓獸潮,二人皆有過錯,可是又都情有可原,王天霸又是外門執法堂長老王霸道的侄兒,王家在星辰宗內又是樹大根深,不宜輕易處置,源初又是長老院德高望重的吳道元長老的徒弟,此人又極其護犢子,脾氣火爆,更是一個難惹的主,所以,一時間,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故此,都低頭不語。
司徒道一見大家都低頭不語,自然知道大家的顧慮和想法,略微沉吟,看向吳道元:“吳長老,你看此事應當如何處置?”
吳道元臉色陰沉,見掌門相問,沉吟片刻,肅然開口:“掌門,各位長老,王天霸不顧同門之義,置源初等幾十名弟子於險境,致使數十名弟子被魔獸斬殺,實屬罪大惡極,理應予以嚴懲,源初拼死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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