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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長華又一次將他全根吞沒時,情潮決堤,湮滅了一切。
他忍無可忍地低吼一聲,猛地挺身坐起,反客為主,將殷長華掀翻在地,牢牢釘在了身下,拉開男人雙腿,在那個緊緻得快要將他勒斃的方寸禁地裡兇狠地抽動起來。每一下,都恨不得將男人捅穿。
‘啊啊啊────’身體幾乎被彎折成兩半,殷長華嘶聲吶喊,用力摟住嶽斬霄的脖子,用力吻著青年臉上淌落的熱汗。
肉體拍打撞擊的聲音,充斥了小小的草棚。汗水混著津液在抽插間溢流,潤滑了他倆連線的地方,讓嶽斬霄進出得更為順暢。
這一刻,被慾望禁錮太久的兩人完全拋開了禁忌,甘願淪為本能的俘虜,如同兩頭髮情的獸,不顧一切地抱緊彼此,翻滾糾纏,吞噬掠奪著對方的氣味,乃至血肉,掠奪對方的所有。
高潮來臨之際,嶽斬霄遽然抽身而退,拉起殷長華,將人背對自己緊按在大水缸邊,從背後狠狠貫穿了男人痙攣火熱的穀道,大力操弄。他的手也繞到殷長華胯下,抓住男人半軟的命根飛快擼動。
太過強烈的刺激令殷長華失神地仰起頭,渾身的肌肉都開始顫抖收縮,體內更是猛地絞緊,如漩渦般吸引著嶽斬霄更用力地往裡深入。
‘長華,我們一塊……唔嗯……’重重頂了兩下後,他顫慄著趴伏在殷長華流滿汗水的背上,停止了抽聳。
掌心,很快被來自男人的熱液染溼。
兩人耳邊,盡是對方急促紊亂的喘息和心跳聲……
半晌,兩人粗重的呼吸終於平緩下來。
嶽斬霄張開嘴,輕咬殷長華汗溼的耳垂、脖子、肩膀,雙手撫摸著殷長華胸前微凸的肋骨,嗓音低啞而恍惚,更帶了三分惶惑歉疚:‘長華,為什麼?’
雷雨夜那一次,是陰差陽錯。可這回,長華明明想要擁抱他的,為何還容他以下犯上恣意侵犯?
(11鮮幣)亂臣 78
“呵……”殷長華擰轉頭,抱住嶽斬霄潮紅的俊臉,深深吻,在唇舌纏綿間輕聲笑嘆:“只要你喜歡就好……”
再駑鈍的人,也聽得出殷長華話裡的情意,嶽斬霄喉頭一熱,正想說話,驀地面色微凜──
“有人來了!”
話音剛落,他倆就聽到海生在院外大聲道:“程大哥,你們人呢?是不是還在洗澡啊?”
嶽斬霄這才省起自己還停留在殷長華體內,不由得紅了臉,急忙退出。殷長華亦怕海生冒冒失失闖進草棚子,高聲道:“就快好了。”
“不急,你們只管洗,我和娘正好做飯。”
殷長華匆忙洗滌一清,擔心海生久等起疑,便先行換上衣服,邁著痠痛的兩腿,慢慢回到屋內。
一張木製飯案上已經擺好了幾盤熱氣騰騰的菜餚。海生正端了幾碗米飯從灶房過來,看到殷長華,他兩眼著實一亮。“程大哥,原來你長得這麼神氣,一點也不像個打漁的啊!”
殷長華一笑,倒是有點後悔將臉洗得太過乾淨,萬一被人識破了身份,可就大禍臨頭了。轉念又想這瓊島孤懸海外,人多閉塞,應當不會有人能認出他,稍覺安心。
這時一陣香氣撲鼻,一個婦人端著鍋雞湯走了進來。
“娘,小心燙,我來拿吧。”海生忙走過去,從婦人手裡接過砂鍋。
殷長華也從條凳上站起身,喚了聲伯母。見那婦人雖然已年過四旬,布衣荊釵,卻生得一張白嫩的瓜子臉兒,目如秋水,年輕時定是個娟秀動人的美人兒。
婦人已從兒子口中聽說過搭救殷嶽兩人之事,回了一禮,道:“程相公不用多禮,先夫姓郭,你叫我郭大嬸就是了。”她說話也是柔聲細氣,十分嫻靜,兼之談吐文雅,絲毫不似個粗鄙的鄉野村婦。
三人入了座,等著嶽斬霄來後再開飯。
郭大嬸朝殷長華打量了好幾眼,終究難掩疑心,道:“我聽海生說,你和朋友是來瓊島打漁,途中沈了船。可看程相公你相貌堂堂,這身氣度,哪是我們這種粗人能比的?”
殷長華也知道自己的樣子與漁家農夫實在相去太遠,清咳一聲據實道:不瞞郭大嬸,我和朋友確實不是漁夫,是來這裡尋人的。船伕見財起意,把我倆丟在了孤島上,多虧遇上令郎才得以脫困。”
他轉向海生,道:“之前我倆也是怕再遇到歹人,才有所隱瞞,還請海生兄弟你多包涵。”
海生有點不悅,但還是點了點頭。“你們被人坑慘了,也難怪會有戒心。”
郭大嬸仍是將信將疑,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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