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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能和長華安安靜靜地兩相廝守……
“斬霄……困了麼?……”發現嶽斬霄一臉慵懶,殷長華有點心疼。這幾天斬霄都跟著大夥一塊伐木,肯定累著了。
他寵溺地撫摸著嶽斬霄散落在他膝頭的黑髮,拎過條被子正要給嶽斬霄蓋上,嶽斬霄一笑抬頭。
“砍幾根木頭,哪裡累得倒我?”
他一把抱住殷長華,一起倒進床頭,對殷長華的耳孔哈著熱氣,雙手也順著男人的腰身慢慢往下滑。“今天是喬遷之喜,我們可要好好慶祝一下。”
聽懂了嶽斬霄話裡赤裸裸的慾望,殷長華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粗重。
“你硬了,長華……”嶽斬霄低聲笑,用自己已經硬挺起來的部位壓上男人同樣堅硬的地方,僅是隔衣磨蹭,就成功地讓殷長華髮出聲悶哼。
“斬霄,你學壞了,呵……”嘴裡抱怨著,心裡卻是得意的。
他自己也不曾想過,居然會心甘情願地躺在一個比他年輕的男子身下,任由那人在他曾經貴為帝皇的身體上為所欲為。可物件是嶽斬霄,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他甚至竊喜那昔日冷若冰霜拒他於千里之外的人,如今竟主動來親近索求他。
想到嶽斬霄那天在他體內瘋狂的撞擊進出,殷長華只覺全身每一處肌膚都像被點著了火。他勾下嶽斬霄的脖子,沙啞地吐出露骨誘惑。“進來吧……”
回答他的,是嶽斬霄顫慄著湊上的唇瓣,跟滑進他衣底的手掌一樣滾燙灼人……
海生向最後一戶幫忙的鄉鄰送完銀子,回到家,發現孃的臥房裡亮著燈,映在窗紙的人影卻一動也不動。他吃了一驚,跑去敲了兩下門,也沒回應。他一急,乾脆直接推開虛掩的房門走了進去。
郭大嬸就坐在床邊,垂頭看著鋪開在床上的一身貼身衣物,面色蒼白如紙。
“娘?娘!你怎麼了?!”
海生連喊了幾遍,郭大嬸纖瘦的身子抖了抖,終於回了神。
“娘,你發什麼呆呀?”海生驚疑不定地走近床邊,“咦,這不是程大哥的舊衣裳嗎?”破舊歸破舊,衣服布料卻是比他和娘穿的不知好了多少倍。衣服上還用金絲線繡著繁複精美的飛龍雲彩,被燈焰映照著,金光閃耀,幾乎照花了他的眼。
郭大嬸一震,趕忙把衣服捲了起來,強自擠出點笑容道:“是啊,娘是拿來照個尺寸,想給他做身新衣裳的。”
她聲音也在顫抖,哆嗦著從櫃子裡拿出套已經縫製好的新衣,對海生道:“這是你哥的,剛做好,娘這就給他送去。”
“娘,天都已經這麼黑了,夜裡說不定有野獸出沒,你明天再去吧。要不,我替你給哥哥送去?”
“不用。娘自己去就行了。”
郭大嬸不顧海生的勸阻,捧起衣服,提了盞油燈徑自出門,留下海生獨自發呆──孃親今晚,實在有些古怪……
(15鮮幣)亂臣 81
夜幕如紗,籠罩著島上草木。
小木屋內,彷佛生了爐子,熱浪襲人。
床上的被褥,業已被兩人的汗水濡溼,皺成一團。凌亂的喘息聲中不時還夾雜著一兩聲床板的吱嘎輕響。
“呵……這張床,哈啊,也、也太不結實了。長華,你說是不是?唔嗯……”
嶽斬霄雙臂撐在殷長華身側,邊笑,邊重複著世間最銷魂蝕骨的律動。每一下起伏,都換來身下軀體一個劇烈的抖動。男人纏繞在他腰間的雙腿也不斷蹭著他腹側,令他慾火更熾,然而他的動作,比那天輕緩收斂多了。只因那次歡好後,殷長華連著幾天都身體不適。
雖然殷長華在人前掩飾得極好,更沒向他吐露半點埋怨,但好幾次他半夜裡都聽到長華翻身時,發出輕微呻吟。起初他還不明所以,追問長華。長華聲音裡難得帶上幾分狼狽,支吾著不肯說。他這才恍然大悟,知道是自己那天不知節制,將長華那裡傷到了。
他最清楚,這種有違天道的行為,對承歡者而言,痛楚其實遠大於歡愉。所以儘管情動,卻不敢再像從前那樣肆意馳騁,抽送時更用起了巧力,時不時停下撞擊,輕輕旋磨、碾動……
“啊……”酥麻混著疼痛,在四肢百骸間流淌著,殷長華忍不住將雙手插進嶽斬霄垂落在他臉旁的頭髮裡,緊摟住那張他怎麼也看不夠的俊美面容,喘息著吻了上去。汗水淋漓的腰身也更用力貼緊嶽斬霄,磨蹭著自己被夾在兩人腹間的性器,追逐起燎原快感。
“很舒服是不是?長華……那這樣呢?……呵呃……長華……”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