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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脈關係,被寧亞拒絕了。他找到了昨天指點他們拿通關檔案的車伕,乘他的車回去。
車伕看到他們只有三個人,吃了一驚:“這是全部的人?”
寧亞點頭。
車伕很猶豫。車費是按人頭算的,一單三個人的生意對他來說是虧了。
寧亞知道他的顧慮後,主動加足了七個的車費,總算讓車伕點了頭。
車離開斯洛蘭時,維斯男爵親自站在出口處送行,與寧亞一起離開的還有這兩天透過測試的其他僱傭兵團。昨天維斯男爵驚天動地的那一聲殿下很多人都聽到了,心思重的是特特意在這裡等著,也有機緣巧合遇上的,順水推舟一起走了。
路上,寧亞的馬車被簇擁在中間,前後左右都是馬車。車伕有些受寵若驚,他能感受到來自其他車輛的打量目光,雖然維斯男爵喊“殿下”時他不在現場,這個時候也能猜出坐在車廂裡的大概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倒是寧亞在車裡,絲毫不受影響,抓緊時間補眠。晚上頻繁的噩夢讓他的睡眠質量差到了睡了還不去熬通宵的地步,所以太只能儘可能在白天抓緊時間補眠。
可是今天補眠的效果並不太好。
他一進入夢想,就感到渾身燥熱,熱氣從腳底往上竄。
低頭看腳,竟踩著黃沙。沙子被火辣辣的太陽照了一天,正是滾燙的時候。寧亞兩隻腳在地上胡亂地蹦躂著,始終找不到一塊可以落腳的地方。正當他腳底被燙得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塊熟悉的紅布飛過來,剛好甩到他腳底下,阻隔在雙腳與黃沙之間。
一雙赤紅的眼睛闖入他的視線,隨即是一道橫過半張臉的疤痕。
下巴被對方狠狠地捏住,想要避開視線也不可能,只能任由對方的眼睛在自己的面前一點點地放大……
腦袋重重地撞了木板一下,寧亞猛然回神,侏儒坐在他的對面,清醒的一剎那,他分明看到對方臉上的冷意,可是定睛再看時,又充滿了小心翼翼的討好。
他緩緩地坐直身體,聽到身邊壓抑的呻吟聲。阿尤布的膝蓋越來越嚴重,褲腿被撿去半條,露出的膝蓋上,皮薄如蟬翼,經脈清晰可見,好似再腫一點兒,面板就會被撐爆開來。
“喝水嗎?”侏儒將水壺遞過來,然後指了指他的臉,“做惡夢了?”
寧亞接過水壺,呆坐了一會兒,才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噩夢。”
侏儒眉頭一挑,語氣怪異地說:“難道是美夢?”
寧亞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並未察覺他的態度:“它們真是得根本不像夢。”他低頭看鞋底,忍不住用手碰了碰,痛入心扉,轉身拖下鞋子,才發現竟然燙起了好幾個水泡。
侏儒探過頭來,驚訝道:“這是怎麼了?”
寧亞飛快地捂住自己的腳:“沒什麼?”
“紅腫了。”侏儒一臉你別騙我,我眼神很好的表情。
寧亞道:“走路走多了。”
侏儒道:“這一路我們都是騎馬過來的。”
寧亞道:“我體質差。”
侏儒還想說什麼,寧亞的手“不經意”地拍到了阿尤布的腿,讓他慘叫了起來,寧亞忙不迭地道歉和關懷,與侏儒一問一答的模式被打破。
馬車輕易地出了森里斯加的邊境,但是到朗贊邊境的時候,遇到了一重重的佈防。所有人下馬車,按照不同的傭兵團排隊前行。他們到的不算晚,但是排隊已經派到百米開外了。問了才知道朗贊限制了每天入境的人數,昨天前天沒來得及趕上的,都在這裡了。
阿尤布說:“我去!”
侏儒說:“罵人有什麼用?”
阿尤布痛得翻白眼又氣得翻白眼:“我不是罵人,我說是說我去和他們說說,讓我們一定能進去。”
到了家門口,寧亞反倒不急著回家了。他也想混在這群傭兵團中間,看看這些人私底下有沒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卻也沒有阻止阿尤布,還讓車伕扶著他去了。
阿尤布的背影很快淹沒在人海中,侏儒突然湊過來,低聲道:“您真的是朗讚的王子?”
寧亞不置可否:“我已經安全抵達朗贊,您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侏儒道:“您的腳還沒有踏入王宮,您的安全還沒有得到完全的保障,我還不能離開。”
他越是這麼說,寧亞越是不想讓他進朗贊。且不說他與具蘭大王子的聯盟關係,光是他與黑暗神殿、光明神會那理不清說不明的牽扯,他就不想冒險。
寧亞從空間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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