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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你自己玩的很樂呀。”這時候,在安條克騎士的面前出現了一名撒哈森人,他面板黑黢,穿著一件貼身的小鱗甲,他將一柄彎刀抗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挑釁的目光看著面前全副武裝的騎士。
“恩,下賤的異教徒。”騎士雙手握著自己的劍,他的盾牌在與一名蘇丹士兵的進攻中被打壞了,因此他及時的丟棄了盾牌,而敵人的人數太多,營地的防線根本不夠人守。
“所以我最討厭騎士。”撒哈森人首先發起了進攻,他揮舞著彎刀砍向騎士,雖然他的身材還沒有騎士高,但是雙臂卻孔武有力,騎士握著劍不斷的抵擋著彎刀的進攻。
“嗯,該死的異教徒。”騎士的劍與彎刀碰撞的聲音不斷響起,雖然安條克騎士想要進攻,但是身負鍊甲的騎士動作遲緩,在全身防禦的同時是犧牲了速度為代價的,而撒哈森人的盔甲非常的簡單,這也是他們知道速度是保證他們生命的原因。
“哦。”騎士的桶式頭盔擋住了自己的視線,他沒有看見從身旁偷偷摸摸的另一名撒哈森人,突然丟出一個兩頭綁著石頭的繩索,繩索絆住了騎士的雙腳使得騎士向前傾倒在地,兩名撒哈森人壓住騎士,然後一柄輕薄的短劍從騎士盔甲的縫隙處插了進去,要害處鮮血流淌著,騎士劇烈的掙扎片刻便不動彈了。
撒哈森人可不是有榮譽計程車兵,他們使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解決自己的敵人,安條克騎士遭到了撒哈森人的襲擊,他們卑鄙無恥的攻擊讓許多還習慣榮譽作戰的騎士丟掉了性命。
“進攻,進攻,我們快做到了。”夏達爾指揮著自己傭兵們,以掠奪般的方式襲擊了安條克人的營地,夏達爾看著在營地中央豎著的弗朗德爾公爵的旗幟,在安條克騎士們都被打敗後,進攻那裡似乎已經是很輕易的事情,夏達爾已經決定拿下老公爵的人頭,然後好好敲穆哈爾德一筆錢。
“哦,哦。”撒哈森人興奮的帶著滴血的刀劍,撲向中央營地,蘇丹士兵們也跟著他們的身後,撒哈森人就像是一把尖刀刺向安條克營地的心臟部位。
在中央的營地外圍還有一圈尖樁柵欄,那薄薄的防禦就好像女人的衣裙,撒哈森僱傭兵們相信只要他們輕輕一碰觸,“女人”就只能躺在地上讓他們施展淫威了,許多撒哈森傭兵甚至為了搶先進入中央營地,將自己的同伴踹下壕溝。
“看,小夥子們這簡直是一場必賺的買賣。”夏達爾得意的杵著劍,看著自己身旁衝鋒的撒哈森人,做完這一單買賣後自己也許可以買下一個莊園,再也不用過這刀頭舔血的生活了,夏達爾喘著粗氣憧憬著自己的美好未來。
“轟,轟~~~。”忽然從營地內投擲出一些奇怪的東西,這些被投擲到營地外的東西,冒著火花發出爆裂聲,在撒哈森人和蘇丹士兵們中引起了騷動,火光爆裂四射,渾身是火的人嚎叫著滾在地上,結果將旁邊企圖救火的人引燃。
“預備投射~~~。”在營地中一些身穿奇怪衣服的高大士兵,他們不斷的將一些點燃的陶罐子拋在進攻的蘇丹人群中。
“奇怪這不是希臘火,這是什麼?”穆哈爾德胯下的戰馬,因為劇烈的爆裂聲而發出不安的鼻響聲,它的蹄子不斷的刨著地上的沙土,從沒見過這種武器的蘇丹軍官們面如土色。
“公爵大人,施瓦布伯爵大人的擲彈兵們擋住了敵人的進攻。”弗朗德爾公爵一身戎裝的站在自己的旗幟下,他的身旁除了自己的封臣便是正在用手中的陶罐投擲的擲彈兵,這是施瓦布為了保障公爵的安全留下的最後的一道防線了,擲彈兵們人數不多,施瓦布一直沒有使用他們,除了火繩槍兵這就是施瓦布手中最後的王牌了。
“可是擲彈兵們人數太少,根本擋不住異教徒們的。”封臣們緊張的握著手中的劍,看著正奮勇作戰的擲彈兵們阻擋著如海一般的敵人,擲彈不斷的在人群中爆裂著,四周都是敵人的嚎叫聲,他們如同是身處煉獄。
“我們要完蛋了。”被敵人團團包圍的壓力導致了封臣語無倫次,雖然頭上太陽發出炙熱的熱量,但是封臣們卻覺得周身寒冷。
正在這時候從進攻的蘇丹軍隊中發生了變故,作為前鋒的撒拉森人忽然開始撤退,他們不聽蘇丹軍官的呵斥責罵,扭轉頭毫不顧忌的撒腳丫子向後方逃跑,被打散分割的安條克士兵們乘著這機會重新集合起來,將丟失的陣地奪回來。
“不,哦,不,該死的夏達爾,我要絞死他,我要把他骯髒的腦袋砍下來。”穆哈爾德看著因為撒哈森人的撤退造成的失敗,蘇丹士兵們看見連銳不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