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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做什麼?普門布魯斯人?”這名貴族年輕氣盛,是弗朗德爾公爵的一名封臣,很明顯這位被酒精衝昏頭腦的貴族不會善罷甘休。
“拉蒂娜你沒事吧。”施瓦布沒有理睬這個酒鬼,拉蒂娜露出微笑看著施瓦布,其他的人也非常奇怪,施瓦布伯爵為何要維護一個舞娘。
“該死的,你居然敢無視我,我要和你決鬥。”貴族敞開自己的衣領,他拿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皮革手套,雖然他的朋友們想要阻止他,但是沒有成功,當他將手套扔到施瓦布身上的時候,情勢逼迫施瓦布接受了挑戰。
“他們在幹什麼?”弗朗德爾公爵看見大廳中央亂哄哄的,好奇的向一旁的人問道。
“他們似乎在決鬥,公爵大人。”
“決鬥,誰和誰,為什麼?”
“據說是施瓦布伯爵和海格瑞爾男爵大人為了一名舞娘。”
“啊,看著上帝的份上,讓他們住手,現在安條克還需要他們,再還沒有消滅異教徒們之前,我們不能自相殘殺。”
“已經晚了,公爵大人,施瓦布伯爵已經接受了決鬥,如果此時停止只會損害他的榮譽。”
“哎。”弗朗德爾公爵嘆了口氣,為自己的無力而感到沮喪。
雙方的決鬥地點就在大廳中舉行,周圍是被酒精和熱血衝上頭腦的年輕貴族和騎士們,他們是作為決鬥的見證者,決鬥雙方選擇的武器是劍。施瓦布此時感到自己真是太沖動了,當看見拉蒂娜被欺負的時候不由自主的便出手了,也許是對拉蒂娜為了幫助自己所做的一切的感激吧,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使得施瓦布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讓這些東西暫時遠離自己,因為有一場決鬥正等待著自己。
海格瑞爾男爵手持著自己的劍,另一隻手按在腰間的短劍柄上,對自己的劍術非常自信的男爵使用的是一柄長劍和一柄短劍的雙劍流,這種劍術的好處是可以快速進攻和防守,長劍進攻,短劍防守,當然在必要的時候不引人注意的短劍也可以刺入敵人小腹。
施瓦布則拔出自己的長劍,普門布魯斯的長劍比其他國家的稍稍長一點,因此施瓦布雙手持劍將柄部抬高一點,用從上方劍尖對準海格瑞爾男爵,普門布魯斯的劍術著重攻擊,實用快速敏捷是這種劍術的特長,在茂密的森林中手持長劍的普門布魯斯劍士們,就是在使用這種毫無花哨的劍術相互廝殺,或者被其他國家的貴族僱用。
“要開始了,哈哈。”貴族和騎士們端著酒杯或者拿著食物,在宴會中看比武是這個時代傳統的娛樂,當然如果有會有些危險係數的決鬥的話,那就更值得歡呼了。
“呀。”海格瑞爾男爵首先發起了攻擊,他用長的劍突刺向施瓦布的胸口,但是很快被施瓦布用自己長劍的柄處格擋開來,雙方的第一次攻擊和回擊只在一瞬間發生,隨後施瓦布靠前的右腳向前移動幾步,手中的長劍劍尖劃過海格瑞爾男爵的臉狹,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痕,如果不是男爵反應迅速的側過臉,估計這一劍就會刺穿他的眼睛。
“差一點。”光頭奧托滿不在乎的哈哈大笑著說道,在他看來這個年輕的男爵絕對不是施瓦布的對手,可是他的笑聲招來安條克貴族們的不滿,不過這就和支援某個不同球隊的球迷一樣。
施瓦布的格擋是利用劍與劍之間的滑動,以及自己小幅度的腳步移動來完成防守的,過長的劍不利於防守的缺點被這種方法掩蓋,周圍的人們只看見施瓦布不斷的抬高自己的手臂,將長劍如同一道屏障擋在自己與男爵之間,而海格瑞爾男爵則持續不斷的利用長短兩支劍快速刺擊,雖然是一個粗魯無禮的傢伙,但是卻非常聰明,他不斷的進攻是在試探施瓦布的防守漏洞,這也是安條克的劍術。
“還真是難纏。”施瓦布皺著眉頭,一邊移動著步子,一邊等待著對手露出破綻,但是男爵的劍術很好,與他的人品簡直成反比,施瓦布可以確定如果自己稍一大意,那麼那支短劍便會刺入自己的身體,雙方交手了一百下的時候,劍與劍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周圍的人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的比拼,汗水在不知不覺間浸透了兩人的襯衫。
“中。”忽然海格瑞爾男爵看見施瓦布被腳下灑出的酒滑了一下,步伐稍稍慢了一點,就是這一點使得施瓦布揮出的劍收回的時候慢了一點,男爵的長劍伸向施瓦布的胸口。
“糟糕。”光頭奧托也放下了手中的食物,張大嘴站了起來,但是施瓦布用劍向下一磕打落了男爵的長劍,可是男爵的短劍卻向下刺中了施瓦布的大腿。
“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