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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活燒死。”在樞機主教的修道院中,在用黃金和絲綢裝飾的臥室中,愛德華樞機主教大發雷霆的將一件jīng美的瓷器狠狠的摔碎,這位深受聖父寵愛的樞機主教雖然年已五旬,但是依然jīng力旺盛,對於權力和金錢的渴望和貪婪超越了所有的人。
“請您發話吧,神聖的大人。”男子手中拿著寬邊帽子,他的臉上右側有一道深深的傷疤,他單膝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任由瓷器碎片打在身上。
“忤逆我就是忤逆聖父,忤逆聖父就是忤逆教會,忤逆教會就是忤逆上帝,忤逆上帝的人只有一個下場,你明白了嗎?”愛德華樞機主教看了一眼男子,惡狠狠的說道。
“明白了。”男子彎腰站起身走到愛德華樞機主教身前,虔誠的親吻了一下樞機主教左手上的戒指,然後緩緩退下,當走到mén口的時候愛德華樞機主教的聲音再次響起。
“把宗教裁判所的異端審判官帶上,不要放過任何一個人。”
從愛德華樞機主教的修道院中,飛奔出一群披著鮮紅的斗篷的人們,他們騎乘著駿馬飛奔而出,奇特的高頂帽子上刺繡著金sè的十字架,馬的側面掛著各種各樣奇怪的武器,當他們出現的時候連小孩子都忘記了哭喊,騎士也會因為發抖而丟掉手中的劍,農夫們放棄農具躲藏在農舍中,商人們丟掉貨物瑟瑟發抖,他們就是冷酷的異端裁判官,他們的身體中沒有人類的熱血,有的只有執行上帝旨意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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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宗教裁判官
第二節宗教裁判官
尼魯拉斯在在睡夢中驚醒,他張開眼睛盯著頭頂的白紗賬幕,身下厚厚的填滿天鵝絨mao的被子讓他稍稍有點溫暖,緩解了夢中的焦慮,在夢中他彷彿看見了被燒燬的宅邸,以及到處是自己家族成員們的屍體,燃燒的烈火吞噬了他的身體和靈魂,這到底代表了什麼?難道是和自己反抗教會有關嗎?
尼魯拉斯揭開被子,將妻子雪白纖細的手臂從胸膛輕輕放下,然後起身坐到自己房間的木桌前,將蠟燭點燃照著蠟燭的燈光寫起了信件,他不停的寫著信件似乎要把心中的恐懼透過這些羊皮紙洩出來,每一封信都是寫給他的親密好友以及忠實的盟友們的,他不斷的在腦海中浮現出那些人的名字,當最後一封信件寫完的時候,他才舒緩了一口氣,這時候早晨的光芒已經透過窗戶進來,木桌上的蠟燭燃燒的只剩下一丁點,尼魯拉斯將這燃燒盡的蠟燭吹滅。Www!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尼魯拉斯看著一堆信件,每一封信件上都蓋著他的家族紋章蠟印,這代表著自己家族的勢力,依靠這些勢力應該可以對抗不可預知的威脅吧。
“嗯~~~。”正當尼魯拉斯想的入神的時候,珍貴的橡木大床上傳來了妻子的夢囈聲,他看著自己的妻子又看向側臥室的兒子,一定要保護自己的家庭,這是尼魯拉斯唯一期望的事情了。
“老爺,您叫我?”尼魯拉斯最信任的僕人走到會客廳,這是尼魯拉斯在擴充套件了家族產業以後所改建的,會客廳的兩側有著四扇高大的拱形玻璃,使陽光可以完全透進來,保持會客廳的明亮度,在窗戶與窗戶之間還立著尼魯拉斯的父親、祖父等人的大理石雕塑,這種奢華的雕塑除了公爵等大貴族外,也就只有尼魯拉斯這樣的家族負擔得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曾經使多少貴族名媛翩翩起舞。
“沒錯,你帶上幾個可靠的人將這些信件jiao到上面的人手中。”尼魯拉斯將懷中的一疊信件jiao給僕人,這名僕人是尼魯拉斯自小長大的人非常可靠。
“是,老爺。”僕人將信件放入懷中,他的腰間別著長劍,身上穿著皮革甲,這是一名武裝僕人。
“這些信件非常重要,你要用生命去保衛他們,還有如果必要把信件分成三份,分頭而去。”尼魯拉斯凝重的對僕人說道。
“我會的,老爺。”僕人向尼魯拉斯鞠躬後,按著腰間的長劍走出了華麗的會客大廳,不一會幾名身穿皮革甲帶著武器的人從城門賓士而去,尼魯拉斯得到這個訊息後才緩緩的坐下來。
“出什麼事情了,親愛的。”尼魯拉斯的妻子溫柔的從後面抱著自己丈夫,她非常驚訝的看見自己的丈夫會露出這麼焦躁的神色,在她得印象中自己的丈夫永遠都是那麼雍容華貴,充滿了貴族作風,可是現在他好似一頭受傷的雄獅,焦躁不安的在牢籠中拖著受傷的身體,警惕的注視著一切。
“不,沒什麼,一切都會沒事的。”尼魯拉斯用自己寬厚的手掌拍著妻子的手臂,他不希望將這份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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