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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瓦布仔細觀詳著他們。
因為和他們打鬥的時候,他們都帶著頭盔面罩擋住了本來的面目,這時候施瓦布才發現這是兩位年輕的貴族,一位是棕sè的頭髮面龐如刀刻般消瘦,高聳的鼻樑深凹的綠sè的眼睛注視著施瓦布。另一位顯得xìng子很急,和馬蒂相似的紅髮很惹眼,他的膚sè白皙臉上還有幾顆雀斑分佈在鼻樑左右。
“把他們放出來。”施瓦布讓光頭奧托將牢mén開啟,兩人彎下腰步履蹣跚的走出來,昏暗的牢房內顯得略微擁擠。
兩名貴族暈頭轉腦的,被守衛推搡這站在施瓦布的面前,棕sè頭髮的貴族晃晃自己的腦袋,試圖使自己保持清醒,當他站穩後用眼神死死的盯著施瓦布。
“閣下,難道你是無知愚蠢的平民嗎?”棕sè頭髮的貴族用傲慢的語調說道,似乎在他眼中自己不是在敵人的地牢中,而是在自己的城堡中一樣。
“為什麼這樣說?”施瓦布對這些傲慢的騎士感到好笑,明明自己已經成為了階下囚,卻偏偏要擺出一副貴族派頭。
“我是一名有爵位的貴族,不應該受到這種待遇,按照帝國議會的法令,您,一位有著相同高貴血統的貴族應該給予我應有的待遇。”
“一位有爵位的貴族,能夠肆無忌憚的掠奪別人的領地嗎?一位體面的紳士,能夠攻擊手無寸鐵的fù孺嗎?這是神治理下的帝國,所能允許的嗎?”施瓦布想到這些打著貴族旗號的傢伙,在他的領地內打家劫舍便怒火沖沖,現在居然還能夠蠻橫無理的指著自己。
“那些只是些賤民,我們並沒有對貴族和教會出手。”棕發的騎士沒有想到,施瓦布的態度這麼jī烈,他不由的強辯道。
“呵呵,那你可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施瓦布怒極反笑的問道。
“什麼?”騎士被施瓦布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自己彷彿是在一頭猛獸的注視下瑟瑟發抖的兔子。
“你只是一隻發臭的寄生蟲而已。”施瓦布微笑著對這騎士說道。
“您,您這是在侮辱我的榮譽,我要和你決鬥。”騎士生氣的說道,他緊握雙手臉sè因為氣憤而變的通紅。
“你已經是我的階下囚了,還有要求我決鬥的權利嗎?”施瓦布滿不在乎的說道,但是身旁的光頭奧托卻拉了拉施瓦布的衣角,施瓦布不滿的偏過腦袋。
“主上,作為一名有爵位的貴族,有權利在任何時候向另一位貴族請求決鬥。”光頭奧托對著施瓦布的耳邊悄悄說道,施瓦布皺皺眉頭看他一眼,心想你那邊的啊。雖然奧托盡力想要壓低聲音,但是他那粗獷的聲音依然回dàng在地牢內,棕sè頭髮的騎士和其夥伴不自覺的腰桿。
“那好,如你所願。”
在城堡外有一座作為軍士訓練的營地,一間磚石結構的兩層房屋是平時守衛們居住的地方,在兩層房屋的前面是一塊空地,空地上設定著些稻草人,軍士們便在這片空地上進行刺擊訓練,此時的軍士們圍在空地周圍,看著場地中央的兩名騎士,當然是施瓦布和那名棕發騎士之間的決鬥。
因為棕發騎士的盔甲已經被施瓦布繳獲,為了公平起見他們都只穿著襯衫和長kù,武器是兩把一人高的雙手長劍,施瓦布第一次接觸這種長劍,好奇的打量著,這種雙手劍劍身和劍柄呈十字型,兩邊開刃需要雙手握住劍柄才能揮動,施瓦布不習慣的揮了揮,感覺這種劍非常笨拙。
“尊貴的爵爺,您準備好了嗎?”棕發騎士靈活的揮動了下劍,看起來他非常熟悉使用這種武器。
“好了。”施瓦布不甘示弱的握住劍,蹲下了馬步將劍尖衝著對方。
“那我們開始吧。”棕發騎士握住劍柄,劍尖呈45度上揚,雙足靈活的向前向後移動著,周圍的軍士們發出吶喊為棕發騎士的技巧喝彩。
“當~~。”施瓦布用劍猛的刺向棕發騎士,只見他不慌不忙低下身子,將劍柄一端舉高,使的劍身橫在自己面前,施瓦布的劍尖被他格擋住,並且順著劍身滑落向右邊,乘著施瓦布的劍,被滑向一邊lù出沒有任何防備的身體。棕發騎士順勢,向施瓦布的左邊身體揮砍過來,如果不是施瓦布及時將劍收回,向下格擋一定會被他劈成兩半,棕發騎士的劍術靈活多變主要靠劍與劍之間滑動的力量格擋,在敵人失去防衛的一瞬間攻擊對手。
施瓦布收起蔑視的態度,以前老以為西方人的劍術是個笑話,但是現在才發現其實是自己太坐井觀天了,西方人的劍術雖然沒有中華武術博大但是其注重實效和力量的技巧是不容忽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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