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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鋒,所有人快衝過這該死的山路,只要到了開闊的地段我們就勝利了。”約姆爵士一揮長劍向隊伍下令道,在這一危機的時刻其他的騎士們也擱置了爭執帶領著所有人向外衝去,他們一邊躲避著上面的飛石一邊努力的挪動著。
“快到了,快到了,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該死的地方。”一名tuǐ腳比較麻利的騎士飛快的逃到了山口,只要穿過這個山口就可以到達開闊的地段,他相信在哪裡任何人都不會是騎士們的對手,他已經在心裡咒罵了無數遍那個愚蠢的約姆爵士,心中的怒氣只有用敵人的血ròu和牧羊nv雪白的身軀才能平息,但是當他衝過拐角的山崖的時候,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面由雪亮的槍頭組成的槍牆,雖然被如此密集的槍陣下了一跳,但是騎士仔細一看只見手持長槍的只是一些身穿粗亞麻的農夫,這些該死的農夫也學人拿起武器,他們以為只要拿著那些長槍自己就是一名戰士嗎?
騎士高舉著手中的利劍口中狂野的呼喊著,他的印象中在自己的戰吼聲中即使身經百戰的戰士也會膽怯,更別說這些只會拿起鋤頭草叉的農夫,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面前這些農夫只是lù出了一瞬間的恐慌,但是很快便緊緊的靠在一起,手中的長槍舉的更加平直,最前面的人單膝蹲在地上將長槍的一頭chā進土地裡,後面的人將長槍平舉到前面紋絲不動。騎士被徹底jī怒了,今天真是倒黴不但爬了一整天的山路累的半死,中間還受到一些暴徒的襲擊,而此時一群農夫也敢面對騎士,他揮舞著劍衝向槍陣,自信滿滿的要將這些農夫撕成碎片,當騎士靠近的時候槍陣動了起來,槍頭不斷的紮在騎士的盔甲上,雖然厚實的盔甲使騎士不會受到致命的攻擊,但是也阻擋著使他不能貼近,騎士笨拙的揮著長劍擋著槍頭,當他抬起手臂的時候lù出了沒有防備的腋下,站在後排舉著長槍的馬格眼尖的看見立即將手中的長槍準確的刺了過去,騎士慘叫一聲抓住紮進傷口的長槍向後退去,可是身在槍陣之中哪有那麼容易退出,更多的長槍向騎士盔甲無法防備的地方刺去,終於一柄長槍刺穿騎士脖子薄弱的鍊甲結束了他的當這名騎士倒下去的時候,更多的人從山路上衝過來,但是他們都被槍陣擋了下來,那些輕步兵更慘,不到兩個回合便被刺殺了數名,在馬格他們身後奧托帶領的城堡守衛者們用手中的弓弩shè殺擠在槍陣前的人,擁擠不堪的人群幾乎不用怎麼瞄準就能
“雜兵們讓開,讓重步兵和騎士們用盾牌抵開那些長槍,貼近攻擊。”好不容易衝到前面的約姆爵士立即指揮道,陳俊一聽心中暗叫不妙,原先訓練長槍方陣的時候就考慮到,如果敵人貼近戰的話要給士兵配備短劍並加以訓練,可是因為時間的關係只好倉促上陣,這些騎士們不愧是從xiǎo受過戰訓的貴族,一眼便看出問題的關鍵,如果被他們用盾牌抵開長槍貼近作戰,這豈不是羅馬軍團殺敗馬其頓長槍方陣的策略再現嘛。那些重步兵和騎士們聽見指揮後,馬上醒悟過來連忙舉起盾牌向上衝去,馬格他們沒有經歷過這種戰陣,槍陣一下luàn了起來,眼看就要被衝破了,陳俊心中大急也顧不得許多了,一把抓起身邊一名重步兵奪了他的劍,然後將他扔到正衝鋒的重步兵們的中間,人群中一下發出了慘叫聲,沒料到背後受襲的重步兵們腳下一陣慌馬格他們立即抓住機會穩住陣腳。
“爵爺,是爵爺回來了。”他們看見在敵人中揮舞著長劍的陳俊,興奮的歡呼起來,心中如同吃了顆定心丸一般。
“該死的,下地獄的叛徒。”深感被欺騙的約姆爵士惱羞成怒,他再也顧不得指揮軍隊了,拿起武器向陳俊衝了過來,陳俊一見敵人指揮官向他衝來,連忙從地上的屍體旁邊拿起一面盾牌舉在身前。
“榮譽高於一切。”約姆爵士高呼著自己家族戰爭口號,舉起劍從上方劈頭砍了過來,劍鋒擦過陳俊的頭皮,驚出陳俊一聲冷汗。
“我草泥馬的~~~。”差點掛掉的陳俊氣惱的高聲罵道,一腳衝著約姆爵士跺了過去,他用盾牌擋在身前,可是杯具發生了,陳俊那變態的力氣將厚重的盾牌踢成數段,爵士踉踉蹌蹌的一屁股摔坐在地上,他的手臂也受到了創傷,他的神sè完全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而陳俊完全秉持趁你病要你命的穿越人士優良傳統,狠狠的將手中的盾牌砸向爵士的腦袋,雖然他有那一頂製作jīng良的頭盔保護,但是陳俊深信他一定被砸的暈頭轉向,陳俊立即上去踩住他將手中的劍chā進他的爵士發出一聲悶哼雙手無助的抓住劍,脖子一歪死了。
“爵爺萬歲,草泥馬的~~~。”陳俊勇猛的表現jī勵了馬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