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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不歌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風的呼嘯聲,他二人很快到了古月劍派最高大的一座山峰上,古月峰,高有幾千米,頂部更是平坦異常,如同地面廣場一樣,大的嚇人。
“這是人開闢出來的?”看著眼前這寬大的平坦山頂,展不歌不可思議的問道。
“嗯,是我父親當年一劍削平的。”杉星沫驕傲的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師傅?”想到他的師傅,展不歌的不可思議頓時消失的一乾二淨,他師傅那麼神秘的人,開闢一個這樣的地方根本不奇怪。
越過人群,杉星沫帶著展不歌向前走去。
平坦如同廣場一樣的山頂,在正北方有一座高大的樓宇,樓宇前的寬長石階上擺滿了席案,這時候正坐滿了人。
劍派內,所有的紫衣執事站在兩側長長的石階上,在他們下面,又有數百的白衣弟子緊挨著他們,同樣站成兩排,至於灰衣弟子,則都盤坐在廣場上。
外宗的人,來的都是一些煉氣六層以上的高手,五個門派加起來,這種高手不下五百個。
不論是外宗還是本劍派,也只有超過了煉氣六層的人,才有資格坐在那些席案上。
杉星沫看也不看外宗的人,拉著展不歌徑直向石階上的一處席案走去,挑了一處不怎麼顯眼的地方,就這樣和展不歌坐了下去。
她是煉氣八層的修為,做這裡肯定可以,但展不歌才養氣四層,連煉氣一層境界都沒有達到,所有坐在這席案上的人,都是清一色的紫衣,唯獨他一個白衣。
就算杉星沫找的位置不顯眼,可展不歌這一身白衣,卻太耀眼了。
這時候劍派掌門還沒有出現,許多看到這一幕的人,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些皺眉的人大多都是外宗的人,他們見一個白衣弟子坐在了這麼肅穆的地方,不由冷哼一聲,向杉星沫看去:“此人是誰?怎麼如此不懂規矩,難道不知道坐在這裡最低都要煉氣六層的修為嗎?”
“剛到古月,我被這麼多紫衣和白字弟子震懾,為古月感到驕傲,現在,因為這小子,我為古月悲哀,難道,古月的弟子都是這麼不懂尊卑?”
“小子,你還不下去?聽不懂還是各位前輩說的不明白,你配坐在這裡嗎?”
展不歌摸了摸額頭,感覺一陣頭疼,被拉著坐在這裡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有些太刺眼了,果然這剛一坐下就有這麼多外宗人說道自己。
不過,他卻沒有站起,既然已經坐下了,又怎麼能是幾個人說句話就把他趕跑的,灑脫不羈的傲意上湧,展不歌理也不理這些人,他才不信,這些人如果動手,杉星沫會坐視不理。
他的想法剛落下,杉星沫就霍然扭頭,雙目蘊含寒意,看向了那些說話的外宗之人:“閉嘴!我古月劍派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多嘴了?誰再多說一句,掌嘴!”
第16節第16章靈酒靈果
展不歌心中一樂,果不其然,杉星沫還是說話了。
隨著杉星沫的話出口,所有古月劍派的人,不論弟子還是執事,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幸災樂禍的看向這些外宗的人。
這些人想在古月逞威風也不知道換個物件,找誰不好,非要找上展不歌和杉星沫,杉星沫是誰?一怒之下斬殺煉氣六層高手的人,更是劍派三大巨頭之一的女兒。
展不歌又是誰?劍派三大巨頭之一的徒弟,本身更是萬年難得一遇的絕頂天才,在這劍派中,還真沒有展不歌不能去,不能坐的地方,就算是掌門對展不歌這種天才,那也是寵愛有加,豈會因為這一個小小的座位而呵斥展不歌?
“你,你古月劍派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
“我等千里迢迢不畏艱險來給你們掌門祝壽,你等卻這樣對待我們,真是讓人心涼。”
被杉星沫這一個煉氣八層的高手呵斥,外宗的來人不敢造次,但卻不忿的唸叨,說著,他們向四周古月劍派的人看去,這些話顯然就是說給其他劍派人說的,好讓人給他們一些臺階下。
不過,杉星沫說話了,又有誰敢違逆杉星沫?劍派十萬弟子,沒有一個出來幫這些外宗之人,全都冷眼旁觀,笑而不語。
被這麼多人齊齊冷眼對視,這些人頓時感覺到一絲不妙,難不成碰到鐵板了?不應該啊,就算杉星沫是煉氣八層的高手,可這修為在劍派之中還不是巨頭之下最頂尖的人才對啊。
他們的話說出到現在也不過是幾個眨眼的時間,這期間,杉星沫已經霍然起身,如同一陣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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