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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我不敢了,放過我,饒恕我!”北炎竭斯底裡的在內心吼著,可嗓子就是發不出聲音,他想求饒也辦不到,他想自絕而忘也做不到,他的靈力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他整個人都不受他的控制。
“欺我傳人者,上窮碧落下黃泉,無人可生,無人可救,他日歸來,滅爾等滿門。”
“不歌,記住你是我杉仁的徒兒,一生不敬天,不畏地,不彎腰的劍者。”
背對蒼生的背影,漸漸變得模糊,直到最後消失不見,眾人仍然沒有從震驚之中恢復過來。
彷彿天地間仍然迴盪著杉仁所說過的三句話。
一切都還是那麼的寂靜。
一切還是原樣。
天地沒有崩裂,雷電沒有被束縛,人們也沒有變得那麼悽慘,可所有人身上都流淌著冷汗,所有人的內心仍然在驚恐的尖叫,目光渙散,神智不清。
第40節第40章贈功
紅日西垂,照射出萬道紅光,映在山巔的十萬人群上,就像是全部披著血衣一樣。
外宗來人久久不能平靜,天空中高高在上的四個金丹大能,全都愣在原地,前一刻還暴怒如雷的北炎,這一刻全身還在不停的顫抖,內心的驚恐,就像永恆的夢魘一樣,無論如何都不能壓下去。
杉仁出現帶來的絕望和無助,直接讓他崩潰,徹底擊碎了他驕狂的內心。
儘管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幻境,但這一刻再無人敢放肆。
凌空而立的三男一女四個金丹大能,全都不由自主的降落在地上。
木系老者最先回過神來,不過目光中仍然有驚駭流轉,驚疑不定的看著展不歌,良久良久之後吐出一口濁氣,搖頭嘆息,不知道在心中想到了什麼。
火系北炎全身的火焰早已經消失不見,這時候就像一個普通的中年人一樣,雙腿仍然顫抖的站在地上,臉上帶著掙扎,但很快就變得煞白。
土系的中年,曾揚言要看一眼杉仁後人的人,這時候已經不敢大聲呼吸,眼睛不斷向四周看著,就像是遇鬼一樣。
水系女人,這個自從出場就一直沒有說過一句話,幾乎要被眾人遺忘的女性金丹大能,神色驚懼,目光盯著地面一動不動。
至於他們身後跟來的少年天才門,全都癱坐在了地上,就像是丟了魂一樣。
而其他的眾多築基強者和一干少年,就更加不堪了。
整個場內,寂靜的可怕。
展不歌靜靜看著這一切,心中震撼難平。
“這才是師傅的真正實力嗎?擒雷電,撼天地,一言出萬物寂滅……他到底是誰。”
之前的一切恩怨和糾紛,所有人都好像是忘記了一樣,就如同被抹去一樣,所有人的心都沉浸在剛才的幻影之中,苦苦的掙扎在恐懼裡面。
北炎幾個金丹大能恢復過來的最快,可最震驚的也是他們,就算恢復了神智,但內心還是平靜不了。
尤其是北炎,他一直都在掙扎,他甚至想以殺了展不歌,滅殺整個古月劍派的方法來讓他平復心緒。
可這種想法不過剛剛升起,那恐懼的夢魘就剎那浮上心頭,一次次撕裂著他的內心,恐懼讓他不斷的顫抖。
“好強的人,好可怕的人……”
一群築基強者開始悄無聲息的退走,把這裡當作了是地獄一樣的禁地,一刻也不敢再待在古月劍派。
一個接一個的強者退走,這一切都進行的悄無聲息,沒有人說一句話,沒有人敢放肆動作,沒有人敢御空飛行,所有築基強者在退走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走著下山,走著離開。
最後在這高山之巔,只剩下了古月十萬弟子和四位金丹大能。
北炎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抬頭看了一眼展不歌,理智告訴他,要殺了展不歌,可身體不受他控制,心神不受他控制,內心無論如何也提不起殺意。
那震驚天地的身影,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針,牢牢的把他的心神鎖住,徹底的將他的內心擊潰。
這一刻,他只想退走,快點離開這裡,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安靜的待著。
又看了展不歌一樣,他想殺,他甚至抬起了手,可手掌就是遲遲不敢落下,掙扎中,他一句話也不說的退走,和之前那些人一樣,無比小心翼翼又驚懼忐忑的走下了山,不敢再凌駕與古月之上。
隨著他離開,土系中年也緊隨著離開,最後那水系女子停滯片刻,最終也默默離開,從頭到尾,她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用一雙似乎會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