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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跳到廣場中央,朗聲邀請著五宗弟子來鬥劍,以此彰顯門派的強大,同時也希望自己出現在門派高層的眼中。
一場場比試落下,太陽漸漸西垂,眼看一天就要這樣過去。
突然有一道人影出現在廣場中央,這人身形魁梧,雖然也是穿著一身白衣,但從他身上卻看不到一絲瀟灑,有的只是一股子的兇悍。
“展師兄,你曾經說過要在今天和我比試一場,下來吧。”
高亢的聲音傳出,讓眾多人注目。
這個人正是一個月前曾和展不歌對峙的張烈,其實他那天和展不歌定下這一戰,不過是為了脫身,成功脫身後,根本就沒有再想主動尋找展不歌了。
但半個月前卻被於洋找到,一番威逼利誘之下,他無奈的站在這裡主動挑釁展不歌。
隨著他聲音的傳出,越來越多的人朝他看去。
展不歌是誰?古月劍派十萬弟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絕世天才,剛才就連一幫巨頭都為展不歌生出了口角,現在竟然有人揚言要挑戰展不歌,不管眾人對展不歌的態度如何,都是好奇的扭頭看了過來。
“是十大天才排名第四的張烈。”
“張烈?他都已經養氣五層了,為什麼還要挑戰展師兄?展師兄突破到養氣境界不過才一個月啊。”
“一個月前張烈就和展師弟定下了這一戰,不過,我們都當作是一個玩笑而已,卻沒想到張烈竟然真的站出來了!”
“原來是因為一個月前的事情,那這事恐怕和死去的於通師兄有所關聯了。”
外宗的人在劍派弟子解釋下,也都知道了一個月前因為展不歌發生的事情,不由再次幸災樂禍的看向展不歌。
張烈的境界已經是養氣五層,展不歌突破才一個月,就算資質再好,最多也就養氣三層的修為,和張烈差距太大,這一戰如果開始,展不歌定然是自取其辱。
眾人目光漸漸又匯聚在展不歌身上,見他閉目盤坐,一動不動,不由嗤笑出聲。
也就在這時,一個人從人群中鑽出,冷冷看著展不歌揚聲說道:“展師兄,如果不願意戰,就明說一聲,我們能理解,畢竟這是生死戰,你不敢也屬正常。”
站出來的人是於洋,一個月的隱忍,於洋早已經快要按耐不住,對展不歌的殺心,不加掩飾的顯露出來。
他今天很開心,徐家一家都已經和他想的一樣,和展不歌結下了仇恨,並且,展不歌還額外收穫了外宗許多強者的敵視。
“嗯,何必這樣佯裝聽不見,我不信有杉師姐的幫助,你體內的靈力還在作怪。”
於洋話剛說完,徐東就緊跟著說道,眼睛在看向於洋的時候,有濃濃的情意。
“生死戰?這一戰不是張烈為自己洗刷清白的一戰嗎?展師兄就算輸了,也不用付出什麼的。”
“你懂什麼,比試中,一方選擇以命來賭,另一方怎麼可能安然無恙。”
“原來是生死戰,怪不得這展不歌不敢出戰了,看來你們古月劍派的絕世天才是膽怯了!”
“我好奇的是你們的星沫師姐,怎麼不出來幫他出戰?哈哈!”
越來越多的人圍看了過來,漸漸的,就連最上面幾個巨頭的目光,也都落在了展不歌的身上。
展不歌旁邊,杉星沫臉色鐵青,陣陣殺意在臉上蔓延,她當然知道展不歌現在是好還是壞,展不歌需要靜心調解靈力不能被打擾,杉星沫幫他護法,根本沒有出手幫展不歌調解體內靈力,光憑展不歌一個人調解那麼龐大的藥力,速度肯定慢的很,現在怎麼可能恢復。
這些人顛倒黑白,肆意嘲諷著展不歌和她,這讓杉星沫怒氣沖天,恨不得持劍把這些人全部都砍了。
“展師弟根本沒有恢復過來,都給我閉嘴!”杉星沫怒斥一聲,她久傳的威名,一瞬間震懾住所有人,就連一些外宗的人都不敢再出聲。
場面一時間寂靜了一些。
不過很快,端坐在座位上的徐長天和徐東兩人出聲。
“惱羞成怒了?古人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果不其然,杉師妹是女人,展師弟是小人。”
“師兄說的對,做人坦坦蕩蕩,如果怕了就明說,何必搞的這樣畏首畏尾,既不敢戰,又不願意承認他不敢,這種人最是叫人不齒。”
杉星沫美目綻放寒光,霍然看向徐長天,今天她一來,徐長天就處處針對,依她的性子早就不能忍耐,如果不是展不歌還需要她護法,如果今天不是掌門的壽禮,她早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