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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種裝束,周毅的心頭一震,小的時候,他便是崇尚古代文化,不僅對古代文字有所研究,也讀到過一些道家的古籍,雖然那時懂得並不是很多,但是卻是記下來了不少,在慢慢的長大之中也是消化了不少。
這明顯是道家的裝束,讓周毅還是有著一股親近之感。
看到這種裝束,匹力和火兒心中自然新奇,這是他們沒有看到的,但是他們卻是沒有絲毫的親近之感。
由於好奇,三人不禁向著前方走去。
兩名身著道袍的青年並沒有做任何的舉動,依舊是靜靜的戰力在山門出,嘴裡唸叨著一些東西。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較,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弗去。”
……
“寵辱若驚,貴大患若身。何謂寵辱若驚﹖寵為下,得之若驚,失之若驚,是謂寵辱若驚。何謂貴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及吾無身,吾有何患﹖故貴以身為天下,若可寄天下;愛以身為天下,若可託天下。”
……
“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而為一。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繩繩不可名,復歸於無物。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惚恍。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執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謂道紀。”
聽著兩名身著道袍的年輕人所念叨的東西,周毅的心中再次一蕩,這是道經?
在地球之時,周毅時常用道經來練字,既能陶冶情**,又不耽誤練字,是個一舉兩得的好事情。
此刻的周毅的心中生出了絲絲難以置信的感覺,在這裡怎麼會有道經?
“你看這兩人叨咕什麼呢?看他們好像很認真的樣子。”火兒撓了撓頭,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憨色,看起來甚是可愛。
三人還在繼續前行,與兩名道士相聚不足一丈。
只見站在山門左側的道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在又邊山門的小道士口中依舊在誦經。
“古之善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識。夫唯不可識,故強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猶兮若畏四鄰,儼兮其若客,渙兮若冰之將釋,敦兮其若樸,曠兮其若谷,渾兮其若濁。孰能濁以靜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動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
“施主,歡迎來我們清風觀作客。”小道士面色平靜的。
“施主?”火兒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狐疑。
“這裡沒有人叫做施主,為何叫我們施主?”不等周毅回答,四下張望的火兒道。
小道士微微一愣,但是隨即臉上便是浮現出了一抹笑容,並沒有厭惡的表情,依舊和善。
一時有些激動的周毅在頃刻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在反應過來之後,他連忙用手碰了碰火兒。
“怎麼了?”火兒看向周毅問道。
“施主這個詞是對我們這些外來人的尊稱。”周毅的聲音在火兒的耳邊響起。
幾人的實力都是不凡,也自當聽見了周毅的話,其實匹力也不懂這稱呼,只不過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道兄,還請見諒,我們兄弟幾人需要跨過此山西行,能否行個方便。”周毅向著兩名小道士微微躬身。
聽到周毅對自己的稱呼,那接待周毅三人的道士微微一愣,在山門右側的那名道士也猛然停止了誦經之聲,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向了周毅。
其實周毅剛剛周毅稱呼道兄,也是奓著膽子稱呼的,按照他們的裝束,與道教特別的相符,也許這裡便是孽穴的道教吧,周毅暗忖。
“哈哈……施主乃是姓情中人,對我們道家好像是有些瞭解的……”那名站立在山門右側的年輕道士緩緩的走了過來,此人身材微胖,臉蛋也很圓,穿著道袍那有些肥肥的身軀也是有些晃動。
而站在山門左側的那名青年道士,身材清瘦,面頰英俊。
兩人也是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周毅也是微微一笑。
對於周毅與著兩位道士的對話,火兒和匹力也是一頭霧水,這是怎麼回事?看起來周毅對於面前這些裝束並不主流的人類並不是很瞭解。
難道慕斯大陸有如清風冠這樣的存在,火兒暗道。
無論是慕斯大陸還是孽穴他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