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一代新人換舊人(第1/1 頁)
最亢奮的是柔柔、甜甜、嬌嬌、香香,還有彎頭。 十六白衣之五,都是在幫派中有職位的,基層“小瓢把子”。 柔柔是被陳三爺吻過的,打心裡把自己當作陳三爺的女人。 甜甜雖然沒被吻,但一直準備著繩子和皮鞭,意欲再次試探陳三爺底線。 嬌嬌和香香自認比柔柔和甜甜更年輕,更水嫩,總有一天能征服陳三爺。 彎頭,這個從龍海升時代就在賭場當服務員的小夥子,勤勤懇懇,從沒野心,現在也心潮浮動了。 誰也禁不住陳三爺忽悠。 彎頭,為什麼叫彎頭? 因為長得像圓月彎刀。 那張臉太有弧度了。 前額特別突出,下巴特別長,中間是凹下去的。 就像一彎月牙。 一巴掌抽過去,彎頭不用動,你都打不著他的臉,因為有一道深深的弧線。 陳三爺要想教訓他,必須瞅準了,拉過來,測量好了,才能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否則,就是空擊,只能打到空氣。 六道輪迴,彎頭可能來自第七道,弓弦轉世。 班底有了,武器有了,都在牆壁裡,綱領也有了,接下來就是實幹。 空談誤派,實幹興幫。 幫派要想做大做強,需要實幹家,不是演說家。 有一個演說家就夠了,其他人只需埋頭苦幹。 賭馬賽事,如火如荼。 同時,三大賭場完全開張,喜迎八方來客,廣結天下賭徒。 有了蕉爺的支援,賭場裡的賭具都換成真的了,骰子、撲克、轉盤、牌九,應有盡有。 “Dear guest!Wele to ChangLe House!” “Wele to Haihe Palace!” “Wele to DaNanMen!” 盛夏之際,女荷官、女服務全是絲襪美腿,低胸白衫,租界裡大洋驢們都看傻了,藍眼睛冒綠光,垂涎三尺。 什麼西洋紳士,一個德性,這群人只不過是在文藝復興之後,構建了契約精神,廢除了君權,才走向文明。 他們喜歡東方女性,內斂、柔情、面板光滑無毛。 不像西洋女子,每天都得脫毛,挺費事的。 肥牛也戀愛了。 悄無聲息地戀愛了。 另一半是誰? 婉君! 隔三岔五給婉君送吃的,婉君不是住在肥牛的老宅子上嘛。 本來陳三爺計劃出逃,讓肥牛給婉君留100塊大洋,讓她自謀生路。 肥牛給了200,另外100是自己掏的。 陳三爺為什麼敢讓婉君自謀生路?因為他早已寫好了一封信,把潘召和七和尚做土匪的事揭露,只要他登船,這封信就會見報。 這封信,原本是要寄給記者孫鶴的,但因為出逃沒成功,玫瑰的人頭被送上了生日宴,陳三爺就沒寄出這封信。 肥牛也是33歲的人了,一直沒成家。 嫖過娼,崩過鍋,醉生夢死地活著。 跟了陳三爺之後,深受教化,不嫖娼了,發誓做個好人。 但好人也需要愛愛啊,他還沒修練到青燈古佛的程度。 男女之間,在於相處,日久生情。 肥牛給人的第一印象是憨厚,個子不高,很壯實,平滑的臉成古銅色,像蒙了一層土,大板牙擔在嘴唇上,一張嘴就是齊口。 總給人沉穩厚道的感覺。 婉君也32歲了,見牛哥每次來給她送吃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就知道牛哥喜歡她。 婉君是結過婚的,還出過外遇,無論是常規戰,還是偷襲戰,都非常精通。 有一次,肥牛來送食材,婉君故意把鞋掉了,露出雪白的腳丫。 肥牛的身體登時發生了變化。 婉君歷經兩屆男人,一個謝四虎,一個潘召,都不是好東西。 心想自己也是30多歲的人了,殘花敗柳,難覓知音,眼見肥牛懵懂憨厚,還有天津戶口,至少是城市種長大的,不妨就嫁給他吧。 這廝雖牛頭木耳,但他老實,不會打自己,也不會罵自己。 居家理短,洗衣做飯,打掃衛生,拾拾放放,是把好手。 粗柳簸箕細柳鬥,世上誰嫌男人醜。 差不多就行了。 關鍵是上兩個也不俊啊,謝四虎長得像壁虎,放大了就是蜥蜴,潘召一臉麻子,坑坑窪窪,她是做了三個月的噩夢,才逐漸接受這兩個男人的。 就嫁給肥牛吧,天津離曹縣也不太遠,將來回孃家,也方便。 十八街麻花和狗不理包子,經常給家裡帶回去,女兒和姑爺一起回來了,全家也高興。 婉君是真的想家了。 婉君把腳丫蹬在了肥牛的胸口。 肥牛熱了,體溫飆升,到了38°2,但沒敢幹,扭頭跑了。 “哎——你回來!你跑什麼啊?!”婉君大吼。 肥牛像得了瘋牛病,一口氣衝出衚衕,心怦怦直跳。 越是乾淨的愛情,越不忍下手,這不是窯姐,這是真愛。 將來要娶回家的女人,彼此需要尊重。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