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軟刀子(第2/3 頁)
餐,再也沒花過什麼大錢。
可一下子就給北洋學堂捐了260萬!
為了幫扶孩子,他花錢絲毫不眨眼。
這就是為什麼沈心茹、四姨太、棍兒、肥牛等人,對陳三爺念念不忘、誓死追隨。
錢,是人間的照妖鏡,錢,能照出一切善惡。
江湖上,會吹牛逼的人有很多,但一提錢,一到真章,全完蛋了。
現在,面對藍月的陳詞,陳三爺都明白了,大腳皮老謀深算,把一圈軟刀子插在了自己周圍。
陳三爺在上海灘的一行一動、一分一秒,都是拿自己的錢鋪就的,陳三爺如果不能儘快幫“外灘九號”賺錢,日常開銷都支撐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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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還有四大保鏢呢,按照四大荷官的日薪,四大保鏢只多不少,這樣一算,陳三爺每月的開銷就超過八萬大洋了!
在保定府“雀子堂”,陳三爺贏了將近2000萬,可所有支票、本票、莊票,幾乎都給了蕉爺,因為是蕉爺掏家底幫姑爺站臺,這也是蕉爺應得的。換一個角度講,當時那種情況,他只能給蕉爺,因為他要護送馬文妹去山東,不可能帶這麼多錢在身上。
他自己身上只帶了50萬銀票,是準備送給馬文妹的。
其餘還有一些散碎的大洋和小支票,總共也就上千塊,50萬已給了馬文妹,他現在身上的錢所剩無幾了。
算命的沒說錯,他就是過手財、流水財,來的快,去的快。
現在又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陳三爺和四個荷官吃了早餐,隔壁四個保鏢也準時出現,八人“護送”陳三爺來到了“外灘九號”。
“外灘九號”裡早已人聲鼎沸、熙熙攘攘。
賭徒,是最懶的一群人,也是最勤快的一群人。
說他們懶,是因為他們不思勞作、不務正業、好吃懶做、天天做白日夢,說他們勤快,是因為在賭錢這件事上,特及時,特自覺,不用任何人催,只要手裡有倆臭錢,不吃不喝,都要趕緊到賭場輸乾淨。
一旦進入賭博狀態,廢寢忘食,可以在賭桌上趴三天三夜!
有這個精力和決心,乾點正事不行嗎?
不行!賭徒就是賭徒,是一種病態的勤奮,是聲嘶力竭地呻吟,是跟賭桌死磕,是不輸光不上吊不回頭!
又是一天過去了,陳三爺依舊在場子裡溜達來溜達去,依舊沒想出破局的主意。
如何在最短的時間聚齊3000萬?這幾乎是不可逾越的高山。
時間抻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
一遍遍地構思計謀,又一遍遍地推倒拋棄。
難啊!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現在比上蜀道都難,九天之上掛雲梯,一失足,便飛流直下、迅速氣化。
七八月份的上海,梅雨季節,又潮又熱,一動一身汗。
晚上回到酒店套房,渾身都溼透了,藍月、紅袖、珠珠、采薇也是渾身黏糊糊的,脖子上很潮,手絹擦了一遍又一遍,還是冒汗,身上的西褲也都粘在了屁股上。
陳三爺在賭場時,把外衣脫了,只穿一件襯衣,而她們四個不行,必須職業裝,西褲、襯衫、馬甲,
另外,還有一個女性獨有東西——乳罩。
當時上海灘管乳罩不叫乳罩,而是叫“義乳”,義者,假也,輔助的意思。
乳罩是西洋人發明的,20年代末,被貿易公司引進上海,一經面世,就轟動上海灘,不到半年,風靡江南,女性戴義乳,蔚然成風。
這玩意塑形,凸顯女性輪廓,提升女性自信。
賭場規定,女荷官必須穿這個東西,因為她們都是西式打扮,西洋襯衣都是中間開扣,不像本土婦女傳統的服飾,都是側邊開扣,這就要求荷官必須戴胸罩,否則賭徒就沒心思賭牌了,眼睛直勾勾總是盯著荷官的胸口。
但這玩意悶汗啊,前有梅雨,後有三伏,兩隻兔子,又悶又熱,恨不得出來透透氣。
回到酒店套房,藍月、紅袖、珠珠、采薇恨不得趕緊脫掉身上的一切,衝個澡,換上涼爽的綢子睡衣。
但有個規矩:得陳三爺先洗澡,她們後洗。
這是她們自己說的。
陳三爺看著她們熱得汗流浹背的樣子,微微一笑,壞水突然湧上心頭: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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