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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珩頓住,不知道任舒又在抽什麼風,一臉錯愕地望著她,還沒看出所以然來,就見老丈人拍了拍她的腦袋,輕斥道:“沒個正形!”
任其鈞和江秋韻拉著何一珩在沙發上坐下,夫妻倆與何一珩閒談許久,任舒安靜地盤腿坐在沙發上剝著手裡的橘子,看似漫不經心,可實際上,連白色的鬚鬚都剝得乾乾淨淨,然後一瓣一瓣地或塞給江秋韻或塞給任其鈞或塞給何一珩。
她剝了四個橘子,用溼巾把十指仔仔細細地擦過一遍,電視裡的新聞正好結束。
“北京時間,九點整。”任其鈞看了一眼電視右上角的時間,下了逐客令。
承園外,何一珩接過任舒的車鑰匙,坐進了駕駛座。
他是林謹送過來的,車讓人開走了。
任舒有些困頓,一坐進車裡,就打了個哈欠。
“睡會兒吧,到了叫你。”何一珩說道。
他餘光打量了一會兒一身休閒裝束的人,像高中生,在承園開門看見她的那一刻,他差點以為自己在犯罪。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得不承認,她多變的每一面,都足夠吸引人。
只是他總覺得,彼此之間隔著一層紗,霧濛濛的,總也扯不開來。
—
稀鬆平常的日子又過了兩日,何一珩按時上班,卻不常按時下班,任舒泡在書房裡許久,word文件裡,卻仍舊停留在正文前的三行字上面──
《永寧》
立地書櫥獨家釋出
文/予舍uhs
像是背單詞背了一個月,還停留在abandon一樣。
“叮咚”,手機突然想起,任舒被嚇了一跳,抖了一下才看了手機,是何一珩的簡訊:“五點半到家。”
他忽然地報備有些不走尋常路,但很快任舒便明白了用意。
今晚六點是程澈和姜可恬的小女兒滿月宴,前幾天他就和她說過。
她合上電腦,對於沒有頭緒的新文,暫時放棄了掙扎,進了衣帽間搗鼓了許久,直到隱隱聽見大門關上的聲音。
──何一珩回來了吧。
他徑直進了衣帽間,見到坐在化妝桌前擺弄著化妝品的人,頗為認真地從一堆口紅裡選出了一支抹在唇上。
她穿了一身墨綠色的大方領絲絨長裙,溫柔嫻靜,似乎沒有一點要喧賓奪主的想法。
何一珩從衣櫃裡找了一套黑綠漸變的西裝,拿去給阿姨熨燙了一下,才走回梳妝檯前,看著她遊移不定不知選哪一樣首飾搭配自己衣服的樣子,上前出謀劃策。
衣櫃和梳妝檯前的中島臺裡擺了很多各色的首飾,都是他替她置辦的,她大概也沒怎麼仔細看過。
“過來。”他領著她站在中島臺前,從裡頭拿了一串珍珠項鍊替她戴上,“之前我媽託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送你的,你又沒看到。”
最後半句,他顯然有些無可奈何。
帶了珍珠項鍊,耳墜自不必再重複,何一珩替她找了一副金鑲翡翠的耳墜戴上,翡翠透亮瑩潤,一看便是名貴之物,她任由他替自己裝點,許久,才一邊感嘆這些首飾畫龍點睛,又一邊感嘆他把衣帽間弄成了百寶箱,應有盡有。
“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是你從未想過開啟罷了。”何一珩看透她的心思,只是覺得彼此感情不深,思維轉換不過來,不大願意用那些東西罷了。
話落,他已經開啟一旁的玻璃櫃,拿了一隻白色的手提包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背這隻。”
任舒掃了一眼logo,應聲。
──行吧,不用白不用。
她準備就緒,他的衣服也已經熨燙完成,他換完衣服,拿了一條黑色暗紋的領帶放在她面前,含笑問道:“會不會系?”
任舒接過,看了一眼,露出一絲尷尬的笑意,搖了搖頭。
何一珩似乎並不意外,自己系完了領帶,又隨手拿了一枚翠竹形狀的翡翠胸針。
他一次次的不經意,拼湊出的,是和她相配的著裝配飾。
晚宴訂在了程家自己家的酒店裡,小兩口拎著禮物到的時候,算是姍姍來遲,只是晚宴尚未開始,眾人都圍坐在一起閒話。
秦知儷與程澈母親是好友,幾家又是多年世交,所以早早到了。
何一珩結婚的事情沒有大肆宣揚,但外頭都有所耳聞,只是未曾見過,今日藉著程家的事,一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