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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指摘著鄭玉屏見不得人好,可任舒卻聽了進去,他兩三天加班未歸,難道岑嘉言所說,的確屬實嗎?
她沒讓江秋韻擔心,又陪她講了幾句便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撥給了何一珩。
電話很久才接通,那頭卻安靜得很,他的聲音有些喑啞:“怎麼了?”
兩人結婚一個快兩個月,人前恩愛非常,人後亦算是相敬如賓,可她卻很少會在他工作的時候主動打電話給他。
任舒醞釀了許久的話,還是沒說出口,只是問了一句:“今天你生日……你晚上和程澈他們聚會嗎?蘇姨說你以前都會跟他們聚會的。”
她還是沒鼓起勇氣說自己給他準備了蛋糕。
何一珩愣了一瞬,很快說道:“一會兒要開會,六點回來,等我。”
她“嗯”了一聲,說了句“那不打擾你了”,便又掛了電話。
另一頭,何一珩看著熄屏的手機,她的電話像是夏日的涼風,短促得很。
卻在他的心底激起了圈圈漣漪,他只覺得緊繃了許久的神經放鬆了些。
“林謹。”他捏了捏眉心,喊了人進來,“何遠清人呢?”
“在辦公室。樓下鬧事的人沒呆多久,我都叫人打發走了。”
“通知所有管理層,半小時後開會。”何一珩下了命令便擺手讓人出去,兩天,有些事,也可以收網了。
任舒在家裡沒閒著,她在各大APP上搜尋著同城的訊息,沒有一點官方報道的訊息,只有那麼一兩條個人賬號發出來的模稜兩可的訊息。
“我們這兒有個高階樓盤昨天死了個裝修工人,哪個有錢人買了啊,也忒慘了。”
“今天在醫院聽說了個大瓜,但是網上沒人發,我都不敢說。”
底下評論不多,任舒也不能確認第二條說的究竟是誰。
可她總覺得,新聞不至於不放出來這樣的大事,除非有人刻意在壓新聞。
她還沒來得及思考自己有什麼人脈可以幫助自己確認的時候,網上突然彈出一條推送同城新聞:同梧一知名樓盤裝修過程中一名裝修工人猝死。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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