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貓貓爬樹 (第2/2 頁)
沒有生還的可能。
“要不是你是我老闆,我還真不願意讓男人牽呢。”少年傲嬌地說道。
話雖如此,他卻盡職盡責地走在前方探路,同時緊緊握著傅靜思的手,防止他不慎陷入泥潭。
穿過沼澤地的邊緣,他們來到了一小片樹林前。
“見血封喉。”阿繆輕輕撫摸著粗糙的灰色樹皮。
見血封喉,別名箭毒木,傅靜思對這種號稱是全世界最毒的樹早有耳聞,如今一見,敬畏感油然而生。
他試圖學著阿繆的樣子去摸見血封喉的樹幹,卻被阻止。
“別摸,樹皮會分泌毒汁。”阿繆從揹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洗手,“但見血封喉在的地方,沒什麼動物和蟲蛇。”
“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吃個午飯,下午再走五公里左右,就能到神樹的所在地了。”
樹木茂盛的地方,二人不敢輕易生火,於是分食了一塊臉那麼大的苗餅。
“說起來,還沒問過你,”傅靜思被噎得慌,趕忙喝了口水,把堵在喉嚨的乾糧嚥下去,“你賺這兩萬塊是用來幹什麼?”
僅僅兩天不到,傅靜思就切實體會了一番雨林的兇險,他現在發自內心的覺得,阿繆嚮導的身價還是太低了。
“用來交學費。”阿繆小塊小塊地掰著餅,他看著傅靜思,眼睛亮晶晶的,“我想去京城讀大學。”
傅靜思有些不解,現在是四月份,如果還是高三學生的話,少年現在應該在學校讀書。
“我媽媽是個植物學家,她以前的同事,現在在京大生物系當教授,他說只要我能透過特招考試,就可以去京城讀大學。”
阿繆問他:“我沒讀過大學,大學好玩嗎?”
傅靜思回憶了一下,他本碩博都在京大,但本科已經是很久遠的記憶了,現在他只能想起恩師求著他校對(重寫)個人學術著作時候的潑皮樣子。
……
風景如此美麗,傅靜思趕緊把恩師那張賴皮老臉趕出腦海。
“還行吧。”傅靜思說道,“如果你去京大唸書,我們就是校友了——我也是京大的。”
傅靜思聽說過,有些學院有自己的指標,對於一些專業能力強但因為各種原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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