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確乎要你心疼我,可我想要的還有更多(第1/1 頁)
許陳氏滿臉淚痕:“沒有了真的沒有了,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 小兒子吐了口唾沫,又是一耳光打過去,把許陳氏整個人都摔在地上,摔得她又是一陣哭喊。 他挽起袖子去拿那根頂門棒子,“我看你不受點皮肉之苦記不起來!” 手臂粗的棒子看著就嚇人,許陳氏又急又疼,巨大的恐懼加上一晚沒睡的疲倦,一下子昏死過去。 小兒子見狀嚇了一跳,上前探探許陳氏的鼻息,微弱的呼吸未能被他粗糙的手指感受到,頓時魂不附體,扔下棒子跑了出去…… 許家的家丁們趕到的時候,許陳氏衣衫凌亂,臉也腫起來,額頭上除了土就是撞破的血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眾人把她抬到許府時她才悠悠轉醒,心如死灰之下,把自己當年做的事和盤托出,和許婆婆講的一般無二。 許承林恨得咬牙切齒,只說了一句“她和你一母同胞,你怎忍心?!”而後便再也不見她,吩咐下人交由官府發落。 臨走之前,許陳氏跪在地上又是磕頭又是哀求,希望許適意答應自己能允許她回原來的住所看上一眼。 許適意應了。 而後許陳氏便被移交官府,她主動認罪省了不少麻煩,面如死灰地被套上枷,投進牢裡。 事情似乎塵埃落定,當年的事終究得了個水落石出,許適意卻並未覺得暢快。 沈趁看在眼裡,心疼得緊,每天想著法兒地逗她開心。 五日後,許適意約她別院一敘。 那座別院就是兩人第一次分別時的小花園,此時已是晚秋,沒了那麼多紅粉櫻蘭,但因為是隻有兩人才到過的地方,故而便多了些含義。 沈趁早早就到亭子裡等著,不多時,許適意便也嫋娜而至。 這次終不是許適獨自一人在花園等到凌晨,而是沈趁早早地便候著她。 想起之前的事,恍如昨日。 許適意心頭柔柔泛波,笑著喚她:“浸影久等了嗎?” 沈趁下意識坐直:“並未,再遲些恐怕就是阿意等我了。” 許適意低聲笑,垂著眸子逗她:“那下次要你多等我,等上一天。” 她有心思開玩笑,叫沈趁鬆了口氣,輕鬆道:“你若高興,我等多久都可以。這兩日你眉頭不解,我才是度日如年。” 世上最動人悅耳的聲音莫過於心上人的情話。 縱使許適意穩重成熟,擁有在商場爭鬥多年的冷靜清醒,也抵不過沈趁無意間吐出來的甜言蜜語。 她羞澀地輕笑著,回想自己起起伏伏的上半生,心中感慨萬分,不禁微微側目道: “若是浸影一開始沒有救我,如今我定然已離了人世了。” 沈趁沒說話,許適意把話題拋給她:“浸影沒如此想過嗎?如果那日你並未救我,亦或者,你並未看到我跳出花轎,我們……” “阿意!”沈趁忽然出聲打斷她,也側過臉來和她對視,漆黑的眸子裡有許許多多紛雜的情緒,叫這人此刻的眼神變得多深情。 許適意心跳怦然,沈趁繼續道:“所以我不止一次地慶幸那時候看得久一些,也不止一次感謝謝灼,叫我下山。” 許適意忍著漫漶的甜蜜問:“那我可以理解為,浸影同樣喜歡與我相識嗎?” “不止!”沈趁迫不及待吐出這兩個字,又猛然察覺自己後邊的話不可說,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倒是許適意心知她所想,眼中興味盎然,循循善誘道: “不止的話,還想與我如何?相知……相,” 怎奈緊張,她幾乎是咬著舌尖攥著拳說出孟浪的話:“相,相許嗎?” 沈趁的臉隨著她的話止不住地爆紅,雖有夜色遮掩,卻難抵月光皎潔,將她此刻被猜中心事的窘迫照個清清楚楚。 不應聲,還如此羞澀。 許適意眼睛也捨不得眨——她所見過的沈趁,哪有這樣迷人過? 鋒芒盡斂,溫柔可欺,面上的酡紅不斷慫恿著許適意心中的波浪。 她察覺自己呼吸加重,為了避免把人嚇走,一隻手捏住沈趁的袖子——她只敢如此。 “怎麼不說話,很介意我這樣說嗎?” 沈趁的心情也不比許適意更從容,相反,作為被逼到牆角的那個,她根本提不起力氣尋找突圍的方法。 只是她抬眼偷看的時候,許適意頂著比她還紅的臉,眼眸亮晶晶地,正等她一個答覆。 什麼答覆? 哦,介不介意。 沈趁的信心因為許適意的羞澀而有了勇氣聚合在一起,她更大膽地拉住許適意的手,細膩的感覺令她心中燥熱不斷。 “阿意介不介意?” “什麼?”許適意一愣。 “介不介意我不糾正你的話,反而像這樣緊緊拉著你?” 沈趁豁出去一般地直白,看著許適意的眼神無比繾綣。 許適意激動的甚至有些發抖——難道真如她做夢也想的那般?! 她沒有錯失良機,綻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我……歡喜得緊。”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