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連夜雨 (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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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找我!?”監工的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
吾辭非常確定以及肯定地點了點自己聰明的小腦袋瓜:“你只需要上去充個人數,然後多幫我帶一箱楓達,只要打起來了管夠的那種就行!”
監工的又想又怕,他似笑非笑:“這,這我就去跑個龍套啊?”
說白了,就是吾辭給他安排得太少了唄。
畢竟他只是個用來充人數的,吾辭找不到比跑龍套更加適合他的位置了。
於是吾辭問:“怎麼,你能打過別人嗎?”
監工的拍了拍自己胸脯,他豎起一個大拇指:“我,我抗揍啊!”
吾辭看了監工的很久,一時語塞,說不出話。
心緒聽到了監工的回答,開始罵人了:不是你有病啊要你抗!夠人打幾拳啊?還上去抗!身子骨給你打折!
實際上吾辭也是這樣想的,她確實有點想罵人了,對戰中要是遇上了吾辭見到的那種對手,監工的不得躺擂臺上面?
到時候吾辭可能扛都扛不起!
雖然聽上去很有志氣,但是實際起來並無卵用,監工的無效駁話,吾辭神色顯出一種雲淡風輕,她反問監工的:“能抗幾拳啊,有牆上的鐵板結實嗎?”
說著,吾辭錘了錘鐵板,衝監工的昂了昂頭,似在問他:比這個硬嗎?
“額……”監工的不得不承認吾辭說的就是實話,他沒鐵板硬,不抗揍。
吾辭擺了擺手:“哎呀,只是上場湊個人數,又不是上戰場殺敵,淨想些出風頭的事幹嘛?”
“這……這多少會被人笑話的吧?”監工的還保留著他原本的一份男人的尊嚴。
監工的的所有舉動彷彿都在吾辭的掌控之中,不管他接下來是個什麼話,吾辭都會接住。
包括在說話前,監工的想的這點,吾辭同樣料到了:“你是要臉還是要特許券?”
‘要臉’這種東西別說在社會上了,在梅洛彼得堡裡‘要臉’都吃不飽飯,不如一筆特許券更加務實,讓大魚大肉來得更加實際。
面子只是一時的,特許券可以永恆。
最後監工的不得不向吾辭妥協:“要,我要特許券。”
“只要你接受報名就行!”
吾辭大計已成,拉著監工的跑去拳力鬥技裡報名。
監工的比吾辭顯得更加激動,兩人走著監工的就到了吾辭的前面,說不準是人家腿比吾辭的長呢。
拳力鬥技管裡現在還沒出現選手,只有主持人和幾個夥計在觀眾席上歇著,吾辭來時,他們正聊得火熱。
吾辭指了指監工的,向拳力鬥技的主持人得意道:“你看!怎麼樣!只是比你家上臺的那幾個瘦小了一點點而已!”
主持人瞧了監工的一眼,順勢拍打了一陣吾辭的腦瓜:“哈哈哈,行,都到這個份上了,上擂臺被打成餅了咱可不包醫藥費的!”
主持人轉身,走到觀眾席下面去找了一個本子出來,再回頭時他點了點吾辭:“你叫什麼名字啊?”
“吾辭。”
主持人指了指監工的,重複問道:“你呢?”
“馬伕,馬伕就好。”
認識了監工的這麼久,吾辭居然沒有了解過這個人的名字,現在才聽說。
得知了監工的的名字,吾辭心道一聲:還真是隨便的名字呢。
兩位選手已經報名,主持人則繼續下一步:“好,你們倆想要挑戰什麼級別的,級別越高,贏回的特許券就越多,當然風險就更大!”
吾辭和馬伕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唱起了反調。
馬伕:“級別低的。”
吾辭:“級別高的!”
關於級別,吾辭開始並沒有過多瞭解了,不就是打個擂臺賽嘛,總感覺簡簡單單。
之後也沒和馬伕說,更談不上問,至此才能與馬伕達成反調。
吾辭最想賺個快錢,馬伕這邊卻想苟住命。
心緒發洩出的情緒總能快吾辭一步:哎呀,這人要幹嘛?早知就不帶他了!到現在就是個拖累!累贅!咱們就不該帶上他!
不要緊,馬伕已經答應了,他和吾辭不是已經一起報名了嗎,現在應該算得上是和吾辭強鎖在一起了吧。
既然如此吾辭沒有先周詳馬伕,先顧著她想要的寫真集來諮詢主持人:“級別高的最多能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