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新工作 (第2/3 頁)
了萊歐斯利兩眼,心有餘悸,她又不得不回答萊歐斯利:“我,我在組織語言!”
“好,等你組織完了再回答我,要不要繼續‘摸摸’?”說著,萊歐斯利隨手抄起一張桌上的紙擋住自己的臉。
說不定是希格雯的藥有用,心緒貌似不會拿吾辭胡亂來了,它們趁還有時間,好好給吾辭捋順思路:
沒事沒事沒事,咱們不是還有時間考慮,組織語言嘛,沒關係的,慢慢來不著急。
萊歐斯利就是想讓咱摸他是吧?那你就上,反正這裡沒人,你不主動誰主動,他要是主動就得二次進梅洛彼得堡了!你要想讓萊歐斯利主動,會是什麼結果?
你自己想想看?
前天能拉著你的手讓你摸他,昨天敢把你脫光了放床上,今天他就敢把你摁地上嗯嗯了。
你上不上去摸他?
吾辭大腦思緒愣住,它反問各位‘軍師’:我們要是上去摸他,豈不是自投羅網?
心緒急了,同樣也暴露了:不是!誰說摸了他就是自投羅網啊?我們坐上去了還是可以拒絕的!
思緒:坐上去?坐上哪兒去?
吾辭似懂非懂,又好像完全懂了,這個過程要她先坐上去,使不得!
心緒:就你貞潔,你清高!你也不聽聽我們怎麼想的!
“我知道了,我現在還沒那種需求,改天吧!”
吾辭主打一個心直口快,無敵!
萊歐斯利放下手裡的紙張,好奇問道:“你還有哪種需求,說來聽聽?”
他看向吾辭的眼神像是尖針,輕而易舉地刺穿了吾辭的頭顱,直達吾辭腦髓,讓吾辭大腦混脹,意識找不著北。
“需求,很多需求,就是,就是那種需求,不方便說的那種!”萊歐斯利問得要命,吾辭沒有膽識,沒有臉回答萊歐斯利的這段問話。
萊歐斯利繼續逼問,眼神不變:“哦?這個意思嗎?為什麼不方便說?”
眼看局面越發脫離正軌,吾辭心裡的‘軍師’們坐不住了,它們點燃篝火把吾辭的心臟放在火上燎烤。
吾辭的心尖好一陣痛攪,她沒有吐血,只是心痛不已。
痛苦讓吾辭憤怒,她很不耐煩的大聲說:“哎!哪來那麼多為什麼?不方便說就是不方便說!”
吾辭看見,萊歐斯利在聽她說完以後,眼眸變得清冷了起來,回到了之前典獄長的那種威嚴而不失風趣。
萊歐斯利正了正身子,坐好,認真道:“那好,既然吾辭小姐不願意,沒有問題的話,我們開始正題!”
之前的話題已經跳過了,吾辭成功進入安全區,立刻回應:“好!”
萊歐斯利再次拿起桌上剛剛扔掉的紙張,最後過目了一遍:“是這樣的吾辭小姐,在水面上巡軌船的解說員最近人手不夠了,希格雯護士長在梅洛彼得堡裡抽身不了,方才和護士長聊過了,她比較推薦你去做那份工作。”
希格雯引薦吾辭去當巡軌船解說員,此舉何意?
吾辭拉起戒備心,開始將這整件事的前後都周詳到點,為什麼要引薦吾辭,引薦吾辭有什麼好處,有什麼目的?
會不會是因為吾辭的宿舍問題,他們才把吾辭刻意支開,這樣好去檢查吾辭的宿舍結構,這樣就能更好的抓住真兇破案。
可是,拆析吾辭的宿舍結構為什麼要把吾辭支開了再去檢查呢——莫非他倆是兇手?
機率不大,這種直接可以找吾辭說的,幹嘛搞得這麼複雜?萊歐斯利不像是那種辦事彎彎繞繞的人……
思緒在隨吾辭工作的過程中,過度敏感的心緒開始有反應了:萊歐斯利大人是不是和希格雯護士長有情況?刻意要支開我們?完蛋了完蛋了,萊歐斯利大人這個是什麼意思?
吾辭的諸多小表情,統統被萊歐斯利抓住了。
“怎麼了吾辭小姐,是有感覺什麼地方不妥嗎?”問話的一瞬間,萊歐斯利懂了。
他繼續補充解釋:“巡軌船解說員確實應該由一隻美露莘來解說,但不是肯定,百分之百的必須是美露莘。”
“其次,護士長並不是因為我們,噢不對,一些別人的感情問題來插手此事,護士長是剛才跟我說,你在吃福利餐特許券應該不夠了,所以這份工作輕鬆並且來錢快,它更適合你。”
萊歐斯利換了個抱肩的姿勢:“後半句是希格雯護士長的原話,我個人認為,護士長更願意下班摸魚,而不是上巡軌船給人當解說員。”
心緒湧起開始與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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