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從沒生過這麼愚蠢的氣 (第2/2 頁)
男人奪過剩下的糖紙,眸子裡晃著慍怒:“你連自己對什麼過敏都不知道嗎!”
等等,那不會是,酒精巧克力吧?!!這是景和昏迷前腦子裡盤旋的最後一句話。
於是,剛把人抱到二樓的譚冽又匆匆抱著人下去,裴管家見狀忙去車庫開車。
“怎麼這麼急。”恰時,譚影還在車庫。
“夫,啊不,景少爺出事了,家主那邊剛抱著人下來。”話音落,裴管家剛開啟車門,就看到他家另一位爺在副駕駛連安全帶都繫好了。
裴管家:……
“不是很急?”譚影不耐地催促,大有你不行讓我來的架勢。
老者聞言麻溜的上車,接上譚冽兩人就往醫院開。
“你就是這麼看照人的?”車裡敢這麼問話的當然只有譚影,他擰著眉側身,一眼就能看到衣服鬆鬆垮垮的領口處,剛起的紅斑。
男人沒搭理譚影,只是把景和之前被他扯開的領口理了理,之後洩憤般的捏了捏載著紅痣的那顆耳垂。
老實說他長這麼大還沒有生過這麼愚蠢的氣,是說出來他都覺得自己跟懷裡的人一樣弱智的程度。
“我讓你給他找的那些風水好的房子,沒裝修的不用裝修了,有裝修的給我砸了。”男人冷淡的聲音下藏匿著絲絲的咬牙切齒。
但凡有一點讓這玩意兒住出去的可能,譚冽都怕他把自己給蠢死。
到了醫院,男人抱著人進去,裴管家去停車之前,抖著聲音看向也要跟進去的譚影。
“砸,砸了?”家主這是氣話還是真心的,要知道這可是譚家附近的宅子,就算不差錢也沒必要這麼……
“景和要是問起,你就說全部沒裝修好,反正不能住人就是。”
譚影從某一個方面來說,幾乎是譚冽潛意識的體現,雖然不能具體感知他所想,但是多少還是知道點的。
病房裡,景和已經打了一針,輸上液了,雖然紅斑還沒那麼快下去,不過好在是沒有危險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液輸完了他也醒了,景和覺得熱,剛要掀開被子,就察覺那譚冽譚影,一左一右坐在床邊,跟那門口辟邪的石獅子似的。
青年被子也不掀了,甚至還往裡縮了縮,只留眼睛在外面滴溜溜轉著。
“這是想把自己悶死,把冥婚坐實?”譚冽語氣淡淡。
【他是不是在嘲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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