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偷我學費的事情,一筆勾銷(第1/1 頁)
張大人看見身後的血人不禁一愣,趕忙吩咐身邊人去請郎中,這人要是等會在堂上有個三長兩短,可是他這個父母官的失責。 他這幾年官聲不錯,連破幾樁大案,眼瞧著就要升官,決不能在這個關鍵時刻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阻礙他進一步的發展。 “大人,你看這賤人把我打成什麼樣了?”陸母趕緊把衣服袖子撩開,露出又白又肥的手臂。 就是沒有任何傷痕,唯一帶點顏色的還是手腕上的那顆大黑痣。 “大人,你看我這身傷。”順著張大人的視線,陸母看向自己手臂也怔了一下。 不信又拍打了幾下,還是又白又肥膩的兩個膀子。 再看看蕭唯,一跛一跛地走向張大人的面前:“大人,我這樣子不會嚇到張大人吧?要是因為我嚇到我們的青天大老爺,我還不如剛剛被惡人打死算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蕭唯說著就要跪下。 張大人看見蕭唯傷成這樣還這般有禮,趕緊將她扶起來。 而且他進來的時候分明就是看陸家的騎在人家身上打,最後反而倒打一耙,剛剛師爺案子的起源也給他說了一遍,對他們徐陸兩家打架鬥毆的案子孰是孰非已經瞭然。 只是,事情涉及到城東陸家,他不得不從長計議。 “無妨,本官見識過比你這情況還嚴重的,你嚇不到本官,等郎中來驗傷再說吧。” 陸母眼睛一亮,高呼大人英明,只要郎中來自然是能識別這賤人的把戲。 “你們慢點,我自己知道走。” “大人,如意醫館的劉郎中上門巡診去了,碰上街邊的遊醫,短短片刻便治好了百姓的癔症,所以卑職將他帶來。” “嗯。”張大人揮揮手。 蕭唯瞧見被拉進來的姜敬,嘴角抽了抽。 “這姑娘受了這麼重的傷,我怎麼敢看?等會死我手上了你們還告我殺人,豈不是要坐牢?這事辦不了,你們愛找誰找誰。” “請老先生看看這位娘子的傷可有大礙?老先生只管看,有什麼責任我們絕不追究。” 姜敬依然不動, “老先生,你就說要怎麼樣才看。”陸母沒精力耗下去,只想快點戳破這賤人的謊言,好讓張大人斷案。 姜敬拇指和食指磨了磨,“想看的話也可以,十兩銀子。” “好。請郎中好好瞧瞧,她的傷口到底在哪裡,別是玩些欺騙朝廷命官的把戲。” 陸母是不相信這人真的受這麼重的傷,自己就打了她一巴掌,還七竅流血了不成,等著看賤人自作自受。 姜敬收好陸母給的銀子,直接去蕭唯身側,拿起手認真把脈。 片刻後才放下,又將她臉上的血跡聞了聞,才去給張大人稟告,:“大人,此婦人傷及內臟,還有腿部和臉部皆有創傷,若不快點診治,這腿的傷口怕是要撕扯得更大。” 姜敬指著蕭唯的腿上,由於她剛才動作過大,傷口早已經崩開,這時候已經滲透出血跡,沒人對郎中這話質疑。 就連徐敏覺得這詫異,畢竟她們怎麼廝打他都是看在眼裡的,沒瞧見有利器傷她的腿啊? 陸母神色突變:“不可能,這賤人的腿傷肯定是假的。” 陸母叫囂著,傷沒傷人她還能不知道嗎? 張大人直接喚了一個婆子,將蕭唯帶到內室,不多時又出來,將看到的情形直接告知給上位坐著的人。 “陸氏在本官坐堂之地打人,藐視國法,其子又聚眾欺壓青州學院學子徐敏,實乃罪大惡極,本官就判陸家承擔蕭氏與徐敏診治的全部費用,另賠付徐家 10 兩銀子。若再有此類事件發生,定當嚴懲不貸。” “等等,我兒這傷呢?” 陸母聽完宣判當時就抓狂起來,他們來的目的不是讓欺負他兒子之人付出代價嗎?怎麼變成他們陸家賠錢?那他兒子這頓打不是白捱了? 還有她這頓打,現在也是雲裡霧裡,沒好氣地起身又在重重地踢向角落裡的陸父。 ‘呸’了一聲。 “你個贅婿,沒用的東西,老婆孩子被打吭都不敢吭一聲的慫貨。” 踢完才消氣,又跑到張大人前方跪下,哭爹喊娘。 眾人:“.........” 對於陸氏的迷之行為,蕭唯冷笑一聲:“你不說這個我還忘了,你兒子傷什麼?還想繼續上演這糊弄人的把戲嗎?” 視線掃過姜敬,又恭敬地喚了聲大人: “剛好郎中也在此處,要不就順便看看這位陸公子究竟被我二弟傷得嚴重,要是真的如他們所說的那般,我們徐家也不是那等著不負責任的人,該我們承擔的我們也不推卸。” 蕭唯話鋒一轉,凌厲地看向陸力。 “若陸小公子故作重傷,在蓄意辱我二弟之後還妄想欺瞞張大人,大人也是身為讀書人,理解讀書人的氣節和尊嚴,也定能明白此事會對我二弟造成的傷害,還請大人做主,還我二弟一個公道。” 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徐敏身子僵硬,緊繃到筆直,不可置信地盯著蕭唯。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