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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戰略逃過一劫。德爾塔城主馬麗是北方唯一的女城主,長相英氣。最後是伽馬城主朱多才,善於畜牧,基地主產變異駱駝,用於食用和代步。最後是老熟人張墨,伊普西龍的城主。
介紹完畢,告別了五位城主和幕西山的兩位屬下,兩人回到城主府。
同處一室,幕西山依然感到不自在,在侍女的服務下兩人先後洗漱,蔣麒再次把床讓給幕西山。因為腰間束著聖書,幕西山翻轉身子除錯姿勢。今天氣溫升高,蔣麒脫掉厚實的偽裝,脊背上都是熱汗,正用毛巾擦拭,聽到幕西山不停發出聲音,以為是失眠。
“我這有安神的薰香。”
幕西山聞聲抬頭,看到蔣麒□□著脊背,正彎腰從櫃子裡取東西,身體肌肉展現出美妙的線條,光澤更是誘人。幕西山目光頓住,卻不是因其健美的身材。
“在看什麼?”蔣麒點出薰香,發現幕西山的視線凝聚在他腳下,原本毫無落影的地方,順著光線的方向,落下一層稀薄的淺影。
蔣麒看向日曆,推算了一下時間,“它要回來了。”
幕西山明白這個“它”是指影子。
蔣麒繼續點燃薰香,穿好舒適的衣服在藤椅上坐下,單手扶額,低語道,“……怪不得會感到刺痛。”抬頭看到幕西山的困惑,解釋道,“每當它離開和回來時,會有些微頭疼。”
幕西山從床上坐起,始終不理解人影怎麼能獨立分解出來,“它到底是什麼?怎會能變成席善?”
“我也不太清楚。”蔣麒嘆口氣,在藤椅上躺好,此時月上中天,蔣麒有些不適,感到異常睏倦,他晃晃腦袋,起身關燈。
黑暗之中,幕西山重新躺回床上,耳邊是蔣麒逐漸變小的說話聲,“……那時的記憶有點遙遠了……如果沒記錯,在影子像活過來一樣扭動後,它脫離我身體的瞬間,聽到他似乎喊著什麼離開。”
“什麼?”幕西山閉著眼睛問。
蔣麒的聲音若近若遠,就像快要睡著,說——
“……那(名字)很奇怪……(好)像是叫……莎西還是薩(西)什麼的——”
幕西山震驚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突然看到黑暗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抹人影,站在藤椅邊。蔣麒已經昏睡過去,席善的手堵在蔣麒嘴邊,抬眼看見幕西山正怔怔地看他,那表情太過複雜,說不出什麼感覺,讓一向涼薄寡情的席善都心中微微一跳。
席善緩緩走向幕西山,用嘶啞難聽的嗓音說:
“他可真是個壞孩子不是麼?竟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第53章 席善,侏儒的第一步
幕西山目不轉睛地盯著席善——這個與蔣麒擁有一樣身型的男人,渾身被黑布包裹,連面部都纏滿繃帶,如同移動的乾屍,嗓子像被燒燬般難聽到難以想象的程度……可就是從這樣一個人口中,聽到他過去的名字。
薩西。
“這樣看我……是再次愛上我了嗎?”席善呵呵笑著,在床邊坐下,握住幕西山的手。席善冰冷的手彷彿沒有溫度,幕西山被驚回神,瞬間抽回手,拉開些微距離,“你想幹什麼?”
席善再次靠近,“乖孩子,聽話,別躲……”席善放柔聲音如同在哄小孩,詭異的腔調讓人毛骨悚然,幕西山再次被限制住手腕,這人力氣同蔣麒一樣大。他很想立刻叫人,可不遠處昏睡的蔣麒已脫掉偽裝,部分肢體展露在外,明亮的月光從窗外傾瀉到地上,蔣麒沒有遮擋的身體並未在地上留下正常的影子,幕西山只能忍住。
“果然兩個人的能力都變化了呀。到底是因為什麼契機呢……”席善觀察了許久,輕聲呢喃著,冰涼的手指滑過幕西山的手腕,像爬行動物滑過面板,摩挲到無名指,對著蝴蝶印記低語,“難道是因為這個?”
幕西山沒有時間思考這話的意思,只是看著席善。席善放開幕西山僵硬的手,拍拍他的手腕,“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起碼現在不會。”
幕西山此時最迫切想知道的問題是——
“你是誰?”
席善似乎隔著繃帶也能看清幕西山注視他的樣子,歪歪頭,古怪地笑著,“這可真是奇怪的問題。”
幕西山抿起唇,數次溼潤乾燥的唇瓣,終於提起那個已經變得陌生的名字——
“薩西……是誰?”
席善像是聽到好笑的事,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撫摸幕西山的頭頂,“傻孩子,怎麼連失去記憶後還對這個名字這麼敏感?我明明說過很多次,我並不知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