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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寶愣了一下,舉著空落落的手,跳腳地喊道:“喂喂喂!我還沒上車呢!”
車子無情地越行越遠,變成看不見的黑點。
“見鬼的!”盧寶茫然四顧,城主府建造在官方土地,周圍都是軍政建築,車輛行駛要有審批,沒有任何民用工具可以搭乘,盧寶沮喪地低頭看腳,又看看遙遠的S大樓的方向,預感到今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車行到地,暮西山被衛兵引著走進S大樓。
樓外天光正亮,樓裡卻烏壓壓好似暗室,牆壁上也都是蠟燭。
“燈呢?”昨夜消化暮西山的記憶,這時代有一種依靠“電”發亮的“燈”照明。
衛兵斟酌了一下說辭,“您才嫁過來所以不知道……前城主是個‘節儉(摳門)’的人,在未繼任前就‘思慮超群(腦回路奇葩)’,說服上上任同樣‘有遠見(腦殘)’的城主,賣掉了城主府的發電機,資助可憐的‘貧民(貧民區的賤女人)’。自上任後更是越發彰顯他的‘慈善(貪財好色)’,‘力排眾議(一意孤行)’賣掉了基地唯一的風力發電裝置,用於‘城市建設(給小情人蓋豪宅)’。”
衛兵用悲痛的語氣總結道:“於是……S基地斷電至今。”
好吧……從語氣和重音,暮西山已經充分領會到對方要表達的意思。
兩人走到目的地,暮西山揮退帶路衛兵,推開會議室的大門。
室內坐著數位基地當權者,齊齊抬頭看他,由於基地的“歷史”原因,別的基地擁有正規的9局36部,在本地也變得七零八落。
薩西視線圍繞會議室轉了一圈,左下手和正中有兩個空位,薩西走上最中間的位置坐下,衝幾人說:
“我一直在後院活動,並不認識在座各位,請先自我介紹一下。”
五人依次站起,內務部長錢昇,城衛兵總領閆肅,士兵團團長馮安,後勤部長蔣君度,外務部長是在場唯一的女性,桂成美。
“還有沒到的麼?”
門外正好有人敲門,暮西山抬頭,“請進。”
“抱歉,我來遲來。”高參風度翩翩地走進來,四下一看現狀,自我介紹道:“我是城建部,高參。”
“高部長請入座。”暮西山剛說完,會議室的門再次被敲響,不同於高參慢條斯理的節奏,這次顯得很急促。暮西山應聲後,就見跑得臉紅脖子粗的盧寶喘著粗氣走進來,暮西山把視線定格在盧寶被汗水浸溼的頭髮和衣服上。
高參順著暮西山的目光看去,眉頭皺起,“儀容不整,難道這是你對城主表達尊敬的方式?”
盧寶鞠躬道歉趕忙推門出去,內心腹誹著: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暮西山低頭看眼桌邊備好的資料,是被稱為簡體字的現代語,字型框架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可能是出於原身的記憶,暮西山把一閃而過的想法跑到腦後。隨手翻開資料,目錄框簡明扼要:基地部門、事務、職權、在職人員一一詳述。政方是掌管內務、外交、城建三部,軍方最高領導人是蔣峰,現被關押中,城內兵有城門衛兵,警衛巡邏兵,和城主府護衛,因為護衛有私兵成分,所以潘毅並不在座。馮兵長則掌管城外士兵團。
盧寶剛要合上會議門,聽到裡面傳來一聲,“進來吧。”
叫誰呢?盧寶想著,又聽到下一句:“秘書官。”來自新任城主的聲音。
等到高參在座位上坐定,盧寶走到暮西山身後,聽到暮西山問:“沒有教育部門麼?”
盧寶立刻附耳道:“華夏只有中型以上的基地注重教育,像咱們這種特別貧窮的小基地,建不起學校請不起老師,連各部門的管理人也都是從盤龍基地抽調的,自從蘇韻夫人嫁來,憐憫城內的孩子,就從孃家自費買來許多書籍,在城主府後門外搭建了一個棚子,每天教授孩子知識。”
敏銳地捕捉到暮西山對“孃家”背後的內容有探知意圖,盧寶再次解釋:“雲貴基地是唯一憑藉教育資源列入前四的基地,有大量的書籍和科研家教育家,全華夏各大基地的學校教學書籍,都出版自雲貴基地。”
暮西山點點頭,進行下一個環節。
盧寶拿出一式兩份的檔案讓在座各高層挨個簽署後,遞到暮西山面前,說:“您簽署繼任書後,要致電北方各大基地領導。我隨後會向盤龍基地寄出檔案,等待那邊蓋章備案,釋出由結契師公證後的委任書,您的手上會出現基地標誌‘S’,完成繼位。”
結契師同屬於語言類異能,全華夏僅有數個,就被四大基地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