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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心等待人形兵器誕生的負責人驚愕地發現所有坑洞空空如也,活死人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了?!
消失了!
負責人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刀片一樣剮著監控螢幕,“活死人呢?監控壞了?你們傻愣著趕忙?還不快去修?!”負責人坐立難安地在監控室踱步,等回報的人戰戰兢兢地告訴他坑內確實全部空了後,負責人也意識到自己被工會耍了!
“該死的工會和席善!你們會為了你們的愚蠢付出代價。”負責人惡狠狠地說道。
幕西山像戳皮球一樣對抗水母,在它們身上跳動,一不小心踩空立刻被觸手卷住,被惹怒許久的水面像玩皮球一樣牽著幕西山的腰甩來甩去,賣力報復!
席善剛睜開眼,黑暗之力充盈全身,他從地上跳起,剛站穩就看到分外刺目的一眼——
幕西山的脊背正撞上礁石,面板被稜角割得遍體鱗傷,緊接著被觸手一轉砸向覆滿白骨的地面,彈飛的碎骨砸到幕西山眼角,瞬間擦出血,在水中染開。
席善瞳孔一縮,腦中被敲擊一樣,咚咚咚!疼痛!
一幀幀陌生的畫面浮現在席善腦海,就像塵封的盒子被猛然開啟……畫面中,誰也看不到他。那是一個陌生的祭臺,他的身體虛懸在空中,腳下一個美貌絕倫的男人被綁起來,承受光刑。他心中焦急萬分,那刑法似乎是他生前所建,卻在傷害著他最重要的人……重要?是的,他感覺到那人對他很重要。無聲的眼淚從他眼眶落下,虛影從空中降下擋在那個美貌的男人身前,想代為受罪,光針卻穿透他的虛影,再次射中美貌男人,這讓虛影心如刀割!
“啊——”席善頭痛欲裂地睜開眼,卻感到心臟的撕痛!
眼前幕西山因為缺氧而虛弱下來,在水母的蠻橫撞擊下,傷口一點點擴大,周圍水色一片殷紅,絲絲如墨跡暈散……
血味衝擊著席善的嗅覺,腦中的畫面也快速閃動,他感覺心臟都快要裂掉一般時,一股陌生而熟悉的力量從心臟噴湧出來,衝擊全身,巨大的衝擊波讓席善險些暈過去……那股力量與黑暗完全不相容,就像水與火,黑與白一樣互相拉鋸著,爭奪著身體控制權。
“戰火”在焚燒席善的內臟,讓他蜷縮起來,閉眼前看到幕西山被水母的毒絲刺入,毒素順著血管很快讓幕西山出現斷斷續續的麻痺症狀,身體一抽一抽。幕西山因呼吸困難而大張著嘴,水泡咕嚕嚕在口鼻間冒出,腰部的觸手還不斷縮緊。
這狼狽不堪的樣子不知觸動了席善的哪個神經,他疼得徹底的暈了過去。
待席善再次睜開眼睛,有一瞬呆怔,四處打量一下,余光中看到一個陌生的人被困,那雙碧眸讓他一瞬間認出這人的身份,“席善”渾身一震,飛速游到幕西山身邊,一把從水母手中奪走幕西山,從胳膊上震出的金色碎光讓水母觸手鋸斷,毒絲碎裂,疼得縮成一團,恐懼地四處奔逃!
眨眼間水母群就消失無蹤。
幕西山的臉色已經發紫,有缺氧的成分,也有中毒成分,此時幕西山的眼前模糊不清,根本看不清來人。他感到自己被人抱住,托起,那人似乎猶豫了一秒,然後——埋下頭,貼上他冰涼的唇瓣,清洗毒素的光能源,源源不絕地輸送到幕西山口中,如暖流填滿他虛弱的四肢,讓他昏昏欲睡。
蔣麒墜落的地點與幕西山完全相反,等他找到幕西山時,看到的是一個在水中撐起的光球。
周圍的水底生物畏懼地躲遠,光球中,幕西山被“席善”抱在懷中,受傷的地上不斷浮起金光,緩緩癒合。“席善”的目光非常溫柔,手指撫過幕西山的眉眼,指間戀戀不捨地在幕西山臉上徘徊。發現蔣麒的存在,“席善”抬頭望過來。
蔣麒發現席善有些不同,往日參雜陰霾的藍眸居然如晴空般澄澈,邊沿還有一圈青翠的綠色,如果幕西山此時醒著,就可以告訴蔣麒這是虹瞳,靈魂伴侶中,一方死亡,另一方飽含深情的淚水滴入其眼中,就會孕育出虹瞳。
蔣麒面露猶疑,試探地問:“西蒙?!”
西蒙疑惑地看著蔣麒許久,在記憶中抽絲剝繭,終於想起來在某個遺忘的夢中,看過這張臉:“先祖?”
☆、第78章 西蒙的過去·與蔣麒對話
光圈裡,海水都被隔絕在外,一·絲不掛的西蒙把沉睡的幕西山抱在懷裡,撫摸他如瀑布傾瀉的髮絲,就像曾經的無數個夜裡,西蒙坐在薩西的床邊,也這樣做過。抬手時,他看到無名指上被燒燬的蝴蝶印記,表情微微凝滯。
西蒙微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