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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的談話立時傳入他們旁邊的一桌人的耳中。
其中一人滿面鬍渣,左面臉頰之上有一道刀疤將臉頰與此同頸部相連,此人雙目直勾勾地望著花易落,那目光似要將她那薄薄的紗衣給撕碎一般。
這惡狼一般的面容,叫人深感駭然。
刀疤男身旁一位年輕的男子聽得幾人言語之時,冷冷哼了一聲,言道:“卓四郎縱橫天河近千年,沒想到最後落到這種結局,看來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
刀疤男瞥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有些厭惡,又有些嘲意,啐了一口,狠狠道:“安四海,你若再這般張嘴亂放屁,就給我滾回山去,別出來丟人現眼。那卓四郎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年輕男子臉一紅,低頭言道:“大師兄息怒,是我失言了!”
旁邊幾人如同看笑話一般,冷冷望著安四海,對他吃癟之事似乎很是高興。
刀疤男哼了一聲,言道:“老子本來興致高漲,出來喝個花酒,你們幾個小王八蛋非跟著,壞老子興致。若不是看在你們是我師弟的份上,老子定然一刀一個,將你們通通了結了!”
幾人立時被刀疤男一語驚得全身一顫。因為只有他們知道,眼前這大師兄,可謂是言出必行。
他們幾人本是師兄弟,若非師父讓他幾人跟著大師兄,讓他別胡來。這幾位還真不願跟著這喜怒無常的瘋子四處瞎轉。
此時,刀疤臉對面一席中突然有人招呼道:“吳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刀疤男轉過頭來之時,一道旋風撲面,席中頓時多出一人來,滿面笑容,如見得失散多年的兄弟般。
刀疤男厭惡道:“馬彪,把你虛偽的笑給老子收起來,我不吃你這一套,你門中弟子在無法山上拼死拼活,你小子竟有心情到這裡吃喝玩樂,不怕你師父剝了你的皮!”
被喚作馬彪的中年男子笑容依舊,“你還真別提我師父,就是他老人家讓我在此待命的,至於目的嘛,跟你應沒什麼兩樣!”
刀疤男壓低聲音道:“你他孃的不會小聲一些嗎?若是被那幫小雜毛給聽見,壞了君上的大事,你有十條命也不夠抵!”
馬彪擺了擺手,絲毫不在意,言道:“吳兄過慮了,剛剛收到的訊息,凌雲絕宮的七閣之主盡在西成絕峰之巔,已是網中之漁。至於那軒嘯,四獠結界之內,他只有死路一條,你我要做的不是衝鋒陷陣,而是坐等好戲登場。至於這戲的名字嘛,就叫‘甕中捉鱉’吧!”
這一字一句盡數傳入衛祈善與楊碩的耳中,並未讓他二人有何吃驚的地方,相反讓他們淡淡一笑,只當是個笑話了吧?
衛祈善問道:“大哥,你笑什麼?”
楊碩言道:“當然是笑馬彪死到臨頭仍不自知,反倒與那羅法打得如意算盤,可笑,實在可笑!”
衛祈善一愣,言道:“大哥,你可別自做聰明,今夜孃親的佈局可都是衝著吳洞山來的,若你節外生枝惹來麻煩,孃親今後再也不會讓你下山!”
楊稀伯飲盡杯中之物,叫道:“我們當然是先收拾那吳洞山啊,不過長夜漫漫,總得再找此事來做。宰掉他馬彪,就當作是我楊碩的斷奶之舉吧!”
楊碩言語言之中透露著極強的自信,這些日子來,他一直活在親人的嚴密保護之下,所有人都將他當成小孩子,要知道他已經快四十了,比他爹還要年長。
正因如此,他才迫切地想要自立,眼下這機會當然是最難得的。
衛祈善嘆了一聲,淡淡道:“大哥,我不是想阻止你,我是想問,我能與你一起行動嗎?”
楊碩揚起手來便拍在衛祈善的背肩之上,另一隻手朝他豎起了大姆指,讚道:“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亦是血性漢子,今夜先助嬸嬸,我們再單獨行動!”
兩杯相碰,立時將杯中之物飲盡。
只是他二人絕計沒想,在另一角還有人正注意著他們兩人。
眾人在那箏音相伴之下,愉悅地渡過了這一個時辰,直到花易落離開之時,仍有不少人沒從那意境之中抽身出來,對那箏音贊不絕宮。
此時,一位濃妝豔抹的媽媽行上臺去,一路腰枝扭擺,如那發了體的水蛇一般,不過幾十步之遙,她就走了數十息,那造作的模樣恨不得讓人一腳將她踹出去。
偏偏這樓中風流公子與財大氣粗之輩還不敢開罪於她。因為她的名字可比這樓中任何一位姑還要紅。因為這裡幾乎每一位紅牌姑娘都經由她親自調教,將她們從青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