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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嘯心中對這兩位好友亦是牽掛,但此時並非提及他們的時候,於是朝陳恆宇的身旁看了人一眼,那中年男子一直注視著軒嘯,眼中有質疑,帶著淡淡的不屑。
軒嘯看著他,問道:“恆宇,這就是你的孫子陳珞雙嗎?”
眾人一愣,均沒想到軒嘯竟然認得銅鶴樓當代掌門。陳恆宇立時喝道:“珞雙,還不給師祖行禮?”
陳珞雙雖然百般不願,但爺爺的話,他卻不能不聽,當即朝軒嘯叩了三個響頭,“珞雙見過師祖!”
軒嘯微微一笑,“白原聖宮前陣子購了些兵刃,此事你可有耳聞?”
陳珞雙一愣,心中有些不滿,軒嘯雖為他爺爺的師父,但亦沒資格過問銅鶴樓內部事物,被如此一問,他有些遲疑了。
陳恆宇怒道:“你沒聽師祖在問你話嗎?還不快快道來!”
陳珞雙點了點頭,言道:“的確有這回事,也是我親自首肯的,不知師祖有何異義?”
這言語之中,已經包含了極度不滿的情緒,這當然源自於對軒嘯的實力沒有一個正確的估量,還有便是他並不相信爺爺的話,憑軒嘯一人之力怎麼可能讓兩位先祖同時突破聖主之境?這當中一定有誇大的成份。
也許軒嘯真沒有傳說中那般強大,但是陳珞雙忽略了最關鍵的一點,那便是軒嘯身邊的人。
自己的三弟被人懷疑,楊稀伯這做大哥的怎能忍得下去?龍威突來,陳珞雙胸中頓時發悶。
他也沒想到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對他不敬,可剛想抬頭,便發現自己全然無法動彈,而且那威壓讓他連元神都充滿驚恐之意。
在楊稀伯這龍族王者面前,陳珞雙根本不算什麼時,楊稀伯本不想跟他一般見識,但是卻忍不住要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陳恆宇不知楊稀伯為何人,如些強大的氣息,比起他父親也差不了多少了,連慌代他孫兒求饒,“前輩息怒,珞雙不懂規矩,還望二位不要與他一般見識,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軒嘯笑道:“大哥,別這樣,都是自己人,別傷了和氣。”
楊稀伯冷哼一聲,威壓立時斂去。
陳珞雙身著之衣就在這片刻之間已然溼透,他本來以為修入至聖之境後,便很難再遇到對手,不想隨意來一個人就讓他嚇出一身冷汗,而這還只是軒嘯身邊的人,若是他親自出手,不知道又會是什麼樣子。
陳珞雙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言道:“前些日子有人自稱是白原聖宮的弟子,前來定製兵刃,我銅鶴樓開啟門做生意,沒有理由不接這生意。前兩天已經交貨了!”
這都是軒嘯知道的,但聽陳珞雙現在說出來,態度較先前不知好了多少倍。
軒嘯應了一聲,“此次你賣出去的兵刃總算是派上了用場,那兩派終於撕破了臉,只怕再有幾日,大燎山便會血流成河。”
陳珞雙聽出軒嘯話裡有話,言道:“師祖,我將兵刃賣給白原聖宮那是有原因的。”
“哦?說來聽聽!”
“就在不久前,九曲黃陵谷也派人前來定製了一批兵刃,數量可是白原聖宮的十倍!”
聞陳珞雙此言,軒嘯的眼皮立時一跳,十倍?怎麼可能,還記得夏弈說過九曲黃陵谷根本就沒有開戰的意思,那麼他們要這些兵刃又有何用?
“不可能,按段喬宇的話來說,九曲黃陵谷一直想與白原聖宮你化解掉過去的恩怨,他沒理由騙我,更何況,他願用自己的性命換兩家和氣!”軒嘯有些焦急。
軒嘯剛有點失態,陳珞雙就有點翹尾巴了,見楊稀伯面色不對,立時低聲道:“師祖,你說的段喬宇確定是九曲黃陵谷的少主嗎?”
軒嘯點了點頭,“不是他,還會是誰,就在幾日前,他願用自己的項上人頭,來換兩派之間的安寧,悍不畏死!”
陳珞雙神情古怪道:“師祖,要麼就是你認錯人了,要麼就是你被騙了。不過我看後一種的可能性會比較大。那陳珞雙小人一個,哪裡會能送上自己項上人頭的勇氣?除非是他有陰謀!
陳珞雙與段喬宇是老相識,連同飲也不止一次。從他的話語中可以聽出九曲黃陵谷的野心並不小。
而且此人喝醉之後,喜歡當街擄人,肯定是女子,通常是先女幹後殺,這些在他手中人丟掉性命的少說也有數十位妙齡少女。
當軒嘯得意這一切之時,才發現自己有多無知,還有這個世上當真是處處是陷井。
如果不是今日遇上陳家人,只怕軒嘯到現在還被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