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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焐擔心軒嘯不清楚那仇歌的身份,於是將他的身份連同五年前的那樁血案道出。
五年前,軒嘯與菀芷、三春真人還在那棲照崖中沒出來,當然不知些事。
姦殺青樓姑娘的男子乃是牧華派仇歌的親兒子,牧華派自身的實力不說,但是這個門派,在元界之中就無人敢惹。
原因很簡單,仇歌的妻子正是天啟十二君王然長老之女,他們生下的兒子,名叫仇萬全。從小嬌生慣養,有個天啟派的長老外公,有兩個寵愛自己的父母,試問這個世上,他有什麼事是不敢做的。
不就是姦殺幾個婊子,有什麼了不起。
於是仇歌命手下帶著人馬殺進柳英閣,屠戳百人,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喬元慰礙於仇家的身份,並未反抗,事隔五年,竟然在這種場合說來,可真能忍。
軒嘯聽後,心中大叫妙哉,這離天派想對天啟、洪屠動手,卻不直接攻擊這兩派,而是從他們的羽翼動手,可謂是計劃周密,想來私下早有接觸。
仇歌對此事根本不想多言,殺幾個人罷了,於他來講,能算多大的事?
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仇歌若再不給個說法,只怕連同天啟派在內,很快就會唾沫給淹死。
少許,另一派掌門突然起身,指著仇歌叫道:“你那畜牲兒子這些年乾的畜牲事當天下人不知嗎,去年桃源城中與我派弟子相遇,這小畜牲見色起心,看上我的女徒,在灑樓中當眾調戲不成,立時命其手下,將我的門人圍住,當場斬殺七,只剩女徒被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凌辱,事後,我那可憐的女徒自刎當場,桃源城百姓可以作證,老夫若有半個字是假,叫我不得好事!”
有了一個,兩個,眾人的膽子也越發大了起來,通通將牧華派這些年做的“好事”道出。
場中一下就變得熱鬧了起來。
先前那半數未表效忠之人,此刻立時推波助瀾,大有局面失控之意。
完顏霸也有些愣神,原本站在他兩派這一陣的門派竟然跟眾人一併反水。
這是倉凌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難道這就是天意嗎?”
羅法與公孫兆的面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們跟這老傢伙相處已有很久,但無論如何也弄不清他心中在想些什麼,每天都說著一些他們並不能明白的話語。
羅法試探地問道:“師父,發生什麼事了?”
倉凌哼道:“你何時將面具摘了,我何時就告訴你!”
羅法一顫,心道,“讓我摘面具,除非讓我死!”嘴上卻不言,知趣地看著熱鬧。
完顏霸終於開了口,“仇掌門,敢問這各位掌門說的是真是假?”
仇歌一愣,此話應當怎麼說?
真的?那誓必要給眾人一個交待。
假的,他這一張嘴怎能敵過這數十張嘴。
“我在問你話,他們說的可是真的?”完顏霸對這失控的局面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他的手中突然多出一個金光燦燦的鎖型掛件。
仇歌的身子突然一震,再看那喬元慰,面色突變,全身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軒嘯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變故,突聞仇歌放聲叫道:“喬掌門,我不知道你這麼冤枉犬子,有何目的,但你這般說出來也不怕天下人笑話,堂堂牧華派的少主人,豈會對你青樓中的幾個臭婊子感興趣,你是在侮辱在下嗎?”
喬元慰的身子大震,先前的氣勢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六神無主的表情。
那道無痕也是一臉茫然,這風向怎麼突然就變了。
喬元慰突然跪了下來,面朝著完顏霸,看來問題就出在完顏霸手中的金鎖上。
喬元慰顫聲叫道:“小子知罪,小人一時被衝昏了頭腦,還望完顏掌門,饒過我栽贓陷害之罪!”
完顏霸突然叫道:“喬掌門,你這是幹什麼,你又沒栽贓陷害我,你有什麼話都應當對仇掌門說啊!”
喬元慰就像條狗一樣,連滾帶爬去到仇歌身邊,又是磕頭又是作揖,“仇掌門,在下知錯了,求求你,饒過我……”
局勢突變,讓許多人都沒反應過來,更不知當中發生了何事。
那仇歌冷笑著將喬元慰攙起身來,“喬長門,你這是做甚,有什麼事好好說便是,在下當然不會怪你,只是想知道是誰……啊……?”
雖未明說,那喬元慰可是在生意場中打滾多年,立時便明白了仇歌的意思,連忙叫道:“無痕兄,對不住了!”
然後高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