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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紅光滿面,此人正是天啟十二君的胡倫。
另一人滿面鬍渣,看來邋遢,暗門八老之首田不復,名聲在外,實力驚人無比。
胡倫朝羽夕抱手,微微低頭,言道:“仙子還請恕老夫不請自來,群仙爭霸之日不時便至,掌門有命,讓兩個小輩的婚事在眾多門派的見證之下舉行,一來,為這大會沖沖喜,二來,可向天下傳遞我天啟嚮往平和之心,不願多有紛爭與殺戮!”
羽夕銀鈴般的笑聲響徹九黃山巔,“胡倫,你口口聲聲說婚事,敢問,我徒兒何曾與那婁小子有過婚約?”
胡倫不語,只聞羽夕再言道:“我來告訴你,你我都是這元界中為數不多的至高點的修者,若靠權勢相壓,你覺得我羽夕會怕嗎,也許是仙界之中還從來沒發生過魚死網破之事,如果你們兩家想嘗試一下,不妨放馬過來,我九黃山接招便是!”
田不復先是一愣,然後冷哼一聲,叫道:“早說了是浪綱唇舌,你就是不聽,老子的耐性有限,掌門命我前來將此事給辦了,你九黃山交人不交?”
前半句是說給胡倫聽的,後半句當然是質問羽夕仙子。
羽夕仙子的笑容不減,讓那田不復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她的唇上,“田長老,請聽好,不……交……”
胡倫陰冷言道:“仙子說的話,我兄弟二人聽得已經夠清楚,只是希望仙子您別後悔!”接著狠狠地瞪了羽夕仙子與藍沁各一眼,身形立時退出山崖之外,朝山下墜去。田不復緊隨其後。
望著這兩個老傢伙遠去的身影,藍沁訝道:“師父,你與這兩個老傢伙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為何他們還會走?”
羽夕仙子笑道:“傻丫頭,天啟洪屠二派的門人都是人面獸心的畜牲,但他們也是要臉的人,又怎會光天化日之下做這些事?既然知道他們出師無由,那必然要等到夜黑風高之之時。
一來,他們認為世人到了晚上都是瞎子。
二來,也好讓為師有更長的時間考慮,如果為師當真想通了,那不是避免了一場血戰?”
藍沁心中緊張牙,顫聲問道:“師父,他們當真會對我們九黃山出手嗎?”
羽夕不語,算是預設了吧。
田不復年輕之時性情火暴,與人一語不合,便讓人斷手斷腳。後來的一次與本門中師兄起了衝突,將其打殘,阮帝罰他面壁十年。
本以為他會心性大變,當他出關的那日。將當年被他打殘的那師兄及其家人共七十六口一夜殺光。
奇怪的是阮帝並沒責罰他。
後來才知,阮帝之所以責罰他是因他下手不夠狠辣,為何能列不能死?於是田不復的殺性更重,助天啟派剷除異己之時,以一人之力將一個半大不小的門派殺得精光,包括那山門中養的狗都給宰了。可見其嗜殺本性。
再說那胡倫,表面看來和和氣氣,天啟十二君之中,他的實力也許不是最強,但手段卻是極其殘忍。死在他手中的修者,無不是被折磨至死,說到那死狀,可謂是慘不忍睹。
天啟、洪屠派這兩人出馬,當然是以恫嚇為主,但他二人均是好面之人,被羽夕這般拒絕,若不回報,就不是他們了。
入夜。
烏雲憋月。整個天空之下,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涼風掠過九黃山頂,捲起幾片殘葉落在那頂峰“露池”的水面之下,一道人影飛踏而來。腳尖正巧點在那樹葉之上,不出任何動靜,立時投入對面的黑暗之中。
樹葉受力人頓時沉入水下,接著又浮了上來。上面的幾隻小蟲子死死地你抓著這一葉扁舟,如同得救般的興奮。
只不過一瞬間,葉生再次被輕輕一點。數道人影踏水而過,朝池對面的院落疾行而去。
羽夕仙子身在廂房之中,身周盡是古色生香之感,只見其羅裙已更,勁裝在身,如銀絲般的長髮此刻已成束,看來簡便幹練。
她為自己的杯中倒上杯熱茶時,淡淡言道:“既然來了,何不進來了一敘?”
她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因為門外根本無人,過了小會兒之後,方才聽人言道:“掌門廂房,豈是我等男兒可以入內的?”
“小鬼討打,本座的年紀當你祖奶奶都綽綽有餘了!”羽夕仙子笑罵道。
房門即開即合,燭火搖曳,屋內已然多出一個人來,不正是滿臉笑容的軒嘯嗎?
軒嘯見得羽夕之時,先是一愣,突然覺得自己直視的目光太過失禮,乾咳一聲,抱手道:“希望在下沒有來晚!”
羽夕仙子滿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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