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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體胖的弟子說道:“小師叔,這小子昨天剛入派,一點規矩都沒有,竟敢跟小師叔一桌吃飯。小師叔您礙於身份,不跟他一般見識,但我們卻看不過眼,這等華眾取寵之徒,就由我們替您把他扔出去。”
胖子嘴上雖然這樣說,可後續動作完全沒有,似乎想看那少年作何反應。
軒嘯臉上笑意不減,心中早做好了被扔出去的準備。在場所有人無不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期待著事態的發展。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幾乎讓所有人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少年聞言,棄吃剩的饅頭於桌面,目光盯著一處,絕不是看著那胖子,亦不是看著軒嘯,而是如發呆般望著空處,平靜地說道:“沒規矩的是你們,小子也是你們幾個叫的?師侄,把你養的狗看管好,你當知我派最重輩份,師父只對我說,從昨日起,他便是我師弟。這分量,你們自己掂量。”
“什麼?”眾人失聲。
這情況對他們來說是急轉直下,昨日還是未進門的叫花子,今日卻成了這幫弟子的師叔。眾弟子莫明,亦不敢反駁。就連軒嘯自己也被這話給驚住,心道,他剛才是在說我成了他師弟?
軒嘯心中全然不信。那少年前半句話是對挑事三人所說,而後半句卻不知是說給誰聽。
這時,眾弟子中一人開口道:“你們三個給我滾出去,我看你們是吃得太飽,今日這早膳不用也罷!”
三人聞言,眼神中全是怨恨之色,當然是對軒嘯。他們不也多留,匆匆離開了膳堂。
說話之人彷彿也對這場鬧劇失去興趣,將手中食物丟在地上,斜眼瞟了軒嘯一眼,不屑輕哼,拂袖離去。
少年一句話便讓四人吃了個啞巴虧,卻像做了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般。
軒嘯心中感激,起身拱手,說道:“師叔。。。。。。”
話未出口,便被少年抬手打斷,道:“輩份就是輩份,叫我師兄即可,雖然我並不想承認,但師父的話在我門中就是天,他說你是,你就是。你不用感激我,我沒打算幫你,只是那蠅蟲令人生厭,隨意驅趕而已。”
明明四個大活人,偏偏被少年說成是蠅蟲,這番話說得雖然小聲,可足以讓眾人聽得清楚,惹得他們竊笑不止。而竊笑之餘,讓眾人更為吃驚的是,除軒嘯外,與小師叔相處最短時間的也有三年之久,這三年來,小師叔說的話加起來也沒今日說得多。而導致這一切發生的正是軒嘯。不禁讓眾人多看了軒嘯兩眼,皆暗道,他何德何能,竟能與小師叔平起平坐?
雷道子共有七名弟子,除少年之外,其餘皆為人師。眾人不解,莫非這小子已被師祖收為關門弟子?
事實並非如此,雷道子即沒收軒嘯為關門弟子,更沒讓他拜入其弟子門下。趨於何種原因,只有雷道子本人知曉。就算軒嘯輩分次於少年之下,是眾弟子的師叔,那也只是雜役師叔。
軒嘯深明此理,並不會因此得意忘形。
一場小鬧劇就此結束,眾人吃得七七八八,堂外傳來急促鐘聲。堂內弟了聞聲,一湧而散,除少年與軒嘯二人。
待眾人散了乾淨後,少年起身朝門外走去,臨到門口時,說道:“師弟,速到廣場。”
難道剛才那鐘聲是召集的訊號?為什麼不早說。軒嘯這才反應過來,將剩下的食品物全塞入嘴中,飛一般地衝了出去。堂外半個影都已經看不到。
軒嘯憑著自己的印象,一路尋到那廣場。
大殿前的廣場之上,這時已站滿了人,雷道子站於殿門之前的臺階上,背對著眾人,雙手負於身後。臺下鴉雀無聲,軒嘯到來時的腳步聲聽來格外刺耳。
廣場上數百弟子,自然分成十數列,整整齊齊,各人都似有自己的位子一般。軒嘯不知自己該站在什麼地方,吊在隊尾,低著頭,中規中矩地站著。
雷道子突然轉身,二指探出,不知指著誰,言道:“你,站到前面來!”
眾人紛紛側頭張望,最終將目光投往列尾的軒嘯。
軒嘯不經意抬頭,見眾人投來的目光,嚇了一跳,心道,老頭子不會叫的是我吧?一念至此,軒嘯悄然向臺上看去,那雷道子指的不是他又是何人?
軒嘯一路小跑,往臺前去了,可走到半道,腳下突被一物絆住,軒嘯撲身而下,摔得六體投地,門牙都差點被青石嗑掉。
這分明是有人跟他作對,軒嘯依然微笑,卻將那伸腿之人記在心中。那人正是膳堂內挑事的胖子。
雷道子將一切看在眼中,無奈搖頭,意為,這小子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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