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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老鬼言道:“我性子急,先行了一步,其餘人都在後邊,想來應該快到了。”
說話間,那廣場斷崖外,突然飛上來幾道人影,不作停頓,腳一點地,貼著青石板便朝那大殿奔去,撞得眾弟子東倒西歪,目中無人到了極點。
其中一人竟對著擂臺衝了過去,若是照那幾人的方法,這人定會將這擋路擂臺撞得稀巴爛。好在他還沒那般牛氣,躍上擂臺,轉眼已到軒嘯身後。
軒嘯心生感應,嘴角翹得厲害,隨手便伸了個懶腰。這人見軒嘯此般不躲不閃,也是毫無顧及,朝軒嘯背上撞去。
即刻全場靜聲,眼見這人倒飛而去,掉下了擂臺,跟那凡人撞在鐵板上亦沒多大區別。
這人鯉魚打挺,落地之時便跳了起來,張口便罵,“小賊,找死!”不想那軒嘯看也不看他,朝雷道子行禮後,言道:“掌門既有要事商討,我就先行造退。”
話音剛落,軒嘯便朝那後山走去,留下吃驚的弟子及那些互瞪大眼的“貴客”。
待軒嘯走遠,雷道子吩咐道:“南華,你帶三代弟子先下去吧,六門主隨我與遠到而來的客人入殿商討要事!”
眾人聽令,“是!”
衛南華指人送了茶水去流雲殿中後,便隻身前往竹林之中,見那軒嘯正用無傷劍削竹。
軒嘯神情專注,衛南華不忍打擾,於他身旁靜靜安坐。不消片刻,一把精緻的竹劍便被做了出來。
衛南華看得疑惑,問道:“要這竹劍做甚?”
“兵器無眼,動則傷人,竹劍無鋒,更適合派內比試,分出勝負即可。”軒嘯言語時,一直把玩著竹劍,這已為他的新寵。
衛南華無意再談這竹劍,言道:“你與三才比試,將實力全部隱藏,為何最後關頭卻又當著眾人的面露了那一手?”
軒嘯拿出早已備好的布條,纏於劍柄,言道:“我自小長於山野,禮數之事知之甚少,可也知登門拜該在門外候著,得主人應允,方可入內。那第一人在我流雲大殿之頂待了許久,實屬偷雞摸狗之輩。這後來幾人更是欺人太甚,那等行徑跟山裡的畜牲有何區別?”
軒嘯說得興起,手上亦沒停下,起身之後,就手中竹劍虛空斬出,勁氣破空,竟將眼前七八根竹子震得東搖西晃。
衛南華心驚,言道:“你不是那姬家少主嗎?怎會長於鄉野!”
軒嘯左右各揮一劍,甚是滿意,不答反問道:“師兄,你知道我離家之前是以何為生嗎?”
衛南華搖頭,軒嘯說道:“我是獵人,跟畜牲打交道的時間肯定比人多,遇上那些橫衝直撞的畜牲,收拾它們的方法只有一個,剝皮抽筋。我今天若真是強出頭,就輪不到他逞口舌之快了!”
旋即自言道:“小賊?小賊可是殺慣了畜牲。”
這哪裡是什麼姬家少主,他就是軒嘯,不姓姬。衛南華心中已有定論,本有些防備,旋地一想,他既是我師弟,我管他姓甚名甚。
軒嘯平是交流極少,完全可以忽略。而衛南華今日所見必是派中獨一,不知為何,他竟開始有些欣賞這小師弟。因為這一面可能是他真實的一面,不為人知的一面。他毫不懷疑先前那人若是惹惱了軒嘯,軒嘯會不顧一切將他當畜牲一樣宰掉。
軒嘯說完後便笑得爽朗,那一絲狠色早已從臉上抹去,一絲俏皮取而代之,問道:“師兄,如何,我有沒有一點高手風範。”
衛南華一個不苟言笑之人此時亦被軒嘯弄得哭笑不得,心道,這小子哪一面才是真實?
常言,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又道,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
衛南華性格極為內斂,善於識人。此番竟將眼前的軒嘯看不透徹。軒嘯年僅十六,處事卻比年長之人更穩重。可有時行若痴傻,吃虧受氣亦是平常。拿剛才之事來說,誰也不會想到他竟會因人舉止無禮,突然出手,雖不是正面為敵,那也是故意為之。還將那人比作畜牲,想宰便宰。
如此一來,衛南華連自己來這竹林的目的都給忘了,留下一句“明日再會”後,匆匆離去。
軒嘯見四下無人,將那前三式劍訣以竹劍使出,雖然威力大打折扣,卻使得柔韌有餘,再無往日乏力之感。衝手中竹劍言道:“以後你便叫做‘無鋒’!”旋地將它負於腰間。
軒嘯拔出無傷劍,輕拭劍刃,言道:“不是我偏心,是你同那無底洞般,每次都將我體內靈氣盡數吸走,縱使我有通靈之境,亦經不起這般消耗,若是遇上強敵,不消兩下,我便只能束手。所以,只能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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